不妨碍他借机占点小便宜。 一回到家,虞皖音就脱了身上的外套。 商临坐在沙发上,看着虞皖音在厨房给他端了杯温热的水过来。 “喝口水。” 这个杯子不再是最初的一次性纸杯,是个跟虞皖音常用的那个玻璃杯配套的另一只。 男人嘛,有时候地位也是要自己争取的。 虞皖音回房换衣服,房门没关。 没注意到在她离开客厅后,沙发上的男人也跟着起身了。 于是当她正准备脱衣服时,瞥见房门门框上依靠着一个安静的男人。 虞皖音:“……” “你干什么?” 商临没有丝毫被抓包的窘迫,他很坦荡:“不能看吗?” 虞皖音:“现在不让看。” “怎么这么小气?”商临轻笑了声,“等下我洗澡,开门给你看好不好?你进来看都行。” “……” 他现在说话都带着股yin荡。 虞皖音瞪了他一眼:“你出去。” 话是这么说,商临也没走开,还是厚着脸皮站在原地,他眼神里带着淡淡笑意,忽然问了句:“你穿红色挺好看的,平时怎么见你很少穿?” 虞皖音闻言,只说:“确实穿得少。” 但其实以前读书的时候穿的频率还稍微高点,但很多时候也不是正红色。 毕业后穿着经常要考虑合适,比起红色,其他黑白灰棕,甚至别的更淡雅点的颜色,更百搭各种场合。 商临非要杵在那不动,虞皖音也没再管他,她干脆关了卧室的灯,只开了床头小夜灯,转过身背对着门口的方向,先是脱了那件酒红色的打底衫,纤细的背就这么敞露在商临眼前。 微弱的光线下,让眼前景象带着昏暗的朦胧美,引人遐想。 不是第一次见了,但还是觉得她的身材好美。 内衣的扣子也被解开,脱了下来,换上她的睡衣。 接着是裤子,笔直白嫩的腿,商临难免想起看过的画面,她的腿夹紧他的腰腹,哪怕好几次都是边缘行为,但在他的春梦里,都是实实在在继续下去的。 光想着都让他有点头脑发胀。 他移开了视线,但身体比眼睛要诚实得多,鼻头突然一热,商临伸手擦了一下,看到了鲜红的血。 “……” “你怎么了?”虞皖音已经换好睡衣转过身来,见商临似乎在发呆。 她走过去,才看清商临手上的血,一抬头,才发现他是流鼻血了。 虞皖音:“……” 看女朋友换衣服看得流鼻血,怎么不算是一种人才? 好半晌后,商临止住了血,虞皖音扬起的嘴角还没落下。 “很好笑吗?”商临的语气多少带点恼羞。 “不好笑,”虞皖音将带血的纸巾扔垃圾桶里,“你是肝火太旺了,最近空气也很干,有空给你煮点清润的茶喝。” 话说得很体贴,但笑意还是听得出来。 商临还是有点嘴硬:“今晚是个意外。” 虞皖音敷衍地嗯了声。 “时间不早了,我今晚要早睡,你随意。” 商临抓住她的手,将人搂住:“刚回来你就要睡了?” 虞皖音象征性挣扎了一下,未果,索性不动了。 “那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 商临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过,白白净净的,看起来就令人欢喜。 虞皖音在他开口前又提醒道:“脑子里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拿我当色狼看呢?” 虞皖音没有说话,但是视线往下瞥了眼。 空气陷入短暂的沉默。 商临跟她讲道理:“我对自己女朋友有点想法怎么了?你对我就没点稍微下流的念头吗?你要说没有我就要生气了。” 二十多岁年纪,身体健康,正常交往,没想法才不正常。 商临不仅承认自己有色心,他还要求虞皖音也得对他有色心。 “你说得对,但我真的要早睡。”虞皖音说。 “……” 虞皖音在他脸上留下一个吻后回房了,商临刚才口中想让女友观赏自己洗澡的事也没有发生。 等他洗完澡出来,卧室内还留着床头小夜灯,光线暖黄。 虞皖音侧睡着,脸偏向门口的方向,睡颜恬静温婉,看得人心软软。 商临的手机调了静音,上面有很多魏珩发过来的刷屏信息,很相当一部分是废话,类似于思想教育,不知道哪里复制粘贴来的,妄想劝导自己的发小回头是岸。 魏珩还是觉得他狐狸精般的发小勾引了有夫之妇,导致对方丧失理智离婚跟他好。 但是在那些长篇大论的最后,魏珩问了最核心的一个问题: 【你确定她真的离婚了吗?有真的离婚证吗?】 【你之前有没有婚内勾搭她不重要,起码她现在不能是人家老婆,要传出去你勾搭有夫之妇,那名声不毁了吗?】 【不要觉得男人的名声不重要……】 【……】 魏少回去思前想后,发现发小有没有当小三都算是小事一桩。 商临:“……” 他回了一句:【很闲吗?】 魏珩:【我现在像个为儿子操碎心的老父亲,结果儿子还不领情……】 是的,很爱当朋友的爹。 有时候被逆子气到就当是一种生活带来的磨炼。 商临没再理他。 他放下手机,上床往中间挪,直到能够抱住女朋友。 怀里的人真的香香的。 这晚上的一些小插曲很快就成为生活中无关紧要的一部分,被释怀,也被遗忘。 在魏珩还想对发小进行思想教育升级时,虞皖音和李明霁离婚的消息公开了。 因为准备得当,所以这段婚姻结束的消息对李明霁公司的影响控制到最低。 就是消息一传出,虞皖音的手机很忙,不少人来问消息的真假以及个中缘由。 尤其是她关系还不错的高中同学们。 有人甚至以为这是假消息。 之前嗑她和李明霁这对真人cp的共友其实还真不少,校服到婚纱是一种爱情的梦幻演绎,离婚又是另一种现实。 所有人都逃不过。 只不过有不少人是怀着一种同情的口吻来安慰虞皖音的。 虞皖音其实能理解他们的逻辑,在她和李明霁之间,后者的能力明显更出众些,这并非虞皖音的自我矮化,只是说在事业发展方面,李明霁的追求和她的节奏并不一致。 而因为他是更崇尚快节奏的那类人,所以过去,虞皖音都是跟着李明霁的节奏走。 事实证明,他们两个人也在较短时间内取得了世俗认可的成功。 现在离婚后,两个人各方面进行切割,自然也包括后续发展的节奏以及社会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