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见艘和廖长祈这个点刚起床,离开旅馆吃早餐,还没进门就听到餐馆里人声鼎沸,全都在说今天进城的队伍。
吃饭的间隙,廖长祈悄悄问丛见艘怎么办。
丛见艘就一个字:“跟。”
这两天丛见艘一个人把外围的情况都摸得差不多了,廖长祈的毒也治好了,接下来唾手可得的情报没道理不要。
两个人快速吃了个七分饱——丛见艘出任务都不会吃太饱,防止影响行动,廖长祈学他。回旅馆整理行装,换了一身本地买来的衣服,悄无声息地融入稀稀拉拉的人流,一路摸到内城边缘,被高高的铁围栏挡住。
这样的阻拦丛见艘见得太多,他熟练地从储物空间取出一卷结实的登山绳,绳子末端从小铅球的中心穿过。丛见艘抓着铅球掂了掂重量,随后轻轻一抛,铅球稳稳越过高墙,勾在刚冒出新芽的树枝上。
而铁栏杆则被加热,用来增加鞋底的黏性。
丛见艘先翻过围墙。过来之后他迅速躲进草丛里,朝廖长祈打手势:“没有警卫,放心过来。”
不多时,两人已悄悄靠近教堂。
“嘘,”丛见艘道,“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此时正到法罗“挟持”李真的一幕,秦济举起手中斥令,一步步走到信徒的包围圈中,道:“多亏这枚斥令!你们的宗主教现在在我手上,如果你们不想他提前进入泥土的怀抱的话,劝告你们还是按我说的做吧。”
一众信徒鸦雀无声,唯有一人大胆道:“可是……另一位宗主教现在不在……”
“那看来,这位宗主教的命并不重要咯?”秦济微微一笑,回望李真。
法罗道:“我们的诉求只有一个,想办法让我们面见舞神,我就放了你们的宗主教。”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最后一名传教士试探地问:“只要带您进去就好?”
法罗微微一笑:“我和这位。”
“那……好像也不是很难?”传教士小声道,“不过我神的栖息之地守卫众多,一层层交涉恐怕要花不少时间……”
“交涉?”秦济摇摇头,“我们打算直接闯进去,你们,和我们带的人一起,帮我们达成目标。”
“可是——”
“别忘了你们宗主教的命。”法罗抵在李真脖子上的冷兵器闪着寒光,“还有,别吵,让能主事的出来说话,其他人闭嘴。”
李真象征性地举起双手,一脸无畏,目光炯炯地望着人群。
他好像什么都没说,但又什么都说了。不少教众的脸上留下痛苦的泪水,被推出来的主教更是不知所措,沉默一番后,低声问:“那你们能不能保证,你们的人绝不杀死我教信众?负隅顽抗者交给我们自己处理。”
“好!”法罗等的就是这句话,随即手一挥,宣告众人,“待会儿下手轻点,就当是演习,禁止杀人!但如果手足被杀害,也可报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