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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6(1 / 1)

身上也片片血迹。他又看了眼一旁的姑娘,与玉衡差不多的年纪,眼睛红红,一脸焦色,泪水、血水在脸上和了泥,身上也沾了血。两人衣衫虽都破损不堪,可观材质样式,却非普通人家所穿。 华清昼紧着补充,声音有些激动:“宗老您可知他是谁?他是大齐一代国士容崇恩老先生!这位是他的孙女容桉,那些西北兵正是护送他们回京的,却遭了山匪,他们连人带车翻下崖,侥幸捡了条命,只是……” “先不说这个!”央宗挥着手打断,“你去车尾取我药箱来!” 听闻老人家要施救,容桉立时双膝跪地,重重叩头,带着哭腔道:“多谢先生救我祖父!” 央宗一边搭脉,一边道:“起来说话。你祖父他有肺疾未愈,该用药养着,可还有药?” 容桉摇头,忍着哭道:“药在车上,细软都被劫了……” “把他上衣褪掉,我看看外伤。” 小姑娘又紧着去帮祖父解衣,玉衡在旁搭了把手,衣服一掀开,腹部竟有条半尺来长的伤口正冒着血,是利刃划伤,央宗看了,所幸伤得不深。 “拿刀尖药!” 华清昼麻利地递上,棕黄色药粉研磨极细,铺在伤口上瞬间被血浸透。敷了药,又用裹帘缠好,央宗又拿出了一盒长针。容桉见惯了大夫为祖父施针,可这针竟与她所见过的闪亮银针不同,它通体漆黑,透着股邪性。她也未见老人家燎火烧针,便这么一针接一针,扎在了祖父的五处大穴上。 她小心翼翼问道:“敢问老先生,我祖父这一身伤病,要紧么?” 央宗沉稳道:“遇到我便死不了。” 少倾,果见昏迷之人胸口起伏渐重,面色也不似最初的青灰色,有了一丝血气。 央宗收了针,让人 给他穿好上衣,又道:“虽是死不了,确也十分凶险。他沉疴未愈,断了药,又失血过多,留在这里不行,得赶紧进城去。” 停了许久的马车终于又跑了起来。车里空间有限,华清昼跟玉衡坐去了车辕上,容桉在车内半搂半抱着祖父,以免车身摇晃再伤了他。容桉一颗心七上八下,想哭,又不敢哭,她见对面老先生闭了眼小憩,更不敢打扰,只时不时抹眼泪。 马车终于驶出了山路,拐弯进入了宽阔平整的官道,跑得更快更稳了些。 一阵急促地马蹄声传来,玉衡抬眼看去,便见一队悍马眨眼间飚至近前,与他们的马车擦身而过,带起一阵风,向着他们来路奔去,又极快地没入夜色中。 华清昼虽未看清马上之人,可敏感的神经顿时紧绷起来,催促道:“再快点,玉衡,赶紧走!” 玉衡也似嗅到了什么,朝车内喊道:“里面坐稳了啊!” 随着他扬鞭高喝,马儿发足狂奔,朝着前方更快地蹿行出去。 严彧带着裴天泽及十多名弟兄,打马狂奔了四五个时辰,本来想给恩师个惊喜,半路却听闻山路上出了事,急匆匆赶到时,只见了满地血腥。 周遭的血气和杀意似乎仍未散尽,严彧站在夜色中,红着眼道:“十五名弟兄,容师傅和桉桉,我要一个都不能少,跟我下去找!” 尸体被一具一具抬上来,十五名便衣的西北护卫,一个不落地摆了一排。 肃羽沉声道:“马和车都找到了,马已死,车已毁,车上细软却未见,容师傅和桉桉小姐也未找到……是山匪么?” 天泽望着趟地上的弟兄,眼里泛着猩红杀意:“是他娘的什么山匪,能连杀十五名西北狼卫?” 严彧眸色发寒,朝肃羽道:“去调官兵,便是把这一带翻过来,我也要生见人,死见尸!” 第89章 严彧在百余里外的兴隆县翻山时,央宗已带着他要找的人进了梅府。 梅爻未料央宗自带病人来,更未料这病人竟是辩经那日闻及的一代国士容崇恩。老先生自入府后便一直昏迷,他那个小孙女容桉说想见平王府的严将军,可他当时不在京中,容老又病重,便只能先在梅府住下,由央宗医治,另着人给严彧送信。 严彧接信后带人马不停蹄往回赶,入梅府已是第三日晌午。他一露面,隐忍多日的安榕好似终于寻到了释放惊惧和不安的出口,扑进他怀中呜呜地哭,单薄的身体微微发抖。 严彧安抚了几句,便把她托给天泽,自己去看恩师。容老已苏醒,肺疾也压住了,只腹部有伤需要将养。 容崇恩住的是琼花阁,窗外便是绝美园景。特别是那株越窗的白兰,此时开得正盛,玉白纤盈的花瓣藏在碧油油的枝叶间,好似娇俏仙子美好又灵动。花窗半开,馥郁的甜香飘了满屋。 梅爻便坐在白兰花下,闲闲地打络子。 风秀看小姐似无意识地捻着丝线,提醒道:“再搓,便要真成死团,解不开了!” “哦。” 她松了手。 风秀扯过那几缕线,细细捋顺,嘀咕道:“大晌午的,偏在这里坐着……” “我自家的园子,坐不得?” “自然坐得,那楼上屋里您也坐得!” 梅爻抬头望了眼花窗,低头道:“人家故人叙话,我凑的什么趣。” “那您不能拿本书坐这儿?偏要拿丝线,您晓得,我也不擅长这个啊!” 梅爻:…… 一道玄青色身影悄无声息靠近,站在了梅爻身后的花枝下。 风秀最先看到,弯唇一笑道:“小姐坐了这么久,奴婢去沏壶茶来,给您润润喉。” “也好。” 梅爻应着,拾起风秀未捋顺的丝线,一下一下地继续解。 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了丝戏谑:“小姐心思缠乱,这线可解得开?” 她手上一顿,自是知晓谁来了,却未回身,刻意压了唇角幽怨道:“说得也是,我自己还绞着,解什么线?”端起线笸箩便要走。 下一瞬,却被人从背后抱住。 “我解!” 他蹭着她的耳朵,轻声道,“你的心思,我解,别不理我。” 熟悉的气息包围着她,呼吸间全是令她心颤的味道。她手上的笸箩被他抽走,又放回了石台上,人也被他转成面向他。 “让我看看怎么解……” w?a?n?g?址?发?布?y?e?ī????ü???ē?n????????????﹒???ō?? 他歪着头打量她,见她一双眼睛带着痴怨,涂了口脂的双唇水红润泽,只微微一抿,便勾出他莫大馋意。他扣着那细腰往自己按了按,以额相抵,开口都哑了几分:“你是因进门时,我抱了她?” 她盯着他前襟上的纹饰,手指沿着花纹无意识的描摹,却不作声。葱白指尖带了些不轻不重的力道,隔着纤薄布料在他胸前游走。她虽是无心,却引得他气促了几分。他使坏般顶着她的手指挺胸,便见她手一顿。 他笑着解释:“容桉出生在西北狼烟中,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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