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次也没有。终于支撑不住,苏禾恍惚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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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回到周府,外面早有人接到信说少爷今日回来,所以特意在外面等候,却看到少爷抱着一个裹得严实的人从马车里出来。
“少爷……”小厮见周湮面容倦怠眼睛发红,不由有些迟疑。
周湮目不斜视,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这样抱着苏禾直接进去了。
回到房间之后把人放到床上,周湮只给他倒了半杯水喂下,又继续了之前在马车里的事。
就这样,苏禾硬生生被疼醒了。
瘫软在床榻上跟周湮纠缠不清,苏禾觉得今日这惩罚已经够了,他都麻木到快/感觉不到自己的下半身了。
“以后你不许再跟跟罗垣来往了,也不许出这道房门,哪也别想去。”
意识恍惚间苏禾还能听到周湮说话,有时不断的重复,有时喃喃的低语。
“……你让我怎么办,我知道你想走,但是就算你脏了烂了,也只能烂在我周府,别人不能肖想。”
“你越想走越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你是我的,我娶了你,你是我周湮的夫人……我对你不好吗?”
“小禾,你不能这么对我。”
……
一声一声,一句一句,模糊或清晰,苏禾都只望着帐顶不断摇晃的流苏出神。
征伐直到两人都精疲力竭才停歇。
周湮是真的累了,倒头就睡了过去,他这一路披星戴月归来,一身仆仆风尘都还尽在,此刻满脸倦容终毫不掩饰。
苏禾睁着眼,视线从帐顶慢慢移到周湮的脸上,清楚的看到他眼底的那抹明显的青色。
以前周湮都会抱着他睡的,但是这次他没有,也不知是累的还是气的。
过激的情|事过后苏禾手脚都没有力气了,双臂沉如千钧难以抬起,但是他还是面不改色的帮周湮掖好了被角,然后拉过周湮的手臂横在自己的腰上。
最后苏禾竟然对着周湮的睡颜微微一笑,然后也闭上了眼睛。
那天之后苏禾又是一场大病,大夫每天都往府内跑,足足大半个月才稳住病情。
而这半个月里,周湮只会偶尔出现,每次来了也是看两眼就走,多选在苏禾休息睡着的时候,并不会多待,更不会与他见面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