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打出很长一段诋毁青年的话。 正在这时,几道阴影投在地面,他慌张抬起头,看见两个面无表情的保镖。 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完了。手机摔落地面,屏幕四分五裂。 ……这个帖子并没有在网上掀起太大风浪,很快就被删除了,正当关注此事的网友奇怪时,账号发布一条道歉贴,澄清之前的话都是造谣。 网友再点进主页看时,账号已经注销了。接着,这个账号是张新羽大号的事儿就被爆了出来,《逐鹿》官方账号随即声明已将该演员踢出剧组。 剧组上上下下没人注意一个小配角的消失,依旧各忙各的,黎让年也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反而因此涨了粉。 张导放下手机,看向一旁的男人:“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答应你的投资很快就会到账。”江淮木难得地露出一点笑意。 看不出来,谈了恋爱的江影帝会是这个样子,笑得太不值钱了。张导腹诽,不敢多说。 有了这笔投资,剧组的经费总算没有那么紧张,后期制作更是一笔大开销。 或许是知道黎让年忙着拍戏,早已拍完广告飞回国的陆清离并没有打电话骚扰他,而是在某一天,全身遮得严严实实,跑到剧组来探班了。 小助理跟黎让年说有人来探班时他还没多想,只以为是王奇,当看见对方修长的身形时先是疑惑,然后才反应过来:“怎么是你?” “真没良心啊,我等了你这么久,你一个电话也不打……” 陆清离扯下口罩,露出一张俊美的脸,两侧垂落标志性的红发。几个月不见,他的眼神依然极具侵略性,落在青年身上,恨不得把他吃了。 “别摘,万一被人看见了……”尽管两人交谈的地方很偏僻,但远处还有人走动,黎让年扑上去要把口罩给他戴上。陆清离却很受用似的接住他,双手抚上肖想已久的腰,头一低便吻上青年的唇。 黎让年被男人亲得晕头转向,舌头都被咬.住吸.得发麻,口腔里沾染着男人的气息,连哽咽都发不出来。 正当他身体发软,眼神迷蒙时,陆清离扯开他的衣领,发晕的大脑还没来得及阻止,领口已经敞开,袒露胸前的风光。 只是那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红痕,一看就被人好好疼爱过。 “嘶,疼!”黎让年的腰被掐紧了,蹙眉叫了一声,下巴顿时被人捏住抬起来,对上男人幽深嫉恨的眼眸:“谁?谁碰你了?” W?a?n?g?阯?f?a?布?Y?e?????ū???e?n?????????5?﹒?????? “不过几个月不见,你就这么饥渴难耐,去找别的男人?” 陆清离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毕现,眼里怒火翻腾,红发越发耀眼,“说话!是不是没满足你?” 他一面愤怒,一面撕咬,黎让年被他弄得满身香汗,手臂无力地推拒,口中还倔强地反驳:“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不着我……嘶,别、咬……” 纤细的手指情不自禁攥住红发,男人的脑袋轻轻贴在腹部,黎让年微微仰起头,眼神不知该落在那里,身体好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没有着落,在快乐中飘荡…… 直到陆清离猛地咳嗽起来,他才从人为制造的美梦中清醒过来,目光对焦后,看清一个人的身影。 “!” 黎让年手指突然攥紧,陆清离头皮都被扯得生痛,他嗓音沙哑,抬起头看他:“扯我头发做什么,爽.到你了?” 那个人脚步轻轻,缓缓走近,停在几步之遥。 陆清离听到脚步,站起身来,很自然地拍去身上灰尘,破.皮的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转过身去:“哟,好久不见,江影帝。” 早该想到的,他和江淮木爱好相同,对方又和黎让年在同一个剧组里,怎么可能不对青年起那种心思。 “我们两个的爱好在某些时刻竟然出奇地相似……”江淮木向青年靠近,嗅到淡淡的味道,眼底闪过阴沉,转头狠狠给了陆清离腹部一拳。 “我、操!”措不及防被人揍了,陆清离不甘示弱,举起拳头重重锤在江淮木脸颊。 两个大男人扭打在一起,拳拳到肉,声响沉闷,很快身上都多出伤痕。 黎让年被变故吓到,退了几步,抿起唇看他们打,想劝又不知从谁劝起,只能无力地开口:“你们别打了……” 谁知这两人就像狗狗听到主人命令一样,立即停手,各站一边,神情不明。 黎让年衷心希望希望没人看到这场闹剧,先去拉陆清离的手,嗓音温柔:“你先回去吧,不要被人看到了。” “这么想赶我走?”陆清离非常不爽,舌头顶了顶上颚,果然尝到血腥味,但青年一看过来,他就微微侧过头,不让受伤的那半边脸被看见。 黎让年很无奈,“不是,是你受伤了,需要回去上药。” 陆清离于是说道,“那我要你给我上药,就在你酒店房间。” 江淮木冷冷笑了下:“别卖惨了,我的伤不比你轻,要上药也是先给我。”他那张完美的脸青了一块,但看起来意外的帅,有种战损感。 死贱.人,心机男!陆清离痛恨自己刚刚力道太轻,没把他脸揍破相。 黎让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思考片刻,点头应了,“好,晚上来我房间,这样可以了吧?” 听到他的回答,陆清离慢慢挑起眉头,语义不明:“你确定?” 江淮木不知想到什么,轻声笑了起来,用眼神警告他,然后对着青年说道,“好呀。” 其实当时黎让年并没有多想,只想着快点摆脱主角攻受,到了晚上才知道自己种下怎样一个恶果。 同样的酒店房间,不同的体验,黎让年甚至记不清自己换了多少个posture,身体早就软得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 “你跟阿年在这里睡.过很多次了吧?真令人嫉妒啊。”陆清离掐着青年那截腰,腰身像山峦般起伏,汗水顺着额头滴落,运动过后的肌肉线条格外明显。 江淮木专心地亲着青年,分不出心思骂他,两个人像狗似的咬住骨头不肯放,势必要骨头吃进自己肚子里才满意。 江淮木承认自己没道德,不然不会在知道陆清离喜欢青年后还去勾引,所以不管心里再怎么酸,再怎么厌烦陆清离,他也只是想想得了,并没有真的要弄死陆清离。 他清楚自己是第三者,就算占有欲再强也没有硬逼着青年放弃谁,而是选择和陆清离共同占有青年。 陆清离抱着同样的想法。与其和江淮木闹得两败俱伤,不如维持现状,有他们两个人在,竞争对手还能少大半。 三人的关系就这么不清不楚地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 一年过后,《逐鹿》杀青,黎让年与江淮木参加完杀青宴,坐上车回江淮木买好的小别墅。 但不知是哪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