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沈言卿诚恳点头。
祝莞有时候觉得沈言卿一言一行和他的身份很不相符。
总是带着一股子直白的赤诚,有点傻白甜。
但他这个出身的人,又怎么可能傻白甜?
也可能跟他身体不好有关,祝莞心想。
午饭后,祝莞要去采买丝线和布匹,就在永祥楼辞别:“出来这么久,天儿也热,你该回去歇着了。”
知道她忙,沈言卿点头:“好。”
话落他又道:“祝姑娘也注意身体,不要太劳累。”
祝莞笑着应下:“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
她当然不会累着自个。
刚刚做任务还得了一千两银子呢,现在的她,并不缺钱,但她确实很想搞事业。
这一个多月来,她明显察觉到,奢饰品在这里也是很有市场的。
这钱与其让别人挣,不如她来挣。
是以,活再多,绣得眼睛再累,她都干劲慢慢。
也就这两日要给沈言卿做定制包包,没顾上,她已经有了好几个很好的想法,今儿既然进了城,就准备自己亲自去挑丝线和料子。
只不过并没有挑到特别满意的,丝线还好,勉强还算能用,料子就差了很多,她挑挑拣拣,最后只挑了两匹还算入眼的。
得想法子去南边弄点好料子才行。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想法再好,原主绣功再好,料子不行,别人也不太买账的。
心里有了盘算,就准备去各大商行问问。
祝莞并不知道,昨天傍晚沈言卿就细心留意到平州本地料子种类有限,限制了她的发挥,吩咐了随从搜罗各地名贵的布料和丝线尽快送来平州,自己将拥有数不清的料子和丝线用。
从永祥楼分开后,沈言卿并没有回去,而是去了一家不起眼的茶楼,默默留意着祝莞。
等到了茶楼他就问南慕风,对顾时安了解多少。
南慕风:“顾时安?”
沈言卿点头:“他上午的时候,一直在祝氏绣庄外盯梢,咱们一起去永祥楼的时候,我还留意到,他一直怨毒地盯着祝姑娘。”
南慕风沉吟片刻皱着眉头道:“这件事阿尧不用管了
,我来处理。”
沈言卿看着他,好笑道:“你要怎么处理?”
南慕风没说话,但沉默的意思,显而易见。
沈言卿静了片刻:“他和祝姑娘曾有婚约,我觉得还是问一问祝姑娘比较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