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分开一会儿,苍梧又急不可耐地追上来要亲。
兰山君用手拦住她,身体里已经有火在烧,烧得她骨头都疼起来。
苍梧被这个吻勾得情动了。
情动反应到了兰山君身上,她自己也不好受,青龙的发情又怎么会是她一个肉身凡胎能撑得住的。
“师姐,再亲一次。”苍梧还没亲够。
“够了,今天已经够了。”兰山君怕再亲下去她活不过今晚。
苍梧误会她的意思,安分下来:“好,那明天亲。”
兰山君默了一瞬,倒是也没说什么。
这么一会儿外面月明星稀,天河镇静悄悄的,隐约有几声虫鸣水声。
躺在床上时苍梧摸着有些微肿的唇还有些恍惚。
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让她惊喜又意外。
薄被之下的手紧紧扣在一起,苍梧忍不住又朝里靠了靠,胳膊轻轻搭上女人的腰。
“师姐。”苍梧轻唤了一声。
兰山君困意上头,有点迷糊,但还是微微侧过身抱了苍梧,蹭了蹭她的头回应她。
苍梧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的刹那,她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笑容瞬间收了回去。
“你怎么还在啊?”
灵王冷脸瞥了她一眼,讥讽道:「春风得意?」
苍梧一挑眉,对啊。
灵王又被气了一下,她低声道:「她们确实不是一个人。」
兰山君是兰山君,阑晏是阑晏。
苍梧又一挑眉,对啊。
灵王要被气笑了:「你不会说话是不是?」
如果可以,她真想给眼前这个“自己”砍上几剑教训一下。
“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苍梧有些不耐,“是你拉我进来的?”
灵王不答反问:「你真觉得她爱你?前不久还在疏离你,忽然就转了心意,你就不怕她有什么目的。」
这些话苍梧不爱听,脸色比刚进来时的灵王更冷,“她不爱我难道爱你吗?”
喜欢吾。
灵王顿了一下,唇角刚上扬,苍梧就怒了。
“别痴心妄想了,你师姐是阑晏!”
灵王瞥她,苍梧也冷视回去,谁也不让谁。
僵持了好一会儿,灵王率先收回视线,舌尖舔过尖齿,恨恨地回想,她以前也犟得跟头驴一样吗?
能让灵王回忆的事没有几件,所以她确信这个苍梧的性子全是兰山君教出来的。
想到兰山君,灵王心底忽地生出一丝欲念,这样的人,为什么不在她身边呢……
「苍梧,人的感情不堪一击……」
“不听。”
,
翌日一早,兰山君刚睁开眼睛就看到脸面前的苍梧,眼睛明亮,似乎早就醒了在盯着她看。
“早。”
兰山君刚动了动唇就感觉唇角的异样,像是被什么小动物舔咬过。
目光落在着屋里唯一的“小动物”身上,兰山君捕捉到了对方心虚躲闪的眼神。
兰山君无奈地弯了下眼睛,抬起手示意她拉自己起身。
苍梧会意,握着女人纤细的手腕轻轻用力。
兰山君顺势过来靠着她。
以前她顾及着这顾及着那,一身的手段无处可施,可现在不一样了。
轻轻的吻落在苍梧耳后,兰山君还未醒得彻底,嗓音低哑着,带着点尾音的轻哼。
“早。”重复的一个字。
苍梧脑子都乱了。
等她回过神来,女人已经一身正气出门了。
苍梧抬手摸了摸耳后,感觉那里还残留着师姐身上的清香。
师姐好像是故意的。
大家身上都有书院玉牌,一大早慕扶安就已经把她昨晚上看到的情况发过来了。
昨晚上慕扶安直接去了谭真家里,一手隐匿符躲到了天亮。
萧酒听到后不知道该说慕扶安胆子大还是她写的符效用好了。
慕扶安几乎是一个扮演着两个角色把昨晚谭真和那个叫朝的女人说的话做的事在几人面前复刻一遍。
***
昨晚,谭真没能和那位小姐解除婚约,情绪不佳地回了家,天河镇的每家每户基本都有一个小院子,谭真的也不例外。
被她救下的女人已经醒了,声称自己叫朝,就一个字。
谭真闻言没什么反应地点点头,然后将她采来的药磨出来汁递给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