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 郭然和另外两人刚从那户人家里找借口逃出来,远离房屋后,皆是一脸后怕。 “他们真的是活人吗?”一人拍着胸口,那里的心脏还在剧烈跳动,颤抖着说道,“昨晚我起来上厕所,看见……” 黑沉沉的夜晚,猪圈里的家畜似乎也在沉睡,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寂静中,他刚提上裤子,脚步声便从一边传来。 农村的厕所就在猪圈旁边,条件差,一股屎尿的臭气熏天。他也顾不上脏了,吓得立即蹲下,紧贴着糊满污秽的矮墙,大气不敢出。 在黑暗中,他听见猪圈的门开了,脚步声与他仅一墙之隔,接着便是公鸡扑腾翅膀,一声鸡叫后便再无动静。 “……”万籁俱寂,咀嚼的声响窸窸窣窣,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在他耳边清晰响起。 他捂住嘴听着,好奇心驱使他慢慢抬高脑袋去看,一道黑影静悄悄蹲在那里,手里抓着鸡的尸体,正背对着他大快朵颐。 血液顺着手臂滴在地面,满地鸡毛。 那是……他认出是留宿他们的女主人! 突然,对方脖子扭动了一下,似乎要转头,他立即蹲了回去,不住祈祷……对方在吃了一只鸡后总算是离开了,他吓得尿都没了,鬼鬼祟祟地跑回去。 听完他的讲述,郭然两人一想到昨晚和鬼物待在一个屋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定定神,稳住心态,说道:“我们得主动在村子里寻找线索,解开狗村的秘密,去问问其他村民吧。” 虽然村子里除了玩家可能没有活物,但为了通关,他们不得不去接近村民。 前面路边有栋房子门开着,三人立即上前,看见青年在和一个中年男人交谈。 “别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走开走开!”中年男人神色不耐,作势要驱赶对方。 林洲生没有半点退缩,锲而不舍地追问对方:“您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难道是因为其中有什么禁忌导致您不能说出来吗?” 提到禁忌,男人的脸色当场变了,黝黑脸庞朝着他,眯成缝的眼里迸出精光,“哼,外来人,不想死的话少打听这些,真以为能糊弄到我?” “哪有,我只是好奇,您要怎样才能告诉我?”林洲生对上他不明的视线,脸上挂着微笑,淡定开口。 中年男人上下打量着他,突然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我怎么可能为难外地来的客人。这样吧,你再找几个人,帮我去山里打几捆柴回来,我就告诉你们。” 走近的几人听到这话,立即挤上来,争先恐后问:“什么忙?我们肯定可以!”w?a?n?g?阯?发?b?u?页?????ù?ω?ě?n????〇?Ⅱ?????????o?? “……等等。”林洲生不明显地翻了个白眼,拍拍一人肩膀,不紧不慢地询问,“我怎么知道您不是在骗我,要是帮了忙但您耍赖不告诉我们,这可怎么办?” 中年男人脸一沉,声音低沉,“哎你什么意思?!” “别!”郭然见男人脸色不好看,慌得想去捂青年的嘴,手刚伸出去就被对方冷笑着看了一眼,吓得他手一抖迅速放下,尴尬地挠挠头,“呃,哈哈哈……” 我靠,看着很好接触,结果也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郭然只敢在心里吐槽。 几人都震惊于青年的胆大,却听他和男人讲条件:“我们当然可以帮您,但您必须先告诉我们一部分,等我们回来,再说剩下的,您看怎么样?” 不是,这哥们儿跟村民讲什么条件呢……欸?他们怎么忘了,村民也是会骗人的,要是他们先帮忙,做完事情村民不认了呢? 这么一想,三人看着林洲生的眼神顿时变得敬佩起来。 村民大概也没想到玩家还敢和他讲条件,肉眼可见愣了几秒,才冷脸回答:“……行,我先给你们说。”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页?不?是?i????????€?n?????????????c?????则?为?屾?寨?站?点 【村民向莫寒等人讲述村子里曾经发生过的可怕的故事……】 提示音和村民粗哑的嗓音恰好重叠:“几年前,村子里有个女人,家里人给她张罗了一门亲事,是个得了麻风病的男人。她不愿意嫁给病人,在某个晚上跟她的奸.夫跑了,没多久家里人就发现了,带着村里人漫山遍野找,我当时也在,我们后来在林子里找到已经疯癫的女人,那个奸.夫早就被野兽吃光了。” “我们把女人带回去才发现她已经怀孕了,她家里人嫌丢人,用了各种办法硬是没能打掉,只能把她关在猪圈,每天端一碗饭让她不饿死。那个病人家里想娶媳妇冲喜,得知情况还是要娶她,家里人就把她收拾收拾准备送出去。但就在出嫁的前一天晚上,她分.娩了……” 村民脸上浮现惊恐的表情,即使已经过去好几年,那种惊悚恐惧的感觉还能让他害怕得发抖。 村里最有经验的接生婆被叫到女人家里,女人痛苦的惨叫远在村口都能听到。 “听着像是难产呐!得多准备热水,一不小心就得大出血!”一些人聚在女人家里,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叫声,议论纷纷。 “我王家没有这么丢人的女儿,她死了才好!最好肚子里那个也一起!”女人她爹王老汉把烟斗往桌上一磕,冷哼说道。 他婆娘不乐意了,红着眼抹眼泪,破口大骂:“你是要咒哪个?她咋的就不是你女儿了,我还能一个人生出来不成!” 王老汉心烦意乱,一摆手就进自己房间去了,也不管。 接生婆在里面待了个把小时,那惨叫慢慢弱下去了,只看见一盆盆血水被端出来。 “哎哟妮子你挺住哇!使劲,用力!”接生婆眼看女人满身大汗,面皮发青,就晓得要遭了,握住她的手一个劲喊。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她的鼓舞,女人睁大眼睛痛苦地“呃”了一声,在闭眼之前把孩子生了下来,接着就断气了。 接生婆还没来得及高兴,往下捞的双手一下子顿住了,她摸到的不是婴儿滑腻的皮肤,而是一手的毛。 “……”见过大风大浪的接生婆慢慢低下头,只看见一个浑身长满动物的毛,婴儿模样的怪物,肚脐眼还连着脐.带。 她手一抖,那幼崽掉在地上,剧痛下发出微弱的叫声,眼睛居然睁开了,圆溜溜地盯着她看,清晰地看到里面的恶意。 “老天爷啊,作孽哟!”接生婆吓得魂飞魄散,一边尖叫一边跑出去,连钱也没要。 人们冲进去,看到怪物自己埋着头,一口尖牙把脐.带咬断了,正往死去的女人那边爬,一边爬一边啃.咬着脐.带,口中发出细细的叫声。仔细一听,居然在说:“饿、饿……” “啊啊啊!”王老汉他婆娘看到这场面,登时两眼一翻晕倒了。 “怪物、怪物啊!” 村民们骚.动起来,没人敢上前,最终一个年轻小伙子鼓起勇气,扛起锄头冲过去,一锄头往下砸,“碰!碰!” “啊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