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白泽没有时间来和秋夫人叙旧,“锦之还病了,郑礼功夫又差…”
话还没有说完,秋夫人打断:“你自己也受伤了,你既然选择了休息,选择了安逸,为什么还是要去管这些和你不相干的事情呢?这些不是你想要的。”
这么长时间以来,白泽一直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最低,但是还是被秋夫人发现,她始终藏不住自己,看见自己最重要的人受到了上海就会忍不住地出现,忍不住地想要保护…要是她不在,秋锦之会不会受伤,明明她就在身边了还是让秋锦之受伤了。
秋夫人道:“有些困难,就是锦之该走的,那些就是他自己应该走的磨难。一个女人都搞不定,那他也太差劲了。”
白泽:“那个女人太暴力了,锦之没有办法解决。”
秋夫人摇头:“那是他心慈手软,你应该放手看看锦之是如何处理的。”
白泽看了眼这个女人,“那可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舍得?”
秋夫人的那双眼睛流光溢彩,仿佛是装满了灵气,以前白泽没有怎么发现,现在发现了,秋锦之的那一双眼睛就是从他母亲这里遗传的。
白泽问:“为什么?”
秋夫人,“他是我最优秀的继承者之一。”
白泽听见两个字:“继承?”
“没错,以前我一直放任锦之,可是我如今再看来,他的智慧和我年轻时候比起来,也是非常有天赋的。如果替我回去继承后梁…”
白泽:“秋夫人,您是不是疯了?”这样的思想简直就是疯了。
“我没有。”
白泽:“…”
秋夫人:“我来是想告诉你,离我儿子远一点,不要让他再对北州有什么留恋了!”
白泽皱眉。
秋夫人自己说道:“我知道你是第一个不同意的,所以我来告诉你问你意见的。”
白泽抬头满脸疑惑的看向秋夫人,“是来解决你的!”
刚刚两场打斗已经耗费了白泽很多的体力,现在如果和体力充沛的秋夫人打一架,虽然说秋夫人的年纪大了,可是对于白泽来说还是需要消耗非常多的力气。尤其是刚刚经过一场恶战,对于白泽来说,就是致命的打击。
“解决我?”虽然不能和秋夫人硬碰硬,但是跑的能力还是够的。
白泽:“做…”一记闷棍从白泽后脑直接用力的打下去!
白泽仿佛是听见了自己骨头裂开的声音。白泽感觉自己的后脑勺热乎乎的,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再摊开手看。腥红一片。她想不到刚才还和她一起击退敌人的秋夫人居然会暗算的,白泽知道子在她的后面站着一个人,那个人的手里还拿着一个木棍。或许是刚刚她扔掉的木棍。
白泽现在是晕乎乎的。她问:“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秋夫人缓缓道:“我要他当一个王,作为一个王,不能被不该有的情感所干扰!”
刚刚还夸她虎父无犬女,现在上来就是以棍子。白泽看着秋夫人最终如同断了线的木偶向后倒去…
白泽想着自己原本应该会落在结结实实的地面上却没有,她落在一个非常温暖的怀抱里。
“哐当!”一瓶金疮药的小瓷瓶落在地上直接碎了一阵风吹起了地上的药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地药香。
秋锦之的眼里全是泪水。他捂着自己的肚子一只手抱着已经彻底昏迷的白泽。秋锦之面色惨白的看向他的母亲:“为什么?”
秋夫人没有想到已经走了很远的秋锦之居然还会折返回来。
“你怎么回来了?”
“她也受伤了,我想给她送点药…”
秋夫人:“…”
秋夫人想解释,可是刚刚一切都发生在了他儿子的眼前。
秋锦之原本是确实是往医馆的那个方向去的,但是在这个过程中秋锦之摸到了怀里的金疮药让郑礼赶快把他背回去,他要送给白泽。
郑礼觉得两个人走要比一个人走要安全的很多,所以背着秋锦之又屁颠屁颠地往回跑。
秋锦之真的从来都没有想到他们三个人刚刚还在河边放河灯,看着星星相互说大家的友谊长存的时候现在居然就这么不堪一击地打算了他什么都没有了现在的他就是一个碎片,什么都没有,他所有的一切珍贵的一切都已经彻底地破碎了。
“我就想要几个朋友!娘,你想怎样?”
秋夫人看了眼儿子口中所谓的朋友,“她就是个女人!这样一个欺骗性的朋友你不需要!”
刚才背着秋锦之来的郑礼在来的路上还摔了一跤,在听见秋夫人的这句话,他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什么?阿泽是一个女的?”接着郑礼很快否认:“不可能!这根本就不可能!”
这一句不可能,说了他对这件事情的失望,“阿泽怎么可能是女?”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郑礼是真的不相信,明明大家都是一起起步的,白泽的实力郑礼也是见过的。
郑礼的手掌上还有刚刚因为背着秋锦之跑的太快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手掌擦出来的伤,他自己衣服上的灰尘都没有来得及拍就跑到秋鉴真的身边问:“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不相信!这不可能!”
秋锦之抱着白泽,白泽的后脑也许是因为刚才用力过度的原因,流了好多好多的血。秋锦之因为刚才抱着,他的衣服上也沾染了许多的血,“我…要给她止血…”秋锦之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泪,又摸了一把地上的药粉抓起来,弄散白泽的头发去寻找白泽头上的出血点。
“别弄了,他会疼的。”郑礼在旁边阻止,可是秋锦之压根就不打算听。
秋锦之:“不行的。”秋锦之很认真地给白泽上药,“不止血她会失血而死的。”
秋夫人没有想到一个白泽的离开会对儿子有这么大的伤害。
秋锦之从小就不怎么哭,因为他总是会打击报复回去,除非在他无法回击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
秋锦之忍着腹痛看向秋夫人,“我不要成为所谓的继承人,我为什么要成为你们的期望的附属品,按照你们期待那样地活着!”
秋夫人看着儿子道:“因为你是我的儿子!我要你怎么样!你就应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