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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2 / 2)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还在无意识地摩挲,吕妙橙按捺下冲动,只是箍紧了他的腰,不让人逃开。

“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她又问。

“我……”

窦谣只觉得这床帷里热气太盛,他被圈在怀里,躲也躲不开,要被蒸熟了。

“那我来告诉你,”吕妙橙捉住他的手按下,“你现在要做的是——取悦我。”

“你不是学习了很多‘技巧’么?不会都忘记了吧?”她附在他耳边低语,“我知道阿谣会的。对,是这里……唔,你怎么笨笨的,要像这样……宝贝,你学得真快,比我想象中更聪明。”

窦谣有些飘飘然,被她一句接一句的夸奖几乎冲昏了头,自己被掐着脖颈吻住都毫无察觉,唇瓣合不拢,任由她侵袭掠地。

“宝贝,”吕妙橙忽然与他分开,“你的手还不够软。”

他晕乎乎地点点头,自觉靠了过去。

抚摸发顶的手起先还很温和,时不时用食指绕起一圈儿把玩,鼓励似的轻拍。窦谣便愈发卖力,这只手突然张开五指,牢牢笼住他的发丝,慢慢揉着……到后来,他精心打理的柔顺长发被粗暴地攥住,吕妙橙的气息凌乱,似乎即将抵达极乐。

窦谣以前只练习,还从未真正地服侍过人,因此他根本不知道后面应该做什么。

微凉从脸颊上蔓延,浓郁得过分的寒梅香气缠绕在鼻端。

吕妙橙逐渐回过神来,爱怜地望向他。只见窦谣顶着狼狈的面容,似乎并未反应过来,仍是在懵懂地看着,唇肉艳红,下唇还垂着一线清亮的光泽。

他极为缓慢地眨了眨眼,探出舌尖细细舔去。

“做的……很好,”吕妙橙一时心神都被慑住,她揉了揉他的耳垂,“再来。”

东方的一道天光逐渐扩散到整个天穹,床帷外明亮起来。潮热的气息充斥在帷幕中,窦谣只觉得自己彻底被寒梅浸透了,他头皮被拽得生疼,唇舌也酥麻。

从内到外,无一不被侵占。

而他此刻被压着,脖颈到胸膛红梅绽开,罪魁祸首还在执拗地吮咬,似乎是想将莓果采撷下来。

“别咬了……”窦谣握紧她的双肩,怀疑再这样下去,那一层皮肉都会被撕扯开,露出血淋淋的心脏。

吕妙橙意犹未尽地停下,又伸出指尖蹭了蹭:“为什么没有啊?”

“唔……什么……”

窦谣被她欺负得迷蒙,一时不解。

吕妙橙反问他:“你觉得这里能有什么?”

“这里、这里有……”

他又羞又恼,一把按住她作乱的手指:“我现在没有!”

“那什么时候才能有呢?”

她真是太坏心眼了,窦谣闭紧了嘴,坚决不说出她想听的那句话。沉默即是纵容——在吕妙橙眼里是这样的,她便用了点力碾过,听他抑制不住的呻|吟。

“我、我知道有一种药可以做到,”窦谣禁不住折腾,终究还是妥协了,“以后……以后用。”

“嗯?”

吕妙橙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巨大的疑问。

巧的是,她刚在梦境里听宁赋说起过那种药。没想到窦谣连这个都知道……偏偏这人每回在榻上都生涩得像个雏儿。

“那药对身体有害,还是算了。”她揉了揉他的脑袋,将人打横抱起。

吕七早已准备了热水,吕妙橙抱着窦谣踏进浴桶,跨坐在他腿上,说是替他浇洗面颊,实际上不停地捣乱,水花四溅。

她打心底里喜欢他这副模样。既狼狈,又可爱。

……

白墙黑瓦,粼粼波光,两岸新发的柳枝拂动如烟。吕妙橙一行人抵达箬陵渡口时已是傍晚,换了乌篷小舟进城,河道两侧,朱红灯笼渐次亮起。

朦胧的烛光晕染开来,吕七站在船头询问摇桨的船妇:“近日可是有喜事?”

“几位不知道?”船妇有些愕然,重新打量一番端坐船中的吕妙橙,“还以为你们也是来参加许三公子生辰宴的呢。”

“生辰宴?”窦谣转头盯着吕妙橙,“你……就这么凑巧?”

许三公子,又是这个许三公子。这几日窦谣趴在她耳边念叨,吕妙橙听得头都大了,原本她还不在意,如今非要去看看那是什么人不可。

“不止是生辰宴,大家都说老庄主借此要为许三公子选妻主呢!”船妇一说起这事,便神采奕奕,“年轻的女君们这几日都赶了过来,但是据我所知,那许三公子早就芳心暗许,非一人不嫁。”

说到此处,船妇故意停下,等着几人发问。

可惜足足停了几息,也无一人开口。

吕风平静地望着水面,她的性子一贯不爱提问;吕七则是斜眼瞥着窦谣,眼睁睁看着他面色愈发的青;吕妙橙正听到兴头上,碍于身份不便追问,可看大家都闭口不提,终究忍不住问道:“是谁?”

“正是那凶名远扬的闻倾阁主,吕妙橙!”船妇聊起这种事,就连划船都格外有力,“两年前,许三公子被歹人掳走,吕阁主一人一刀追出千里之外,寡女孤男同乘一马,日夜相处,自然是生出情愫。许三公子是何等美貌,就连吕阁主也无法招架,至于这相处的几日发生过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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