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原生家庭还是耽误了我,不然我应该去做个狗仔,不知道能拍多少人的秘密。” “……” 一股凡尔赛的味道扑面而来。 头发吹干了,商临拿出虞皖音的护发精油,按了两泵在手上,搓匀了,再抹到虞皖音的发尾上。 他最近对这样的事有些得心应手,不仅吹头发代劳,就连涂抹身体乳这一步,他也要代劳。 虞皖音的身体乳是一股甜甜的果香味,但只是闻起来,到嘴里就是苦涩的。 他涂抹了腿和手臂,最后撩起虞皖音的睡衣。 w?a?n?g?阯?F?a?B?u?y?e?i????ü?????n??????Ⅱ??????????? 白色的身体乳被按在虞皖音的腹部,然后温热的掌心不停打圆圈揉着,直到将乳都抹匀。 衣摆掀起到领子的位置,他的掌心在上面些的位置打圈轻揉,食指不经意般碰到顶端,好几次后,虞皖音终于发出不满的声音:“我自己来。” 商临很快就认错:“我错了我错了,翻个面。” 说着,他将女朋友翻过去,开始给她涂抹背部。 背部的皮肤,包括刚才前面的位置,零星散落着几个吻痕,都是昨晚留下的。 昨晚大概情到浓时,商临像是不知疲倦般,缠着她做了很久。 加上保持一个动作久了,她今天肌肉其实有些酸痛。 所以今晚不可以再来。 涂抹均匀后,商临就得到了一个果香味的女朋友,连带着被窝都是这股味道。 和一个人待久之后,身上会容易沾染上些对方的味道。 商临这几天就被人在身上闻到过女士香水的味道,陆柏聿和姜稚芸那两个狗鼻子,像狗一样闻完就开始头碰头在那儿分析是哪款女士香水。 旁边魏珩冷眼旁观,甚至冷哼了一声。 他嘴是很严,但其他人更是火眼金睛。 陆柏聿甚至已经断定商临家里藏着女人了,至于这个女人,他有一个糟糕的猜测。 他试探性地盯着自己的表弟看了半天,甚至称得上小心翼翼地提问:“不会是我知道的……” 商临和他对视了一眼,半晌后,轻飘飘地嗯了声。 “……” 造孽。 魏珩有点惊讶地看着陆柏聿:“柏聿哥,你也知道?” 唯一听不懂的姜稚芸:“也?” 姜大小姐意识到自己被孤立了。 接下来有好几分钟,陆柏聿被自己的小青梅锁喉:“陆柏聿,你到底知道什么呀,你跟我说!” 陆柏聿坚强地从泼辣的姑娘手中解救自己:“他们两个你怎么不问,非要为难我算什么意思?我长得很好欺负吗?” 都是一起长大的怎么就逮着他来薅? 最后还是商临出手解救:“行了,姜稚芸别闹了啊,过段时间正式介绍你们认识。” 其实关于商临身边有女人这件事,从月初就有些风声,但不是从魏珩这里传出来的,那就只能是别人了。 反正当晚看见他搂着女人的还有另一个人。 和商临亲近的那几位朋友本来是不相信的,但他最近不仅身上多了些甜腻的味道,左手无名指上还很风骚地戴了个镶钻的金戒指。 姜稚芸发出了灵魂质问:“商临哥,为什么还要过段时间,你女朋友现在见不了光吗?” 尽管知道这姑娘说的话可能不太经大脑,但商临经过身边其他人的反应后,总觉得他的朋友对他的品行存在误解,以至于现在有些被内涵的错觉。 “能见光,但我暂时还不想让你们将她吓跑,不行吗?” “怎么着,我们能吃人吗……”姜稚芸小声嘀咕了句。 “你说什么?” 姜稚芸立马换了副嘴脸:“商临哥你听错了,我没说什么。” —— 十一月底这场雪断断续续下了几天,天气很冷。 但银装素裹的景又格外好看。 周四下午,虞皖音刚从会议室出来,就听见前台转达的消息:“虞助,有位李先生在楼下等你,说给你发了消息的。” 虞皖音这才拿出手机看一眼,片刻后将手里的东西放回办公室,这才往电梯方向走过去。 李明霁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里,跟前放着杯美式。 这个点人不多不少。 在距离李明霁还有几步距离时,他抬头了,看见了正在迎面走来的虞皖音。 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身上,很快发现了一些不同点。 头发比上次见面时短了点,脸上看着没化妆,戴着副黑框眼镜,穿着白色的毛衣,看起来很乖巧的模样。 像回到她大学每天赶早八时。 李明霁也不知道那段记忆为什么在脑海里这么清晰。 “要喝点什么?”李明霁轻声问,“天气冷,给你点杯热拿铁?” “不用,”虞皖音语气淡淡,“李总,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专门跑来我公司楼下,不能是为了挖我回去上班吧?” 李总。 这声称呼再次听见也依旧觉得不适。 “皖音,用不着这么跟我刻意保持距离,你不回我消息也不愿意接听我的电话,”李明霁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但有些话我还是想跟你说一下。” “许家不是什么寻常人家,他们家是做连锁酒店的,哪怕现在的产业大不如前,但也有多年的积累。” 虞皖音蹙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李明霁:“许家就两个儿子,许彦舟是小的那个,他们家也算是有点底蕴,应该不会接受一个二婚的儿媳,我觉得你没必要在许彦舟身上浪费时间。” 虞皖音还是被前夫的话惊讶到了。 仿佛时间越往前走,她眼前的李明霁就越来越陌生,在很多年前,他的思想里似乎并没有这个概念。 “所以你今天过来,只是为了告诉我,我配不上一个出身豪门的男人?”虞皖音反问道。 “皖音,我只是想提醒你,希望你不要再受到伤害。”李明霁道。 虞皖音很平静地看着对面的男人,李明霁脸上的为她考虑似乎不作假。 她问了一个问题:“你作为离异的男人,何沁苒看起来也很愿意和你结婚,她都可以接受一个二婚的男人,你为什么认为别人不会接受一个二婚的女人呢?” “是你觉得她作为女人单纯好骗,还是你作为男人自己接受不了二婚的女人,所以才这么自然地代入别人?” 虞皖音的问题尖锐直白,让李明霁一时间回答不上来:“皖音,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虞皖音也没打算再听他说下去,她看着对面的前夫,轻声道:“你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和我离婚,迎娶富家千金,起码已经完成一半了不是吗?如果我是你,我不会干这种私下来找前妻的蠢事。” 人得清楚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并且朝着那个方向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