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猎手加快了逃逸速度,同时不忘将抓住的肉食一并拖走。实在带不走的,有些侥幸留下一条命,但更多早已死亡。
视角良好,三人将这场瞬息万变的战斗收入眼中,等回神时,墙下、刚才站立的位置竟出现几道气浪划过的风痕。
“那是什么术法?”龙雨心有余悸,低声问天女。
天女敬畏地看着那个瘦小的人影:“什么都不是,那是基础术法,和老师前几天教你的没有不同。”
祁雅眼神狂热:“这就是绝对的力量啊!”
阿赫拉和血腥猎手跑得太快,觋诡皱着眉收起两只触手,如此重要的证物不能被别人捡去。她重新回到阿赫拉站过的位置,徒手掀开废墟一角。
墙面掩盖了好几具尸体,都是被阿赫拉所杀。
觋诡挥挥手移开墙面,仔细检查尸体的状况。她注意到躺得靠里的女人的头皮上有大片血迹,显然是被某种利器干脆地割开,这种利器极细且锋利。
觋诡见过舞神的死亡报告,立刻明白这种痕迹很可能是蛛丝干的。
那意味着谋害舞神的家伙来了赫莱蒙思。
……这可真不是个好消息。
出于一种不好的预感,觋诡用术法捏出飞鸟,给战争教派和放纵教派传了消息。无论如何,她不能和这两个教派站在对立面,所以她必须主动解释现状。
战争教派今日是巍河处理公务,虽然最常和觋诡打交道的是凛凭,但他也很尊敬这位强大的神明。
于是在接到飞鸟之后,他火速回信,并试图通过术法联系在外清理腐尸的凛凭,确认他的安危。
他一连使用了几次术法,往常无论正在休息还是工作的凛凭都会很快给出回复,但这一次,所有术法全失败了。对方没有任何动静。
凛凭极有可能已经陷入了危险。
巍河在室内踱来踱去,最后深吸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冷静、冷静……大局要紧,这时候要做的事很多,不能浪费时间……我相信他能够平安回来的,他比我厉害多了……”
“不好了巍河主教!”
传教士杰克突然闯进来,大吼道:“凛凭大人被灾异教派的人抓走了,现在正关在灾异教派的教堂里!”
“这不可能。”巍河吓了一跳,下意识反驳,“灾异之神刚才还给我写信,提醒我杀害舞神的人来了我们这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