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位庄园主进门之后,凝固在房门口的格蕾丝才动了动肩膀。
走廊拐弯处,艾伯特拎着菜刀从暗处出来,笑容显得有些诡异:我早说过了。
这种小打小闹,对她根本没用。
格蕾丝抿了抿唇,摇头道:庄园里还有很多物件。
艾伯特扬起下巴:我想我们两个都很清楚,现在唯可能有用的做法,就是我出手。
他手里的刀寒光闪闪,此时更是莫名的渗出血来,滴答滴答地落在走廊地毯上。
格蕾丝垂眼望了眼被弄脏的地毯。
这东西可不好清理。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可以等会找个借口,吸引法兰克过来。
你还在犹豫?艾伯特扬声道。
格蕾丝摸了摸脸,眼神滑过仍在滴血的刀:其实,我觉得洛温middot格林还可以
你在说什么?艾伯特惊讶道。
我每次打扫完卫生后,她都会感谢我包括对法兰克也是。
格蕾丝感慨般地说完,就见面前人的脸色仍旧一般,看样子没被触动。
真难办。
她顿了顿,结合对方的经历道:至少,她每天也都有在称赞你做的食物。
一日三餐,餐餐不落。用词讲究,力求新颖。
艾伯特:
第39章 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洛温推开卧室门后, 意料之外的见到了某位熟人。
你回来了。羊角辫缩在角落里,头顶的怨气都快化成实质的黑烟了。
走之前也不说一声?洛温问。
羊角辫憋了半天,本想凶狠责备, 但最后还是很聪明地转为示弱, 哼哼道:你请来的人,给我感觉不好,让我特别不舒服。
洛温:乔森middot约翰?
也不能说是他。羊角辫哼哼道,主要是他带的那堆毛线。
这会儿已经全部收走了。洛温安慰了声。
她拾起掉在地上的八音盒,对正装死的钢琴家说:这小孩不是人,你可以随意一点。
羊角辫:
钢琴家蹬两下腿,瞬间活了。
但是!羊角辫可怜兮兮地喊道, 还有件更恐怖的事!
什么?
我身后的人似乎变成两个了。羊角辫说。
如果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