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样的感觉太新奇了,我也学着他,坐到墙边轻倚着,轻轻地曲起手指,指节轻轻叩了一下墙,然后有些不好意思,找补说道,“我只是想起小时候族长不允许我们去训练场的事了。”
我靠着墙,想到另一边的泉奈也可能是这样挨着墙的,脸上不由涌上一股热意。
明明中间隔了一层墙的,怎么会奇妙地觉得我们的距离无比近呢?
泉奈那边突然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他才慢吞吞道:“关于那件事……抱歉,千织,我一直欠了你一个道歉。”
我怔了一下:“什么?”
“那时候,我明明知道不应该的,却还是没办法接受哥哥的死,还怪在了你身上……我一直想对你道歉,”泉奈说道,“那时候的我,太弱小了。”
我想起那时候的事,心中有些复杂:“其实也并不能怪你,是我故意那样说误导你的,而且后来……”
辉的死给我的打击太大了,他不是什么不熟悉所以即便死掉我也可以不用在意的人,而是每天/朝夕相处、会互相切磋、会相互问候的人。
即使那时候我不愿意承认,但是……
辉确确实实是我的朋友,是我不希望死掉、却在剧本中注定死掉的朋友。
他是我在宇智波交到的第一个朋友——火核不算,火核是哥哥。
“你一直都在,真是太好了,泉奈。”我轻声说道。
一开始和泉奈在训练场切磋的时候,我明白自己也在发泄自己那些不知道该何处使的负面情绪。
但是后来……真的是习惯了。
每天按照固定的程序,去老师那里上课,然后放学出来就能见到泉奈,再一起去训练场,即使那时候我们的关系不好,但也让人莫名心安。
那会让我有一种自己正过着平淡生活的错觉。
泉奈一点一点地,融入了我的生活。
就像是每天都要吃饭、喝水一样的日常,见到他后去训练场也是一种日常。
泉奈那边突然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我有些担心问他那边怎么了。
“没什么!”泉奈紧张的声音穿过来,然后他犹豫地说,“千织……我想见你。”
我揉了揉发烫的脸颊,安慰他:“那你要好好养伤,等斑大人解开你的禁足才行。”
“其实不用那么麻烦,”他尝试着和我商量,“我们可以把这面墙打通。”
“……”
“……”
“千织?”
我都忘记他不在我面前了,猛地站起身,对着一片模糊的墙壁大声说道:“不可以!总之就是不可以!”
虽然只是一面墙的小事,忍者们想做什么都轻松无比。 ', '>')('但是!
会社死的!一定会社死的!
泉奈你不要在这种事上脑袋灵光啊!
到时候宇智波泉奈和宇智波千织就不是宇智波一族著名的忍者,而是“那两个在养伤的时候居然把医疗所病房给打通的人”了,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