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的女子不会武功,就想仗着武功强抢,结果被一脚踹伤了腿。 他的师兄们并未第一时间关心他,而是想借此讹诈商队,最后被一武馆之人制止。 后来入了城,他的麻子脸师兄在元真派道士的撺掇下准备去打劫商队,打劫失败,麻子脸师兄还想拿他当替死鬼。 “多谢师兄关心,我身上的伤已经好全了。”窝囊废师弟依然低着头,没人看见他眼底的怨恨和狠螙。 麻子脸和尚拿着木棍若有所思地盯着窝囊废师弟,比武台上生死有命,窝囊废师弟本就负伤,若是一不小心把师弟打死在台上,方丈他们也没有理由责怪他,只能怪师弟没有自知之明,非要逞强找死。 窝囊废师弟一死,少山寺中就没有能威胁到他地位的同门了。 鼓声响起,五个比武台上的人同时出手。 麻子脸和尚面目狰狞,举起木棍朝着窝囊废师弟的伤腿上打去。窝囊废师弟似乎早有预料,他抖了抖袖子,一把短剑落在手中,短剑出鞘刺向麻子脸和尚的心脏。 五个比武台,只有木台上的两个和尚是来自同一个门派的,其余四个台上皆是一北一南的比试。 冯争对面是个丐帮的男徒,丐帮男徒的长棍不比长枪,银光一闪,枪尖刺穿丐帮男 徒心脏。裁判宣布金台冯争胜出,丐帮男徒的尸体被自己的同门师兄弟搬了回去。 水台上是齐山剑派骆兰英和元真派男道士,两人的比试和金台一样迅速,骆兰英的剑招迅疾如电,眨眼间就将男道士送到了阎王殿。 火台和土台分别是七杀刀石力与神拳派沐川,两人紧随其后,在裁判宣布水台齐山剑派骆兰英胜出后结束了比试。 五个比试台,四个比试台都已比试结束,北武林的四人使出的第一招便是夺人性命的杀招。四个南武林男徒无一幸免,皆死在了台上。 周围看台上不明所以的看客再迟钝也琢磨出了几分不对劲,寻常比武切磋,即便签了生死状也没有人一上场就出杀招的。总要过上四五招确定双方仅凭武艺切磋无法分出胜负之后,才会考虑动用杀招。 北武林的四人太果断了,就像是有人提前告诉她们一上台直接杀了对方,不必在乎后果一样。 虚道子和了尘方丈站在一处,虚道子说道:“我们已经损失四人,让你的两个徒儿别打了,武功差点的那个自己认输下台。” 了尘方丈朝身边的几个和尚使了个眼色,立马有和尚冲着木台喊道:“师弟,你受伤了,下来吧。” 被窝囊废和尚逼得节节后退的麻子脸和尚趁机说道:“你听到了,这是方丈的意思,乖乖地认输下去休息吧。” 窝囊废和尚充耳不闻,他愤怒地执剑砍向麻子脸和尚的手,麻子脸和尚为躲避这一招,只得松手弃了木棍。窝囊废和尚一脚把木棍踢下台,继续攻向麻子脸和尚。 他怒道:“凭什麽是我下去?你的武功不及我,为什麽方丈和师兄们都偏向你?”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ǐ???ǔ?????n?2???2????????o???则?为????寨?佔?点 麻子脸和尚面露惊讶,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窝囊老实的师弟,他从未想过窝囊废也有脾气。 “别这样看着我!”窝囊废和尚大吼一声,他厌恶别人这麽看着他,好像他就该是个被人使唤的狗。但凡他有任何不情愿的表现就会被人猛踹两脚,然后灰溜溜地夹着尾巴继续当狗。 他可以忍受师兄们的欺辱,可以忍受一路上的冷嘲热讽。他心想自己是少山寺中唯二拿到英雌帖的人,等他在武林大会上赢得比试,师兄们就不敢再那麽对他了。 W?a?n?g?址?F?a?B?u?y?e?i????ù???ε?n?2????2????????ō?? 但当他被商队的人踹伤腿后,师兄们轮番上场对他施压,想让他把英雌帖让给他们。他的腿伤并不严重,稍微养几天就会痊愈,然而师兄们为了得到英雌帖不惜对他出手,更有甚者想直接杀了他。 若不是他机灵,估计早就死在山庄外的客栈里了。 他既拿着英雌帖上了比武台,就绝不能认输下台,没有机会得到英雌帖的师兄们会借此把他生吞活剥了。所以这场比试他必须赢,而师兄也必须死。 “师兄,你去死吧。”窝囊废和尚用只有麻子脸和尚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随即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疯狂地朝麻子脸和尚攻去。 麻子脸和尚的武功天赋不及窝囊废师弟,也只有仗着师兄的身份才能欺负师弟,现在真动起手来他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师弟手持利刃,他却赤手空拳,而且师弟已经疯了,再打下去他必死无疑。 “我认输!我认输!” 麻子脸和尚大喊。 裁判问道:“你确定要认输吗?” 麻子脸和尚怒火中烧:“你耳朵聋了,我说我认……啊!” 输字尚未说出口,短剑插入喉间,麻子脸和尚不受控制地张大嘴巴,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少山寺的了尘方丈没想到素日里最乖巧的小师弟竟会对他的师兄痛下杀手,他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窝囊废师弟拔出短剑,登时血流如注,鲜血染红比武台。 “少山寺子觉胜。”裁判冷冷道。 窝囊废师弟握着满是鲜血的短剑呆愣地坐在麻子脸和尚的旁边,他成功杀了师兄,那浓重的恨意随着师兄的鲜血喷涌而出,没了恨意支撑的他不知所措。 少山寺师兄弟自相残杀,这种事情放在寺庙里都是丑闻,更何况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整个武林的人亲眼看见。 了尘方丈拄着禅杖飞身上台,他俯身查看麻子脸和尚,已经断气了。 “子觉,你这是何苦?”了尘方丈发出叹息。 “何苦?”子觉僵硬地转过头,散去的怨恨卷土重来,他对着了尘方丈破口大骂,“你说出家人慈悲为怀,师兄他们欺负我的时候你在哪里?” 了尘方丈眉头紧皱,想要呵斥子觉让他闭嘴。 子觉好似没有看见了尘方丈愠怒的面容,他继续说:“你什麽都知道,你是故意的。你把大师兄当男儿养,大师兄只要喊你几声爹,你就能放纵他在寺庙里为所欲为。方丈,你喜欢养男儿的话也可以养我啊,我比大师兄聪明,比大师兄听话,我有哪里比不上他?爹,爹,爹……” “爹,师兄能做的我也能做,爹,我也想做大师兄,爹……” 木台上满脸沾血的小和尚冲着白发白须的老和尚不停地喊爹,两人身边还有一个不断冒血的尸体,这画面看着诡异极了。 了尘方丈在江湖人眼中一直是德高望重的大师,他在南武林拥有一呼百应的地位,然而窝囊废和尚的几句话将他不染尘埃的高僧形象直接摧毁。 “胡说八道!”了尘方丈盯着子觉光秃秃的脑袋,他抬起手一掌拍下。 “爹——”子觉的声音戛然而止,抱着了尘方丈大腿的手渐渐松开,瞪着眼睛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