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整个走廊怕是都能听见。
钟禹抬手,了舒长歌头顶那个被方辞气歪了的发冠。
钟禹:“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什么。”舒长歌把剪刀放在桌子上,淡淡道,“走吧,演唱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台下。
刚回到座位,方辞就从祁楚越那抢了一根棒棒糖。
啧,舒美人真是越来越凶了。这破脾气,也就钟禹能受得了了。
方辞把头压在陆西洲肩膀上,告状道:“媳妇儿,舒美人他凶我。”
灯光骤然变暗,陆西洲看了眼舞台,淡然开口道:“哦。”
“哦!?”方辞的声音瞬间拔高八度,表情不爽地看着陆西洲道,“夫为妻纲,面对老公,你就是这个态度吗?”
陆西洲手指轻轻点在方辞的嘴唇上,示意他张口。
方辞眉毛一挑,顿时紧紧闭上了嘴。
休想挑战他的权威!
陆西洲转了转棒棒糖:“乖。”
方辞被陆西洲温柔的声音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没忍住,松开了口。
陆西洲指尖轻轻捏着塑料棒,趁着如今灯光俱暗且左右无人注意到这里,俯身亲在了方辞嘴角。
葡萄味。酸甜的。
知道很快就要亮起,陆西洲并没有过火,只是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就松开了方辞,并且重新将棒棒糖放在了方辞口中。
方辞:“……”这男人真是越来越骚了。
祁楚越移开视线,简直是没眼看。
棒棒糖,是用来给你们做这个的吗!?
此时,刚刚还空着的座位,突然坐下了一个人。
然后祁楚越就发现,自己的棒棒糖继被陆西洲等媳妇儿闲暇无聊夺走一根、被钟禹心神不宁拿走一根、被方辞顺手牵羊偷走一根后,又少了一根。
其他三个人也就罢了,至少还认识。但陌生人拿他的零食,这他可就不能忍了。
祁楚越抬手,豪橫地拍了拍那戴着鸭舌帽男子的肩膀:“喂,你谁啊?不告自取是为贼也知道吗?信不信我打110报警?”
“报紧?”那人开口,语气中带着调侃,“你是想让我抱紧你?”
祁楚越顿时火了:“嘿,你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抢他的棒棒糖也就算了,竟然还用土味情话恶心他!
祁楚越戳了戳左边的钟禹,随机狐假虎威道:“臭小子,你信不信我让我朋友揍你……”
说到一半,祁楚越突然停下来了。
“赵衡!?”
拿着荔枝味棒棒糖的男人道:“所以,还要报警吗?还要揍我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