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身向他展示后背,一脸诚恳,“它系得太紧太高了,我自己够不到。” 男人喉结滚动,眼中带上连自己也没意识到的强烈的侵略性:“……进来吧。” 他让开一方空间,黎让年便乖巧地进去了,像讨食吃的猫儿一样自觉,还坐在唯一的一把椅子上,仰面眼巴巴地看着他,“先生麻烦你啦。” “叫我白锦就好。”白锦关上门,不紧不慢逼近,“转过身去。” 美人乖乖地背对着他,任由男人目光在脊背上肆意游走,紧接着,腰肢被人一把掐住,刺.激得美人身体抖了抖,有些发软。 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系带,仿佛拆开礼盒一般将甜美的小蛋糕完完整整剥了出来。手套粗粝的触感时不时划过脊背,手底下的美人抖得更厉害了,一层汗细细密密冒了出来,可想而知,对方的身体有多敏.感。 衣物脱落至腰间,光洁的、美好的酮体尽收眼底,烛光闪烁着为其染上奶油般的润泽,整块香甜的小蛋糕点缀鲜艳的草莓尖尖,看着可口极了。 室内气温略低,黎让年打了个颤,皮肤上冒出细小的鸡皮疙瘩。 白锦垂眸看着手套,指腹已经被汗水打湿了,显出更暗的阴影。凑近了闻,还能嗅到氤氲体香,是一股玫瑰的气味。 “冷吗?”他问了句,将外套脱下来,披在美人光滑的肩背上,笼住艳绝姝色。 对方的外套还沾染着热乎的温度,盖上后明显暖和许多,黎让年心安理得地接受男人的好意:“谢谢你白锦,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男人送他到门口,默默注视着他打开门又关上,直到彻底消失在视野里,才回过神来,自己忘记拿外套。 他摩.挲着湿润的指尖,心想算了,明天再说吧。 黎让年回到房间,换上那件明显轻简许多的连衣裙,动手拆掉头上夹着的玫瑰黑纱,经过一番简单的洗漱,开心地扑到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宽大的荷边袖口内探出水灵灵的胳膊,浅粉色的裙底下,一双玉白的腿交叉着晃啊晃,隐隐约约能瞥见更诱人的光景。 今天的舟车劳顿很快化作困意袭来,黎让年缓缓闭上眼,没花多长时间便沉入梦乡。 房间内一片宁静,没有熄灭的蜡烛还在燃烧,灯花不时炸裂,发出“噼啪”的声响。烛台的影子投射在墙上,随着火苗的闪烁不断放大、缩小,黑色阴影张牙舞爪,逐渐凝聚成人形。 它融入未被光芒照射到的地板上,快速移动,直奔床上躺着的人而去,幻化出尖利的爪牙要将人撕碎—— “……!” 美人额间的蓝色宝石诡异地闪烁起来,猝不及防被蓝光照射到的阴影无声嘶吼,身躯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慢慢消散了。 从头到尾,阴影的死亡并未发出任何动静,宝石闪了闪便陷入沉寂。 —— 夜晚,爱丽达小姐的房间。 身材干瘪的中年男人暴力撕扯开身上的裙装,赤着身子走进洗浴间,一面刷牙一面暗骂:“破游戏,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臭玩意儿!真是遭老罪了,差点冷死老子!” 一路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马车,而且这马车也破破烂烂,冷风止不住地灌,下半身冻得几乎快失去知觉。 更恼火的是他还抽到了女性角色的扮演,当下骂娘的心更加迫切。 也因此,他没能发现镜子里的自己,眼眶全黑,冒着雾气。 洗漱完,男人下意识吹灭蜡烛,接着躺到床上闭上眼准备休息。 突然,盖在胸前的被子被一股力道轻轻一扯,慢慢地拖拽下去,眼看就要掉落地面了。男人实在太困了,翻个身压住被子,也没发现哪里不对。 直到一双漆黑的手拽住他的脚踝狠狠一拉,他整个人仰面摔倒在地上头晕眼花时,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张口大叫:“救命……唔!” 黑色利爪拽住他的头皮往墙上一掼,又分出更多手掌,各自抓住男人的四肢,狠命往不同方向拉扯。 他才反应过来似的发出惨叫,下一刻便被浓郁的黑色阴影钻入口腔堵住了嘴,眼球因为剧痛不住转动,血丝渗入眼白,四肢终于不堪重负,发出“咔吧”声。 “呜呜呜!!!” 鲜血喷溅到墙面,软绵绵的四肢四散在房间,手指还残留神经末梢,颤抖着蜷缩。 阴影在男人身体内拼命往外扩展,但凡有口子的地方都会成为出口,“噗嗤!”两颗充血的眼球外凸,转瞬便被阴影戳爆,连带着一串白色神经滚落到地板上,一路血液滴答。 紧接着,更多“噗嗤噗嗤”声响起,阴影如同蛆虫般穿透躯干,皮肉很快便被戳出无数个洞,未流尽的血缓慢地渗出来。 网?阯?发?B?u?页?í????ü???ě?n???〇?②?5?.?????? 男人已经死透了,阴影还不准备放过他,化作藤蔓攀附上躯干,一点点拖走,地板上很快划出一道长长的血迹。 浓重的血腥味弥漫整个房间。而此时,夜色才刚刚变浓。 几乎是男人身死的同时,游戏开始播报:【玩家张顺迁死亡,通关失败,剩余玩家人数:9。】 同一时间,其他玩家的房间内也出现黑色阴影,不过它只是悄无声息地钻入某些熟睡的玩家身体里,并没有做出与上个房间一样的举动。 当然也有没被阴影近身的玩家,他们都是玩过多次游戏的老玩家,使用积攒的游戏币兑换了保命道具,这才躲过阴影的夜袭。 其中就包括白锦。 他半跪在床上,雪亮的长刀在手中挽了个漂亮的刀花,斩断了偷袭的阴影。 一名玩家死亡的消息已经播报完毕,他收刀起身,想要去安抚美人。 第40章 爱丽达小姐房间内发生的惨案无人知晓, 那具凄惨的尸体不知被拖到了何处,连同散落的四肢也一并带走,只留下一地血迹。 大床上, 黎让年尚在梦乡。他的睡颜沉静美好, 双手规规矩矩交叉放在腹前, 柔软的绸被轻到几乎没有重量, 云彩一般覆盖在他身上。 窗户紧闭, 室内无风,纯白的床幔无故晃动,影影绰绰。 “格莱普尼小姐……” 隐隐约约,耳畔传来轻声的呼唤。黎让年半梦半醒睁开眼,大脑里一片混沌, 不自知地爬了起来,坐在床上。 窗外皎白的月色透过百叶窗倾洒在地板上, 被切割成无数块菱形, 未被照亮的地方隐在黑暗中。 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 可那声低沉的呼唤再次响起, 听起来很近, 好像就在门外, 仿佛塞壬的歌声引诱着他前往。 处于休眠状态的小光球还趴在床头,原本躺着的人已经悄无声息下了地, 赤足踩在地板上, 寒气直逼脚心, 圆.润微粉的脚趾受惊似的微微蜷缩。 淡粉色连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