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社?” 祁衍说话时,胸腔微微颤动。靠在他怀里的江沛玉甚至可以清楚的听见骨传导产生的声音。 从他的结实饱满的胸肌传到她的耳中。 “嗯....”她有些难为情,“我投过好几家,但都被退了。他们说故事性很一般。” 祁衍话锋一转,突然问她:“最近成绩怎么样?” 江沛玉老实回答:“3.6” 虽然一般,但在他们那所烂学校应该也属于上游了。 “你给所有杂志社都寄过吗?” “没有。”她底气不足,那些非常有名气的她连投稿的勇气都没有, “为什么不试一试,万一可以呢。” 作为奖励,祁衍笑着将那叠写满不符合逻辑性故事的稿纸拿过来。 让她在家等消息就够了。 “好了。”他拍了拍她的大腿,“接下来聊点别的。” 她还没有从他刚才的那句话中反应过来。 等消息?等什么消息? 祁衍的问题令她还没转过来的脑子差点宕机:“聊什么?” 他的手指早就越过裙摆贴放在她的大腿上,略显粗糙的指腹紧贴她丰盈柔滑的腿肉轻轻抚摸。 “刚才有人喊我哥哥,还送我礼物。”他意有所指,“你没有什么表示吗?” 所以,他是在暗示自己没送他礼物? “我忘记准备了。”她看了眼自己胸口处多出来的褶皱,声音突然轻了许多,“我下次会..” 挺拔白皙的雪山,在面积更大的五指山掌控之中,生长于山巅的娇嫩花朵被重重按进土地之中。网?阯?F?a?b?u?Y?e??????????è?n?②?????????????o?? 江沛玉一下子就止了声音。 祁衍摇头,给她提示:“哥哥在意的不是礼物,云妮再想想。” 那... 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这个谜语的谜底是什么。 男人叹了口气,显然不想再为难她。 他靠在她的肩上,专心感受着掌心的触感。 “云妮,你的占有欲会不会太弱了点。” 江沛玉终于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那个女孩子喊他哥哥的事情。 哥哥。 她们不仅年龄相仿,连声音都有些类似,包括叫哥哥时的那个语调。 江沛玉听到她喊祁衍哥哥时,并没有什么太多感触。 她是他的妹妹。 虽然波顿叔叔以相信那个波兰女人为由,并没有做亲子鉴定。但对方至少比自己更有资格叫祁衍哥哥。 祁衍循循善诱的引导她:“云妮可以偶尔冲哥哥闹个小脾气。譬如不许哥哥和其他异性说话,不许哥哥看其他异性。或是提出一些更加无理取闹的要求也是可以的。” 这样的话江沛玉没办法说出口。 “妈妈从小教我要体贴,要懂事。” 祁衍渐渐没了什么耐心:“你妈妈已经不要你了,现在是我在养着你。” 好吧... 她只能试探着开口:“你不许看其他异性。” 他的笑容里带着很淡的嘲弄:“还有呢?” “还有...”她虚弱地靠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地说,“只有我能喊你哥哥。” 明明她是提出要求的人,可主导这一切的却是祁衍。他游刃有余地让她按照自己的想法做。 最后还主动向她索取酬劳:“哥哥是怎么教你的,做任何事情都需要支付酬劳。” 她眼前一亮,看来每月花光一千万的任务额度有地方用了。 但下一秒,祁衍的话打消了她的喜悦。 “我不要钱。”他的手放在她腰臀中间那条凹凸有致的曲线上,话里带着很强烈的暗示性,“云妮可以用其他东西来支付。” 她察觉到什么,不安地咽了咽口水。 她最害怕的就是在她的房间里。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向一旁。桌上放着的是她为了描写动作而特有买的人偶。 不久前,它们被祁衍从书桌上拿走。 此时它们被随意地放了回去。 女性人偶躺在地上,两条腿和半个腰背离开了地面,而那个站在他面前的男性人偶,则用两条手臂抓起了她的小腿。 很显然,女性人偶的双腿之所以悬空,就是因为男性人偶此时的动作。 它们此时离的如此近。 它在膝盖中间站着。 “这很简单,对吗?”他低沉而优雅的笑声里充满着暗示。 江沛玉见他单手将左臂上的袖箍扯了下来。 这像是某种禁欲的伪装,一旦缺失之后,穿着黑色衬衫和西裤的男性,瞬间便从禁欲清冷的贵公子,变为荷尔蒙爆棚的西装暴徒。 他的肩背和手臂可比人偶要结实有力多了。他甚至可以不费丝毫力气地单手抓着她的脚踝将她拎起来。 感受到铺天盖地的压迫感,江沛玉瞬间觉得喘不过气来。 “我...我小组作业还没写,后天要交的。” “没关系,还有时间。”他说。 她继续找借口:“可是这次的作业很难。” “我可以教你。” 他的确很可靠,无论她有什么顾虑他都可以替她解决。 可她不需要他在这方面可靠。 她真的... “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除非你想被外面的人发现。”他轻描淡写的恐吓她。 这座历史悠久的古老庄园隔音一般。只要她发出一点异常的声音,外面的人肯定会有所察觉。 “算了,窝囊废。” 祁衍远比她所想的还要可靠。他连这个事情都替她解决了。 拍了拍自己的西裤,“趴上去,坐我脸上。” 然后,低头。 这样嘴就堵住了。 不用担心会发出声音。 第6章 哥哥都不知道该怎么奖励你了…… 江沛玉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对不对。 她总觉得让祁衍回来是个完全错误的想法。 家里的氛围最近怪怪的,每个人都很局促,唯一不受影响的大概就是祁衍本人。 他当然不受影响,他就是罪魁祸首。 早上用餐时,江沛玉看到佣人正在清理昨天的垃圾,她无意间扫了一眼,因此看见那条黑金表带,被当成垃圾一样扔了进去,连带着精美的礼盒。 想起昨天那个女生送出礼物的眼神,江沛玉叹了口气。 那种一种尚且还未完全成型,却也离得不远的,极端的,狂热的,仰慕和迷恋。 江沛玉的烂好人本性在此刻发挥作用,对方没有欺负过她,所以她对她同样保持着基本的善意。 江沛玉不希望她因此而难过。 想了想,她抽出几张纸巾走过去,扔进垃圾桶中,企图掩盖住那条黑金表带。 江沛玉时常感叹上帝的不公平,将所有好的都给了祁衍。 聪明的头脑,顶级的外形,以及惊人的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