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此时恐怕也是准的。 苏梦枕没有理他,只管和三位捕头道:“有劳诸位了。” 追命:“应该的。” 铁手温和地说:“苏楼主说的哪里话,皇爷特意安排金风一同出行,定然有其深意。有金风坐镇,我们也能安心许多。” W?a?n?g?阯?发?B?u?页?ⅰ?f?ù???è?n?????????????????o?? 冷血沉默不语。 金风看向他。 冷血:“是的。” 冷血:“……” 追命以手握拳,放在嘴边,遮挡了一下,免得自己笑出声。 铁手则是疑惑地看向金风。 他知道金风和六分半堂有许多相似之处,却没想到小师弟好不容易改正过来的习惯,被他一个眼神就能破掉。 金风和六分半堂这是多像啊? 他们果然情谊深厚,江湖传言也不都是假的。 四个人悄悄地出发了。 他们没带其他人手,轻装简行,连马都没骑,直接上路。 金风没再和六分半堂鬼混,每天都勤奋地练刀。 他跟着苏梦枕学了这段时间的刀法,对绯红袖刀的使用越发纯熟。 虽然苏梦枕很忙,但是金风的时间很多,就算不睡觉、不吃饭也没有任何问题,而且体力充沛,不会觉得劳累。 为了人设,他在人前仍是病歪歪的,练刀都是躲在房间里独自进行。 苏梦枕还没来得及教他轻功,他就用白云和万梅的轻功经验做练习,幸好屋子足够大,能施展得开。 在路上走了两个时辰,铁手频频看向金风。 他似乎怕拖累行程,一直在忍耐,明明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眼神也有些飘忽,却还在坚持,不禁对他改观。 铁手停下来,提议道:“找地方歇一歇,吃点东西吧。” 追命看了眼太阳,“确实到了用饭的时间,我去看看附近有没有水源。” 冷血:“我也去。” 只剩铁手和金风留在了荒野。 金风站在原地挂机,沈稚和白云的生活恢复到了平静,万梅除了吃饭就是赶路,根本没有其他事情做。 所以他的主要的精力放在了六分半堂那边。 六分半堂的武功是个大问题。 雷损一直躲着他,天天就是闭关,根本见不到人。 狄飞惊的武功过于逆天,学了以后不是上面抬不起来,就是下面抬不起来。 谁能想到这种百分百致残率的功夫是擒拿手! 难道不该是手断掉吗?为什么是脖子和几把断掉?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布?y?e?不?是?í????ǔ???è?n?????????5?????o???则?为????寨?佔?点 擒拿手到底是用哪里练的? 六分半堂向狄飞惊诉说了自己的疑惑。 狄飞惊低着头,照常做自己的事,好像脖子断了,耳朵也聋了。 六分半堂很生气,他悠悠地说:“我要离家出走。” 狄飞惊:“要多少钱?” 六分半堂不生气了:“两万。” 狄飞惊:“太多。” 六分半堂:“那你回答我,你的大弃子擒拿手到底是怎么练的?” 狄飞惊:“……” 还能怎么练的? 六分半堂:“是刚开始练就断了,还是练着练着突然断了?还是先断了,才能顺利地练成?” 狄飞惊:“你若无事,那就出去吧。” 六分半堂:“我要习武。” 狄飞惊沉默片刻,放下了笔,从柜子里拿出二百两银子,放在桌子上,“你不是说要离家出走吗?这些应该够了。” 六分半堂恼火地拿上钱:“我不走了,我去找雷损。” 也好。 只要不留在这里,去哪里都好。 待六分半堂离开后,狄飞惊放松下来。 他处理完帮派中的事务,拿出另外一个账簿。 这是给六分半堂单独做的账簿。 他要的钱太多,而且隔两天就会过来要钱,为了避免麻烦,狄飞惊另外做了个账簿,将每一笔支出都记了下来。 改日总堂主如果问起,只需要将这个账簿拿给他看就好了。 六分半堂去了雷损那里。 狄飞惊说他在闭关,任何人都不见,不过六分半堂过去以后,发现雷损的住处根本没有清退下人。 他的房间关着门,隐约能听到里面的听话声。 一个熟悉的女声说:“房子已经建好了,金风迟迟没有现身,倒是那个白愁飞住了进去。” 雷损:“那房子本就是给白愁飞建的。” 女人笑道,“我怎么听说,那是六分半堂给金风的定情信物?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都没有给过我什么,与你相比,六分半堂倒是显得风流多情了。” “你这是在埋怨我?”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何曾怪过你,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只是我终究还是待你有情,想从你这里要点好处,不过分吧?” 说着说着他们就不说了。 六分半堂咳了一声。 里面瞬间安静。 雷损恼火道:“谁在外面?” 六分半堂:“是我。” 他推了推门,没推开。 还知道锁门。 六分半堂用力一踹,房门裂开,他伸手掰了下,将门板放在了墙边。 雷媚站在床边,雷损坐在床上,两人都是衣衫不整的样子。 “为什么。”六分半堂压下眉头,显得格外阴沉。 雷媚系好衣带,理了理头发,“属下先行告退。” 六分半堂没有为难她,放她离开了。 雷损:“你怎么过来了?” 六分半堂质问:“为什么你宁愿见她,都不肯见我。” 雷媚的动作一顿,回头看了一眼,看清雷损的表情好,忍不住笑出了声。 雷损沉声:“你出去。” 雷媚:“是。” 六分半堂:“你最喜欢的人不是我吗?” 雷损:“……” 房门都烂了,雷媚去了外面,也能清楚的听到。 她嘲讽地勾起嘴角。 六分半堂这话倒是说的没错。 恐怕到了雷损死的那日,他心里最惦记的都是六分半堂。 真想留下来多听一会儿,可惜雷损不会准许的。 当六分半堂是雷损亲手创立的帮派时,雷损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它的身上。 他的野心由此而实现,他的人生因此而完整。 这是他的事业,也是他活着的意义。 当六分半堂化为人形,亲自站在雷损的面前,雷损有些恍惚。 这辈子就弄了这种东西,真的值得吗? 六分半堂冷声:“你为什么不说话。” 雷损:“你想要我说什么?” 六分半堂:“解释一下,为什么骗我?” “我确实身上有伤,需要闭关修养,没有骗你。” “那雷媚呢?她是来帮你疗伤的?” “她送来了有关金风细雨楼的情报,是有正事要谈,你不要多想。”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