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再想想怎么做才好。
天女教会他方法后也不管他怎么使用,而是重新倒了杯奶,抿了口奶沫,道:“除此之外,中级场里红方的赔率不错,如果你缺钱的话可以考虑对自己下注。”
龙雨分出神来提问:“红方有什么特殊的吗?”
“斗兽场把中高级场的对战双方分成红白两组,其实是借用了一些历史故事。历史上是红方胜。不过乌尔利尔每次都让人把弱势方安排在红方。”她狭促一笑,“以弱胜强的战斗才更有看头,对吧?”
龙雨想起天女在宴会上假装柔弱的表现,有些不自在又十分赞同,道:“看起来确实很畅快。”
“那今天就到这里,你先回去练习。如果已经学会了的话再来找我学新术法。”
天女笑眯眯地赶人,准备换身行头去战争教堂,龙雨点点头,才转过身,却又折回来问她:“恕我冒昧,但我真的很好奇,你和‘花牌k’是什么关系?”
天女猝不及防,语塞地看着他,好像他问的是足以改变世界的辛秘。她捋了捋头发,金色的光泽从细软发丝倾泻而下,比室内唯一的蓝色更夺目,笑容却很虚伪:“他是我的老师,教了我很多知识。”
她没详细说“花牌k”教过她什么——实际上龙雨已经从她的眼神中读到了“你别管”几个字,于是很识趣地没有继续问下去。
他回去练习了一上午,好歹找到些门道,比如在体表构建一道临时屏障用来抵挡飞来的突袭,虽然不能防范所有攻击,但至少能为他击败咒女创造机会。
下午的时候,龙雨并未继续死磕,而是去了寄养银马的马场。
寄养时间已经到期,但可怜的小马并不知道现在的主人差点把它忘得一干二净,依旧悠闲地在草场里散步、吃草,除了最近见到的陌生人多了起来,银马的生活没有任何改变。
管事的人愁眉苦脸的,但手脚麻利,也很健谈,同客人们聊起最近马场发生的诡异事件。龙雨起先并未在意,他支付了欠款和接下来两个月的寄养费用,走进草场抚摸着银马。
马儿打了个响鼻,它还记得这个驱使它走过雪夜的人,天性使它亲昵地低下头咬住龙雨的外套,遭到拍打后又使劲往龙雨身上蹭,龙雨没有抵抗。
他仰倒在地,蓬勃的野草严密地掩盖了他的身形,银马继续凑过来,看着就像在啃食嫩草。过了一会儿,一切都在静默中时,他听到两串脚步声渐渐靠近。
“好了,就在这儿说吧。”
脚步声与衣料摩擦声一同停下,两个人小声交谈着,听声音还很年轻。
可能是想找刺激的年轻人。龙雨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闭上眼睛,就当没听见他们说的。
“嘘,小声点……这件事我也只是听说,你千万别说出去。昨天晚上那件事你知道吗?我听说那是那位大人的手段……”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