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心跳。
与数不清的试探接近。
玉芙忍不住屏住了气息,良久后,熟悉的吻没有落下,只听到一声沙哑的笑,带着刻意捉弄后,被取悦了的笑容。
裴宿洲心情有些不错,或许是面前这个女人小心翼翼的试探,又或者她总在不经意间露出那种不自知的可怜,像一只被抛弃了的小猫,在外会受到欺负。
容玉芙。
这是他第一次认真喊她的名字。
不是以裴瑾珩的角度,而是以裴宿洲的身份。
以后别人若是对你不敬,你不要忍气吞声,出了事我替你扛。
竹叶飘了下来,万千琼枝于林中飞舞。
玉芙心中颤了一瞬,她抬起清透温软的眼眸:那你呢?
裴宿洲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从胸腔里发出几声沉笑,而后低沉的嗓音铺开来。
我除外。
流氓。
玉芙垂下了头,耳朵红透了。
果然,说了那么多,最后还不是吞掉了她的口脂,玉芙不敢去看他的神情,连忙从石头上跳了下去,她快步往前走去,顾不得身后之人是何种神情。
直到她走到宴会入口,砰砰乱跳的心才平歇了下来。
整理了一番思绪后,才佯装无事般走了进去。
身后,裴宿洲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边浮起一抹恶劣的笑容来。
啧。
真好骗。
裴瑾珩,真期待你回来那一日。
到时候,你的妻子若是对我痴心不忘,想想便觉得有趣。
他很期待看到,这光鲜亮丽的国公府,有朝一日声明尽毁,高高在上的国公国公夫人,竟是一个想出兄弟共妻,人伦不耻之人。
裴宿洲冷了眼眸,正欲抬步离开,不料看到脚边散着一块云帕。
他蹙了蹙眉,低头捡了起来。
帕子洁净,似乎还沾染了她身上的气息,但翻过去,一个被人细细缝上去的瑾字就这样映入眼帘。
裴宿洲心中忽然浮起一丝说不清的不悦,仿佛是自己之物被他人觊觎,快要脱离了掌控般。
当真碍眼。
裴宿洲也不明白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