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点开看。 有个备注是钟施棠的姑娘,发来好几条消息,刚好在这时候又发来新消息,一下子就跳前面去了。 虞皖音点了进去。 是商临刚加的姑娘,从第一条聊天信息看,是他添加的对方。 日期是他们出海游玩回来的那天晚上。 人家一口一个商临哥哥。 “我妈朋友的女儿,”商临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那天在我家吃饭,我表哥也在,就加了联系方式。” “她……”虞皖音顿了一下,才再开口,“好像喜欢你。” 商临:“才见过一面,算什么喜欢?”w?a?n?g?阯?F?a?b?u?y?e?ī????ū?????n?Ⅱ????Ⅱ?5?.?????? “为什么不算,你没听说过一见钟情吗?”虞皖音回头看他。 唇上被人亲了口,商临似乎有些恍然大悟的声音响起:“原来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一见钟情,那为什么不信我对你是这样?” 虞皖音:“……” 他们第一次见面,她还是已婚的身份。 “不道德。”虞皖音说。 商临笑了声:“我在你面前什么时候立过高尚的人设了?” 其实当时也不是没有过挣扎,商临的家庭教育里有这一项,如果虞皖音婚姻幸福美满,他横插的这一脚就是不知廉耻。 但她不幸福。 她那时候的丈夫并没有珍惜她。 那就不要怪别人勾引他老婆。 虞皖音觉得商临的思想品德教育进程有待加快加强。 那位钟小姐的意图商临其实知道。 “像这种,她只是想和我们家联姻,刚好我长得对她胃口,所以殷勤了点,人家那应该有几个备选。” 结婚对象的备选? 这对虞皖音来说倒是个稍微新奇的词。 聊天内容不多,商临的回复也少,并没有同意对方的出行邀约,甚至还给对方推荐了自己单身的表哥。 他的态度没有问题。 随后还有别人,有些是群聊,艾特了商临想喊他晚上出去的,有的是工作上的消息,还有的是各种乱七八糟的消息。 虞皖音有点好奇商临的黑名单,于是点进去看了,结果在里面看到了很长一串。 “那么多人得罪过你吗?”她下意识问。 商临现在抱虞皖音的动作有点像是抱小孩,但又没那么纯洁,鼻翼间萦绕的都是她身上的味道。 “什么叫得罪我?”商临觉得好笑,“我在你眼里脾气这么坏?” 以商临的家世地位来说,在他十几岁时,就已经有各种人处心积虑想要带他染上些不好的习气了。 比如嫖,比如赌,还有更恶劣的。 早些时候,商临其实还是添加了不少不算熟悉的人,有些是同学,有些是朋友的朋友,还有的是有过一面之缘,未来有可能深交的人。 那会儿还年轻,对别人的警惕心不如现在。 十七八岁那两年,有些人说带商临去一些娱乐场所找刺激,所谓的刺激也无非是那些项目。 还有些是女人,想当他女朋友或者情人的。 而且手段都格外雷同。 譬如总是不小心将自己的性感照片或者视频发给了他。 还有拉皮条的,发自己姐姐妹妹或者朋友的照片过来,问他有没有看上的。 商临的黑名单装都装不下。 “你说那些人应不应该被拉黑?”商临咬了一下虞皖音的耳垂。 没轻没重的,虞皖音嘶了声,她推了一把商临,将手机还给他。 “不看了。” 商临没任由她走开,手机被随手扔在沙发上,商临也不管。 “想去哪儿?”商临在她耳边谴责道,“虞小音,谁教你丢下自己已经起反应的男朋友走开的?” “……是你太色了。”她只是坐在他腿上而已,没撩拨他。 但对于一个本来就心思不纯的男人来说,光是肌肤相贴,就是莫大的诱惑。 “脸转过来我亲会儿。”商临说着,抬手去碰她的下巴,漂亮的脸蛋于是转过来,空气中响起热烈的接吻声。 商临原本想温情些的,可有点忍不住。 他双腿本来就打开着,这会儿更是直接将手放在她的膝盖上,下一秒,她的双腿在他的力气下毫无抵抗能力。 “你放开……我……”她的声音从吻中溢出来。 身体不自觉挺直,虞皖音有点气恼于商临现在的强势,可身体很喜欢。 她终于挣脱了这个吻,转过头去,可身体的其他部位正在沦陷,双腿悬于地面,脚尖偶尔点地,后背紧贴着火热的胸膛。 商临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带着点笑意:“这么不想看见我吗?也行。” 他说得好像自己多委曲求全一样,事实上他的双手都在虞皖音身上点火。 细碎湿润的吻落在后颈。 虞皖音控制不住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 没多久,商临得到了一个融化了的女友,他喜欢见她情迷意乱的脸庞,但偶尔看不见也没关系。 因为敏感点被掌握,虞皖音很难不沦陷在他怀中。 商临在她身后偶尔用平静的语气说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乖乖,我看不见你的脸,舒不舒服你要开口和我说,想让我碰哪里也要开口,知道吗?” 坏男人喜欢在情事上将对方带入沉沦沼泽,最好是能听见她用乞求的口吻说需要他。 虞皖音的眼尾红了。 她睁眼,其实心里在反驳商临的话。 因为他们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是她的大尺寸液晶电视。 哪怕只是能倒映出模糊的身影,虞皖音还是能从那看到自己的姿态,看到身后的人,放在她身前的双手。 商临的手背忽然被掉落下来的泪水砸了一下,他稍微停下,抬手看了眼自己的手背,又去摸虞皖音的脸,果然摸到了湿意。 他的心融化得一塌糊涂。 双手抱紧她,语气柔和:“怎么哭都没声音,我让你难受了?” 虞皖音也跟着一顿, 闷闷来了句:“不是。” “那我太用力弄疼你了,还是累了?” 他停下来去询问她的感受,温柔得仿佛刚才的人不是他。 虞皖音还是摇了摇头。 但这里停顿了太久,商临没有出来,但又卡得她不上不下。 于是虞皖音自己小幅度地吞吐了下,以缓解那点空虚。 商临马上就捕捉到了她的动作,轻笑了声:“所以刚刚是因为太舒服了才哭的吗?” “……” “既然这么想,你自己动一下好不好?我累了。”商临坏心眼道。 虞皖音沉默,她感觉到自己正在被刁难,可是商临说完那句话后,就真的不动了。 唯独细碎的吻浅浅落在她背上。 虞皖音不得已自力更生,可身后的男人还会随着她的努力,说出一些不知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