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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6(1 / 1)

再响起:“听说你带了个书生,他给你的?” “不是他……” 谁会实名丢人呢?书是唐云熙送她的,可这个也不能说。 她分神回答的功夫,却不知小衣带子已被不着痕迹地挑开。 “哦?是么?” 一声落,胸前被他咬了一口! “唔……” 一个天旋地转,她被他压在了身下,小衣被轻巧地抽出来,丢开。 他居高临下望着她,眼神发烫:“纸上得来终觉浅……” 他拿下她抵在他肩上的小手,十指相扣压进了凉被里,“还是要真操实练一番……才得妙趣。” 语落,火热的吻已压下来,将她要出口反驳之语尽数吞没在唇齿间。 几日来的隐忍克制,似在这一刻全部决堤,他越亲越重,灵舌长驱直入,带着不容抗拒的侵袭,将所有情绪都融进了愈加粗重的喘息里。 她逐渐喘不过气,手指下意识用力,却被他攥得更紧。她似窒息的鱼儿想避开,他终于肯离开她的唇,又沿着她唇角,一路磨向下巴、鹅颈、锁骨…… 那双禁锢她指腕的大手也松开了,他一手穿过她肩背,扣在了颈后,另只手直接探入她衣襟,掌心贴上她腰间细软,痴缠留恋几许后,又向上游去。 手口都被满足着,可他仍不忘多讨些福利,哑着声音哄道:“你要不要……摸摸我的尾巴?” 她呼吸已乱,闻及此,一颗心似真被毛茸尾巴擦过,酥痒难耐。 “彧哥哥……”她颤颤地唤他。 他微微抬起了腰腹,等她去解。 榻上的话本子早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书页摊开,露出那幅狐狸尾巴缠腕的图绘,此刻倒像是某种微妙的映照——她已擒住那条作乱的尾巴,而那狡猾的狐狸正试图反抗,肆无忌惮地欺咬,交缠紧贴的画面,比图绘更叫人血脉贲张。 窗外,偶尔传来前院行酒令的吆喝声和哄笑声,夜风卷着幽幽酒香和院中花香潜入屋内,醉了两人。烛火摇曳间,榻上的影子已交叠成一片。 霜启耳朵到底更好使些,提着剑从隔壁出来,在院中站了片刻,又往月洞门走。 一眼便见夜影大人抱着剑,在门一侧靠墙而立。 霜启顿了一下,靠去了另一边。 夜影问她:“你是不是没拦?” 她反问:“你不也没拦?” 上锋不拦,她干脆连面都没露。 夜影闭着眼,淡淡道:“我拦了……没拦住。” 霜启歪头看了他一会儿,确定不是凤舞,又把头靠了回去,憋了良久才道:”刚想起来,我不当值。“ 当值的人在熏小姐明日要穿的衣裳和帕子。 官驿的熏笼不如王府的好使,风秀小心翼翼守着,以防衣物沾上碳火烟气。可她未料馆驿的床架也可疑,就连墙壁也忒薄了些。 她小脸红红,不知是被熏笼熏得,还是被染了酒气的夜风醉到。 不知过了多久,衣物熏好收好,她又似突然想起什么,走出门去。 刚出月洞门,便见一左一右站着俩人。 俩人见她也挺意外,竟这么……激烈,一个也待不下么? 好在夜色重,掩去了风秀面上绯色。她似是看出俩人心思,可夜影是男子,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说去再要一次水。 迟疑间,一贯冰冷的夜影大人嘴角似是不易察觉地抽动一下,开口道:“你回去伺候,还是我去。” 厢房纱帐中,一时春色无边。 周身绵软的梅爻窝在严彧怀里,额头抵着他颈窝,呼吸间尽是他的气息。严彧的手掌贴在她后腰,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滑腻肌肤,另只手笼着她长发,将散乱青丝一缕一缕理顺。 网?址?F?a?b?u?页?i?f?ü?ω?é?n?②??????5?.?????? 发丝拨开,露出她潮红未褪的小脸,眉眼亦是湿漉漉的,好似雨后春棠。严彧低头,吻了吻她饱满的额头,又顺着鼻梁往下,含住那红殷殷的唇瓣。 “彧哥哥……”她声音黏软,像化开的蜜糖。 “嗯,在。”他抵着她唇缝回应,嗓音低哑。 这声“在”字出口,她突然又将脸往他胸口埋得更深。他察觉她肩头细微的颤抖,掌心抚上她后颈,轻柔地捏了捏:“怎么了?” 她不应,只摇了摇头。 他忽然翻身将她罩住,指尖擦过她微红的眼尾,软着声音哄道:“纵是我一时不在,心也是在的。”腰身一沉,灼热的体温烙在她肌肤上,“我和它,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她望着他灼灼的目光,喉间发紧:“……彧哥哥。” 他眸色幽深,低头吻住她,将她未尽的酸涩与缠绵尽数吞没。 只是这份温柔似是饮鸩止渴,他越是哄慰,她越是难过,最后竟搂着他脖子呜呜哭了起来。 她哭得他心里酸痛,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默了几息,他突然道:“等着,我送你样东西!” 她泪眼模糊,看着那未着寸缕的人下榻又回来,再将 她搂回怀里时,她眼前多了件东西—— 黑龙佩! 她不哭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怔怔望着他,不知何意。 “我把它给你,可能让你安心些?” 他说着抓起她的手,将龙佩按进她掌心。 玉质冰凉,而他手掌滚烫。 她自是晓得这是何物,上巳节那日,她陷在李晟圈套中,有人持这枚“龙符”解了围,后来知晓是严彧的人。而之后她和严彧在南苑花溪隐留宿,他竟意外丢了它,而她为了夺回它,遭李姌逼迫,受了有生以来最难堪的一茬罪。 她虽不知此物底细,却晓得是他最要紧之物。他从小戴到大,除那次例外从不离身。 最重要的,它是枚龙佩! 她像是托着枚烫手火种,一时间脑中闪过许多细枝末节的碎片,诸如他重伤昏迷前,喟叹“龙种无凡性,龙行无暂舍”,诸如他夜闯康王府,险些勒死李茂,又如他夜闯宫禁,发疯逼婚……以及最初相遇时,她中了媚香,他带她躲避的地方,是先皇后的长乐宫。 她只觉一颗心要跳出来。 严彧并不知她一时都想了些什么,只瞧她盯着龙佩失神,摊开的手掌迟迟未曾收拢,便索性攥着她的小手,握紧。 “这是……何物?”她声音发颤。 “你不是认识?”他似不在意,“我从小戴到大的,在我去接回你前,让它陪你可好?” 他避重就轻,可一番心意她已明白。 “彧哥哥……” 她鼻头泛酸,喉咙发涩,喊完竟接不出下句。 见她又要哭,他索性把人抱紧,轻轻拍着她后背安抚:“你若再哭,我可忍不住要让队伍调头了……” 她将落未落的泪珠闪了闪,终是没有掉下来。 手里的龙佩已被握得温润,她摩挲了几下又塞回他手里:“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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