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循环播放黎让年最喜欢看的动画,价值十万的烟花在江边放了一天一夜,每一朵烟花绽放都是在燃烧金钱。 诸如此类的情况数不胜数,所有人都笑他痴心疯了,成了个为搏美人一笑的昏庸君王。 可韩向白凝视着美人的眼,心底却在想,他要真的是君王就好了,只要能治好对方,哪怕烧尽整座京城他也在所不惜。 早晨的医院一如既往的忙碌。底下花坛里,纯白的山茶花在枝头绽开,冷风吹过,花瓣颤动,宛若翩翩起舞的白蝶。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花香和消毒水味,奇异的混合,闻着并不冲突。 黎让年对这所医院比较熟悉了,一下车就小跑着往里面冲。才停好车的男人生怕他摔倒,抓起车钥匙也跟着跑,手臂抬起虚虚地护在他身前,柔声细语:“宝宝慢点跑,慢点慢点,地面滑。” 医生在办公室没等多久,见人来了,从抽屉里抓出一大把五彩缤纷的糖递给他:“让年来啦,请你吃糖。” “……谢谢。”黎让年摊开两只手,接过那些糖果,眼睛亮亮的,全部揣进口袋里。大衣一侧鼓起来了一块,他抬手拍了拍,生怕掉了。 “不用谢不用谢。”医生是个年过半百的中年大叔,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的人,眼神像是看自己孩子一样,招招手,“来,坐下吧。现在情况好很多了啊?已经愿意开口说话了。” 最后那两句是对站在一边的男人说的。韩向白点头,眼神控制不住落在美人背影上,嘴角勾起:“是的,医生,这是他第二次说话了。” 对方照例询问黎让年这些天的饮食情况,坐在小板凳上的美人剥了一颗糖吃,亮眼的糖纸则被他折成小蝴蝶结,递给医生。 医生眼睛笑得看不见缝:“谢谢让年。”桌上就摆着个透明罐子,里面装的都是糖纸叠成的小蝴蝶结,已经装了一大半了。 两人来了好多次了,每次他都会给黎让年吃糖,这个方法确实有效,黎让年一点也不排斥他。 韩向白一面回答,一面暗暗吃醋,下一秒就感觉手指被人攥住,轻轻晃了晃。 “……”他低头,黎让年正给他掌心里塞糖,见自己看到了,还冲他笑了笑。 韩向白的心霎时间软了,哪还记得什么吃醋,只恨不得把那颗糖做成标本保存一辈子。 “你们俩小情侣可真甜喽,就要这样子,多对他笑笑,心情才会好的更快。”医生乐得见两个小辈和谐的样子,拿出一张表开了个方子,“按这个去楼下药房拿点药吧,吃一段时间就够了,大概一个月吧,以后就不需要再吃药了。” “再有一个月,他就可以好了?”见对方点头,韩向白激动得不行,轻声对黎让年说道,“我去拿药,宝宝就在这儿等我,跟以前一样,好不好?” 黎让年点头,看着他快步走出办公室。医生让他随便坐,想吃什么零食自己拿,就放在一边桌上,专门给他准备的,而他自己忙着接待其他病人。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布?页?不?是?ì???ù???e?n????????????????o???则?为?山?寨?佔?点 见有外人进来,黎让年悄无声息地溜出去了,一个人在走廊里,看见电梯“叮”地一声打开,于是走过去,没多久就到了楼下。 一大丛一大丛的山茶花,花朵又大又芳香,绿意盎然的枝叶衬托花瓣纯洁的白。黎让年的手指轻轻抚过一朵,指尖素白,一时之间分不清哪里是雪白的肌肤,哪里是花瓣。 在微风中,他秀美的长发吹拂着,扬起美好的弧度。从远处看去,高大的山茶花树点缀漫天花瓣,恰好在他头顶绽开一朵,仿佛披着轻纱的新娘,含笑矗立,欲语还休。 刚踏入医院门口的男人立在原地,痴痴地望着那一抹身影,久久不能动弹。 [宿主大大,我们还要待到什么时候?]051趴到一朵山茶花上,跟小蜜蜂似的钻到里面,枝头被它的重量压得一晃一晃。 “快啦,等主角受找到我,一切就能结束了。”黎让年抬起手指点了点那朵花,动作轻巧,却像是在调.情,撩得系统愣了愣。 “等等,别走!” 刚要离开,手臂却被人从背后攥住,往后一拉,撞入对方微冷宽厚的胸膛。 宋寒声手臂跟铁似的,紧紧箍住怀里的人,似乎要将美好的幻梦搂入到怀中。他的呼吸略微急促,一开口,热气便化作白雾消散在空中,“是你……你来医院做什么?你生病了吗?” 这段时间,有关黎让年的桃色绯闻一直流传。无数人把他视为蓝颜祸水,说他引得于桉与尹岘之大打出手,等两人倒台了,转身就投入韩向白的怀抱,勾得对方分不清东西南北。 放在古代,高低得被冠上祸国妖妃的名称,是要被大臣骂上千本奏折的。 宋寒声想得入神,根本没注意到怀里的人神情慌乱,猫儿似的扒拉他的手,扑腾着想要逃走。 “你的事我听说了,你……其实你不必委屈自己跟着韩向白那个老男人,你可以来找我啊。” 那点儿力道压根不算什么,男人还以为是美人害羞,低头在发顶上亲了下,神情认真地继续说道,“要不,你跟我吧?你看啊,我比他年轻帅气,精力更旺盛更持.久,我也愿意为你花钱,怎么样?心动吗?” 他的口袋里现在还保留着那张手帕,独属于黎让年的气息已经很淡了,但他舍不得扔掉。 自从那次和于桉闹掰后,宋寒声想尽一切办法都靠近不了美人,反倒得知于桉陷入困境的消息。 天知道他当时有多激动,本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正大光明接近美人,却被韩向白抢先一步夺走。当天宋寒声和许多心怀不轨的男人一样气得咬牙切齿。 怀里的人仍然不说话。宋寒声这才发觉不对劲,扭过黎让年的身体想要看清楚他的表情,却被一大把硬硬的小东西砸到脸上。 “啪嗒!” “……” 色彩缤纷的糖果骨碌碌落到地上,散了一地,糖纸边缘略尖,被大力砸往脸上时顺利地划出一道细长的痕迹。W?a?n?g?址?f?a?布?页??????????e?n?②???2??????????? 就算这样男人也没松开手,黎让年扔完了糖果,无计可施,只能气鼓鼓地瞪他,满脸抗拒。 “这么闹啊……打够没?出气了吗?”宋寒声抓起他的手指,按在自己唇角,柔柔地亲。薄薄的眼皮下,深色的眼眸一瞬不眨地盯住面前的人,看起来异常深情,“那一次,是我的错,我道歉,宝贝。”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傲慢了二十多年的宋寒声哪里跟人道过歉啊,说起话来干瘪苍白。但他也是真心想让美人原谅他,所以也顾不上面子了,使出浑身解数也要表达自己的诚意。 被人搂的太紧,黎让年觉得烦躁,像小孩子一样闹脾气,抬脚就踩他。 “嘶……你要害你老公啊?”劲儿可真不小,宋寒声疼得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