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就挺好的?”像是夫妻间耳鬓厮磨说着些闺房私话,周湮眼角眉梢都是细腻的温柔,一边说着,他一边把脸往苏禾领口里钻,贴着脖子认真的嗅着苏禾身上淡淡的香气。
“你身上好香。”他喟叹。
“你……”苏禾手足无措,尽力捂着松开的襟口,“你怎么一来就……”
“我怎么了?”周湮失笑,也不逗他了,“夫人可知为夫天天都在想你?”
苏禾不想跟他争论“夫人”之称了,低下头不肯说话。
周湮去看他,忽然瞥到苏禾露在外面玉白的脚,想起那晚情动时曾在上面留下过不少痕迹,如今却是一点也寻不着了:“身上的痕迹都消了?”
愣了一会之后苏禾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当即一噎,脸色臊红,抓着衣襟的手越加用力了。
周湮越看越心热:“时间不早了,我明日就得回去,不如我们……”
“可是现在才…还不到申时。”难道他准备从现在一直折腾到明天早上?苏禾大惊。
“可为夫等不及了。”
“……你去找别人吧,我身子不舒服,实在是不方便。”病中体弱这点,似乎是他现在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借口了。
“什么别人,你以为我有多少人?”周湮不悦。
“你能这样随随便便安置我一人在这里,当然也可以有更多别院养其他人,你家大业大,府内还是府外,养得起无数讨自己欢心的人,何苦过来找我。”
“我想养的,想藏起来的,只有你一个人。”周湮想起这几天的冷待,大约明白了什么,心里那点火气瞬间就消了,“没有别人只有你一个,我也只能来找你,别生气了,你体弱难道我会不小心怜你吗,只要你听话,我是最舍不得你受苦的。”
难不成是以为自己吃醋了?苏禾大恼:“谁生气了?”他只是看不惯对方这样随意玩弄别人的作风罢了,就算是周湮没有豢养后院,那也与自己无关。
嘴上争论完全没有意义,周湮更喜欢实干,于是二话不说就把人压到了床上一番尽兴。
白日宣淫,未尝不可。
美人在怀,周湮觉得以前那些君子礼法全都白学了,他一看到这个人就什么都忍不住,一切埋在骨子里的恶性贪求通通暴露了个干净。
想到上次自己贪心害得苏禾病情加重,这一次碍于苏禾的身体所以周湮克制很多,照顾着苏禾。
不过苏禾身子是真的弱得很了,不经折腾。
床帐一撩便是一阵熏人靡艳的暖香泄出,周湮抱着人要下床,苏禾以为他又要像上次一样带他去别的地方继续,当即全身一颤,扯着帐子不肯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