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了。” 江沛玉叹气,她觉得她根本不懂。或许在一米八的异性面前,她的身高的确够用。 可她需要面对的是祁衍。 骨架大的人,别的地方也很大。 她应付不来,很吃力。 她想,如果可以长高到一米七五的话,和他之间的差异是不是就没那么大了。 二人身体和体力上的相性应该也会更合一点。在那方面..她也能适应得更好。 就目前而已,江沛玉完全吃不消。 生理课上老师讲过,sex属于中强度的有氧运动。 从某种层面上讲,她的身体得到好转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应该归功于祁衍。 难以想象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在祁衍这里消耗了多少卡路里。 “我给你写过信,但不知道应该寄到哪里,消息也...” 江沛玉乖乖地站在他面前,像一个犯了错误认真和老师解释的三好学生。 “我怕你嫌我烦。” 祁衍抬眸,顶光是最能考验一个人的颜值的。 他的顶级骨相因此显得更加立体。 高挺眉骨压下的那片阴影令他的灰眸异常深邃,看人时就多出了些许耐人寻味来:“哦,是吗。” 江沛玉抿了抿唇,语气委屈:“我给你发过节日祝福,可你三个月都没有联系过我。” “……” 祁衍站起身,将手机归还给她。 他意有所指,话里有话:“云妮,不要辜负哥哥的信任。”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在她看来,祁衍就像是掌控一切的主宰。 他清楚她的一切。 他总会知道的,就算现在瞒过去了,未来也会知道的。 江沛玉知道他讨厌欺骗,她也想做一个诚实的人。 干脆主动告诉他算了。 这样想着,她张了张嘴,最后说出的却是:“我永远都不会欺骗哥哥。” 他淡笑:“最好如此。” - 江沛玉不是第一次陪他外出。 车内的空间很大,中间的挡板降下来后,负责开车的司机和坐在副驾驶的助手和他们彻底隔绝开。 江沛玉不太敢看脚下这块干净的地毯。 上一次就是在她的车里,她弄脏了这里的地毯和座椅。 淅淅沥沥的水,像是一场急促喷涌的大雨。 他甚至只用了手指。 江沛玉觉得自己没出息,他却夸她已经很棒了,比上次坚持的久。 他的声音很好听,像被精心保存的古典钢琴,声音低沉优雅,带着撩人的磁性,贴近你耳边说话时,心跳也会不由自主地跟随着琴键按下的声音一起颤动。 所以他说有人爱他爱到愿意为了他去死,江沛玉丝毫不感到意外。 这种疯狂的感情,发生在他的身上就显得顺理成章起来。 江沛玉很疑惑,他身边既然不缺追求者,为什么能将第一次留给她? 对此,祁衍非常贴心地给她解了惑。 “遇见你之前我是一名忠诚的基督教徒,可当我进入你体内时,我就已经不配了。”他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这番类似忏悔的话语来。 可江沛玉压根没从他的脸上看出丝毫想要忏悔的诚意来。 所以她猜想,肯定不是这个原因。 或许他只是不想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而已。 没碰到喜欢的? 还是没碰到...能让他主动脱下裤子的... 江沛玉的脸突然红了,她怎么会想到这些。 - 他们此次出行是坐车,定制装甲版库里南,防弹的。 已经很晚了,路上几乎看不到什么车辆。 可是当这辆车拐进某个路口时,所有的车辆仿佛都消失了一般。 他们似乎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这个国家入夜后总是容易起大雾,就像此刻一样。 远光灯劈散迷雾,江沛玉在这里看不见其他车辆。 “别看了。”在她试图将脑袋探出车窗外仔细找找的时候,后颈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捏着,拉回车内,“这里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 无论是体型还是力量上的悬殊,江沛玉都没办法反抗祁衍,即使他根本没有用力。 “为什么?”她歪着脑袋不解。 难道这里闹出了凶杀案,还是说这里其实有鬼,或者...寂静岭! 梦想成为作家的人,脑洞总是丰富的。 她觉得这个地方很适合用来采风。 但祁衍的话破坏了她的畅想。 “这条路是私有的,只有我能通行。” “怎么可能。”她下意识反驳。 黑色似乎是禁欲和冷淡的代表色,但就是有人能将黑色也穿出性感的魅力来。 明明身上这件毛衣将他的身体遮蔽的很严实,唯一能看见的大概就是他的脖颈。 凸起的喉结顶着那一层皮肤,明显的青筋缠绕在他的颈侧,像是画壁上的浮雕。 他身上所有男性特征都很明显。 当然,这里指的不是难闻的体味或是浓密的胸毛。 他没有这些东西。这大约是混血的好处。 他体内那一半亚洲基因在这方面大获全胜。 而另一方欧洲基因,同样发挥的淋漓尽致。 他完美的躯体像是古希腊最伟大的雕刻作品。 他所有的衣服都是由某个私人品牌量身定做,从设计再到剪裁,最后经过数次修改,然后才得以出现在他的身上。 当然不会拥有同款,私人品牌之所以叫私人,因为那是祁衍的私有物。 宽直的肩将毛衣完全撑开,这件衣服显然没那么宽松,能粗略地看清他的身体曲线走向。 从肩往下,被胸肌撑开了一道饱满的弧度,继续往下,腰身内收,劲窄而强悍。 长腿随意地交叠,他单手撑着眉骨:“有教养的孩子不会像你这样,云妮。” 他这番训诫一般的话语令江沛玉有些羞愧的红了脸:“抱歉,我只是...” 她知道用眼神随意打量别人不对。可她没忍住,他实在……很值得打量。 他淡声笑了,将人拉过来,抱在怀里:“哥哥不会在意这个,但不代表别人不会在意。” 话音一转,他问她,“云妮也会这样看其他男人吗?” “当然不会。”她立马摇头。 她的回答得到了一个奖励般的爱抚。 江沛玉将视线移向车窗外,话题再次回到了刚才。 “就算这条路是你出资修建的,只要是在公共区域,就没办法禁止他人使用。” 她还是懂些法律的。 车内传来男人平静的嗤笑:“谁说这里是公共区域了?” 视野拉开,黑色的库里南行驶在平坦的道路上,偶尔因为一些路障而扭曲的线条,如同一条盘旋的巨蛇,看不见首尾的在这片广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