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揣上碗筷开开心心跑出去等。 “……”于桉炒菜的动作情不自禁顿了下,脸颊上温热的触感转瞬即逝,但心脏还在疯狂跳动。 他在厨房为自己爱的人做饭,一偏头,就能看见爱人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吃水果一边看电视的场景。 太幸福了,温馨到他以为一切都是梦境。即使它是易碎的,虚假的,但那又怎样?只要不打破,所有的都会按照既定规律运转下去。 一定会的。 古话说得好,饱暖思淫.欲。刚收拾完餐桌,于桉就忍不住搂紧黎让年,轻声地唤他:“老婆……”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嘴唇在脖颈处摩.挲几下,然后张开口用牙齿咬住衣领,往下一拉,露出美人圆.润雪白的肩头。 密密麻麻的啄吻落在肌肤上,痒的很。黎让年一边笑一边推他:“太痒了,老公,轻点咬。” 于桉眼神晦涩,一手探进去,顺着脊背往上摸,另一只手则掀开了衣摆。 小蛋糕香甜可口,草莓尖尖被吃了又吃。美人颤抖着泣不成声,陷入一波接一波的浪.潮。 身体犹如一副洁白无瑕的画卷,被画家肆意涂抹上色彩。 ……一室春光,隐隐传来某种粘糊的声响,持续一个下午。 心底不安的男人在家里待了几天,一有空就逮住美人进行和谐运动,弄得黎让年身上的痕迹一层叠了一层,很久都没法消下去。 好在主角受还要工作。不运动的时候,他会坐在书桌前看电脑,戴上金丝眼镜,冷淡的脸庞增添几分斯文气息。 黎让年对此感到好奇,悄悄钻进书房躲在他身后偷看。只看见电脑屏幕上出现各种不同面相的人,于桉语速飞快地和他们交流,听半天才知道对方用的甚至不是英语。 “Reposez pour un instant,s'il vous pla?t.”(休息一下) 于桉看也没看一眼身后,关掉摄像头和话筒,大手往后一捞,将发现不对想逃跑的人给抓了过来。 “……”被一把按在男人大腿上坐下的黎让年很不理解,手臂环住对方脖子,疑惑地问他,“老公你怎么看到我的?” 男人笑而不答,捏了捏他的腰,满意地看到对方瞬间软了下去。 “老婆好笨。”于桉挑起一缕长发,低头凑近,那股幽香就这么钻进鼻端。 黎让年浑身都是香香的,往往还没靠近就已经嗅到,还自以为藏的很好。 等会议再度开始,电脑那端的合作人惊讶地发现,一向不苟言笑衣着严谨的男人竟然松开了系到喉管处的扣子,衣领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上面印着浅浅淡淡的红痕。 “Qu'est-ce qui s'est passé ?”(发生什么事了?) 静默片刻,其中一人发声询问。 于桉分明没有笑容,可众人却从他语气的上扬和眼底微微的暖意,察觉到他心情的愉快,“ Pas de quoi……Mon amour.”(没什么,是我的爱人) 众人顿时露出一个堪称震惊的表情,一个外国女性用蹩脚的中文磕磕绊绊地询问:“哦,桉,什么时候,你拥有的爱人?” 他们明明记得于桉在国外时一直单身,拒绝过各色异域风情的美人,这才回国几个月,连爱人都有了? “前不久。”他颔首,淡淡回答。 “She must be pretty beautiful, otherwise she wouldn't have caught your heart!”(她一定非常漂亮,不然也不会让你心动) “不,是他,He。”于桉再度扔下一个重磅炸.弹,惊得他们有片刻茫然,而后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 但还没来得及表示什么,就被对方掐断了会议,只留下众人,看着黑下去的屏幕面面相觑。 于桉没心思去想众人的反应,他只是迫不及待把自己的爱人横抱起来放在书桌上,像拆礼物一样慢慢打开自己期待已久的小蛋糕。 “于桉,你疯了!”黎让年被吓坏了。他没看见对方关闭屏幕的动作,以为会议还开着,小脸一片羞红,眼神怒视着他。 “这个时候怎么不叫老公了?嗯?”男人就喜欢逗他,一边动作,一边故意逼他叫出声来,“声音大一点,让他们也听听。” “呜呜呜……混蛋!” 第29章 繁华的市中心, 某一家高档咖啡厅。 这条街道充满英伦风,近代西欧风格的建筑美轮美奂,大理石瓷砖显示出历史的厚重感。 店门口挂着一串风铃, 每当客人到来, 走动时无意的触碰, 都会让它响起悦耳的叮铃声。 店内宽敞, 木制桌椅散发淡淡的沉香。上个世纪的英文海报随意贴在墙上, 报纸上的女人浓妆重彩,神情夸张。 收银台上摆放着一个大玻璃缸,许多色彩绚烂的热带小鱼在里面自由游动,水草袅袅娜娜。 街角生长了一棵巨大的梧桐树,秋天正是它凋零的季节, 铺了满地的枯枝落叶,金黄色的一大片, 美不胜收。 一片落叶晃晃悠悠, 自枝头凋零, 最终坠落。 下一秒, 一只做工精良的商务皮鞋重重踩住了它, 片刻后便粉身碎骨, 在鞋底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鞋的主人拥有一双逆天大长腿,贴身的西装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衬得躯体健美, 宽肩窄腰。男人相貌堂堂, 鼻高眸深,眉眼凌厉,嘴角抿成微微向下的弧度,看着格外傲慢。 “欢迎光临!请问您有预约吗?”服务员微笑着询问这个看起来很贵气不好惹的男人。 男人瞥都没瞥她一眼, 随意摆摆手,对方立即领会,微笑不变地退开,目送他大跨步朝着某个角落走去。 “哟,来这么早,真罕见。”他施施然落座,双手交叉着放在桌面上,微微抬起头,是一个谈判的姿势。 面对着他的人大概等了一会,脸色有些许冰冷,说话的语气也淬了冰似的:“宋寒声,我没那么多耐心陪你玩,有些事情说清楚了就到此为止,我们互不打扰。” 才坐下几秒钟的男人嘴角登时扯出个弧度,不过看起来似笑非笑的。话语充满讥讽,“到此为止?于桉,你说这话的时候可真无情啊,我以为你会念旧情,没想到忘的这么快。” “……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人总要往前看。”于桉沉默半秒,硬邦邦地开口。 “往前看,呵……” 宋寒声往自己杯中加了好几块方糖,捏着勺柄搅了搅,质问道,“那你说过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话,也都让它们过去吗?于桉,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