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地飞身越过花墙,往另一条路而去。 梅爻开始还搂着他的脖子,到后面已经不知如何是好。她窝在他怀里,被那道好闻的气息包围着,更觉难受,想要点什么,又不知要什么。她拱来拱去,时不时便有轻吟声从口中逸出,手也开始乱动,意外探进了他衣衫交领,春衫轻薄,肌肤炽热,那只小手无意识地在里面游走点火。 严彧垂眸看向怀里的人:“别乱动!” “难受……” “我知道!” 他也并不好受。 他不晓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她的侍女在哪儿?就这么送她就医显然不妥,抱出宫去也不现实,只好将人带去了先皇后住处的一间偏殿里。先皇后亡故后这里便没有主子居住,仅有些下人留居,基本是空置的。 严彧将人放在榻上,刚要起身便被她抓住了前襟。他低头便见那皓白的玉腕上红红的指甲印子。 她对自己也是真狠。 头上发髻已被她自己拱乱,领口也有些散,原本白腻腻的肌肤已微微透粉,好似朝霞映雪。那双一笑勾人的桃花眼,此刻雾蒙蒙的,似委屈似祈求,就那么一眨不眨望着他,口脂也被她蹭没了,不知是情欲催动还是她自己咬得,樱唇越发红润,沾了些口浸,像涂了蜜。 严彧只觉下腹气息已不稳。 她声音如泣如诉:“你别丢下我……” 她抓着他衣服十分用力,指尖泛白,好怕下一刻他便抽身而去。 “我真的好难受……小玉哥哥……” 这声“小玉哥哥”好似又一记媚药,让他心中躁动不已,呼吸也粗重了起来。她难受至此喊的都是小玉,而不是严将军。看着她为了让自己清醒,掐红了胳膊,他又有些心疼。 “小玉哥哥……你救救我……” 她说得含混不清,抓着他胸口的手没有松,另一只手已攀上了他的脖子,挺胸想要靠近他,却又始终够不到,一着急,竟揪着他哭出声来。 “呜呜……你怎么这么坏……我好难受……你管管我……求你……” 她哭得眼泪汩汩流,竟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脸色也更加潮红,手虽是抓着他不放,两条玉腿已经在交叠扭动不知如何是好。 他猛地又将她抱回怀里,俯身便亲了上去! 这突如起来的吻堵住了她含混的哭泣,她像是渴久的人遇到甘露,迷雾中的人看到了光,一声轻哼出口,她敏感的身体都在满足地轻颤,只随着感觉贪婪地汲取! 他吻得急切,似也在释放自己压抑的欲望。舌在她口中扫荡冲击,又吸又吮,一点点磨掉她口中空气。 很快窒息感袭来,梅爻的呻吟声里夹进了一丝不适。 他不舍地从她唇间离开,看到怀里人眼神迷离,玉面红透,挺着胸脯大口喘息。 他用略显粗粝的手指给她擦眼泪,柔声道:“又没说不管你,竟委屈成这个样子。” 梅爻缓过了方才的窒息感,觉得周身更为难受。他那个吻好似饮鸩止渴般,让她陷入了更深的空虚和无措中。她睁着一双幼鹿般的水眸,又去够他的唇,颤声道:“还要……” 严彧迎上去,比之前温柔了许多,倒是梅爻有些毫无章法的急切。 他亲过了她的唇,又滑向她红透的耳尖,一口含住,便听到了她无法压抑的颤音。他轻轻咬了咬,安抚道:“别急……” “急的……” 她说着又要哭。 他咬了咬牙,扯开了她的裙带,将手伸了进去。 门外响起高盛的声音:“陛下,转转便回去吧,龙体要紧。” 第14章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ī???ǔ???ē?n?2??????⑤?????ō???则?为?山?寨?站?点 梅爻身体本能地一抖。 这感觉很陌生,新鲜又刺激,她此时脑子不甚好使,但身体正敏感,未觉难堪,只觉曼妙,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却正是她需要的,好像能填满她所有的空虚。这感觉来势汹汹,她不受控制地只凭着本能去迎合,不知不觉在随着他的的动作深喘和用力。 而殿外的脚步声已至门口,仿佛人下一刻便要推门进来。 皇帝李琞的声音低沉又沧桑:“央央当年便是在这里生下了老二,朕记得当时她流了好多血啊,朕好长时间一闭上眼,便看见央央躺在血褥上,身下腥红一片……” “陛下节哀,龙体要紧,还是回吧,皇后娘娘的宴想来也快结束了。” “……你让朕再待会。” 严彧眉头紧锁,稍一迟疑抽出了手,抱起怀里的人,想去角落里那扇大屏风后躲一躲。 可梅爻哪里晓得眼下情况,只觉方才满足她的那道美妙感觉骤然消失,身体又变得躁动难耐。她睁开水润迷离的眼睛望向他,委屈的感觉又袭上心来,她才觉得好一点他便这样,坏人,太坏了! 她双唇一颤又要哭,便觉唇上一热,身前男人突然吻下来,将她没出口的声音堵了回去! 严彧抱着她刚转到屏风后面,殿门便开了…… 梅爻似是已记住了这个感觉和动作,她在他怀里,扒着他的衣服仰头索取,可远远不够,她挣扎,扭动,可这男人噙着她的唇瓣不放,他明知道她要什么,偏不给她,她又急又气地落了泪。严彧终是不忍又探进手去。 巨大的满足感再次袭来,梅爻难以抑制的想出声,奈何这男人吻她吻得更深,她只觉得那曼妙的感觉铺天盖地的袭来,她像是飘在云端,又像是伏在海上,飘飘荡荡,起起伏伏,向着那尽在咫尺的光亮奔去。 意识渐渐回笼,她觉得唇间亲吻变得温柔起来。她在沉沉的喘息中睁眼,便见了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他微阖的眼眸缓缓睁开,从她唇间离去,手也出来了,一掌淋漓。 门外的圣人终究没有踏进来。 严彧拿帕子擦手的功夫,梅爻终于找回些清明。意识到眼下的情况,她脸上尚未褪去的韵泽更胜,红彤彤地像一朵娇嫩海棠。脑子里一时间闪过无数念头,到最后竟开始后悔,她应该直接“晕”过去的,睁开眼做什么! 似是从她懊恼的表情中读出了她的心思,眼前的男人轻嗤一声道:“爽完了再倒打一耙,可就没意思了!” “你真是……讨厌死了!” “我讨厌?” 他干脆用那只手,夹着帕子挑到她眼前。 那帕子……不忍直视! 梅爻有心一把夺过来,可终归嫌弃地没下去手。 严彧看她偏头闭眼,一脸羞愤的样子,起身道:“自己收拾一下吧!” “你站住!” “还有事?” “我……我这样子怎么出去? ” 她发髻凌乱,最重要的是,亵裤已不能穿了。 严彧咬牙切齿:“真该不管你!” 走出去两步才又道,“等着!” 这殿中大部分东西都收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