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腰。 又听话又乖。 没了干发帽包裹的长发垂落下来,祁衍一手掌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夹烟。 他的肌肉还没有彻底放松下来,仍旧处在一种充血偾张的紧绷状态。 他心情好时,那种居高位的压迫感稍微得到缓解,可对江沛玉来说微乎其微。 她只能乖乖地被他抱着,坐在他的腿上。同时还得担心会有人来敲她的房门。 “如果被波顿叔叔发现了...”她咬着唇,眼神为难。 他笑着安慰她:“有哥哥在,怕什么。” 她在心里吐槽,就是因为有他在,所以她才会害怕。 祁衍将她半干的湿发轻轻别在耳后,防止她头发上的水珠滴到他身上来。 除了sex时他的容忍度会变高,其余时间,他厌恶这种湿黏的感觉。 “最近那些小老鼠还在欺负你吗?” 如果换个环境,换个姿势,江沛玉会认为这是一个十分温馨的画面。 许久没有回家的哥哥关心独自在家的妹妹有没有被欺负。 可显然不是。 她摇头:“没有了,他们现在已经不理我了。” “他们都是怎么欺负你了?”他托着她的腰,让她在自己怀里坐稳点,“和哥哥说说。” 江沛玉听话的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包括泼在电脑上的油漆是什么牌子的,她都说了。 嘴巴一张一合的,淡粉色的唇瓣柔软,隐约可以看见白皙整齐的牙齿。 再往后她说了些什么,祁衍就不是很在意了,也没太认真听。 而是捏着她的下巴,低下头和她接吻。 云妮的嘴唇很软,第一次的时候他就发现了。 性子软,舌头也软。 让她张嘴就张嘴,让她伸舌头就伸舌头。 她母亲骗走老头子的钱离开后,她总担心自己会被遗弃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国度,所以相比之前更加听话了。 怎么可能会被遗弃呢。 就算老头子舍得,他也舍不得。 虽然他总吓唬她,老头子对一个女人的爱是有时限的,最长也不会超过五年。算算时间,也快到时限了。 对她妈妈没了感情,江沛玉尤其。现在还留着她只是期望那个女人能回心转意罢了。 于是江沛玉更加害怕。 祁衍想安慰她,没关系,如果老头子把你扔了,我再捡回来。 在我身边就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了。 但她害怕的样子很可爱,祁衍想再多欣赏欣赏。 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哥哥过段时间可能又要回塔兰了,云妮要和哥哥一起去吗?” 听说那边很乱,最近好像在打仗,新闻上到处都在报道,甚至有些爱显摆自己的男同学也总喜欢聚在一起,故意大声地讨论这些。 以此来显得自己很博学。 江沛玉就算不关注这些也多少知道一点。 她还是喜欢安稳一点的生活:“我...我想留在这边把书先读完。” 祁衍没有勉强她。 她也就在这方面还有些脾气,要是连这点都给磨平,那就太无趣了。 他很快也会兴致全无。 “也是,那边都是沙漠。”他的手放在她光滑的后背上,坐姿呈放松状态,“要是让云妮的皮肤变粗糙了,哥哥会心疼的。” 这段对话到此为止,因为他的手机响了。 祁衍只是扫了一眼,然后拍拍江沛玉的屁股,放她去将头发吹干。 江沛玉在里面吹头发,偶尔会偏头往回看一眼。祁衍拿着手机接电话,与此同时站起身,从衣柜内取出提前备好的衣服。 佣人会将他次日需要更换的衣物提前熨烫妥帖,再用熏香仔细熏过一遍,然后放进衣柜之中。 他换衣服时,身体是背对着江沛玉的。所以她只能够看见他宽阔结实的后背,背阔肌延展开,像是一匹蛰伏的猎豹。 结实而有力。 和他平时带给人的那种清贵优雅很不同。 谁能想到,禁欲稳重的西装下,藏着这样一副极具性张力的身材。 “刚才脱光了让你看你不敢。现在怎么像只老鼠一样躲在角落偷看。”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B?u?y?e?不?是??????ǔ???è?n?Ⅱ???????5??????ō???则?为????寨?佔?点 男人带着淡淡嘲弄的慵懒声线打断了她的注视。 她急忙收回视线,耳边的吹风机几乎没有半点噪音。 果然贵的东西就是好。应了一分钱一分货这句话。 来到这边之后,江沛玉见过了许多她从前不曾见过的市面。 她是第一次知道餐桌上的食物和酒水全都来自于私人酒庄和私人牧场还有私人渔场。 这些人打发假期的时间不是像她们那样,或是逛街或是去图书馆。 而是前往私人猎场捕猎,会有专门的厨师随时等在旁边,亲手为你将刚捕获到的猎物去皮料理,制作成一道美味的佳肴,等待你去享用自己的劳动成果。 放在以前,江沛玉连这样的画面都无法想法。 她一言不发地将头发吹干,祁衍早已换好了衣服,手腕上佩戴的腕表已经不再是刚才那块。他慢条斯理的将领带打好,很随意的动作,仅由他做出来也如此的赏心悦目。 现在的他,稳重优雅,周身带着一种从容冷静的气质。和刚才抱着她的腿,将她狠狠按在墙壁上的男人截然不同。 祁衍走过来,让她去换一件衣服。 江沛玉洗好澡后就直接换上了睡衣,现在已经很晚了,她本来打算等他回到自己房间后,她就该休息了。 但祁衍的话让她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换衣服..做什么?” “放心。”他说。“不做。带你去个地方。” 江沛玉看了眼窗外的天色,都已经这么黑了。她想休息,她很累。 他觉得她这副有点脾气也硬生生压回去的憋屈模样很好笑。 “你累什么,五个小时你睡了三个小时。我可是一分一秒都没有休息过。” 江沛玉认为他倒打一耙。 又不是她要求他..做这种事情的。明明是他自己.. 并且她认为自己根本就不是睡着了,而是身体跟不上这个强度,累到昏死过去。 但她的不情愿显然起不到丝毫作用。 祁衍的要求,她为数不多反抗成功的那几次,本身他自己也没太上心。 随口一提而已。 他决定好的事情——江沛玉想,哪怕自己在他面前自杀,也不会换来他的动容。 他会带着她的尸体去的。 唉。 这个总是用最温和的语气,说出最强硬的话的坏男人。 江沛玉还是去了,换上了她衣帽间最昂贵的一条裙子。 她的头发没怎么打理,只是吹干后梳顺了而已。 她本来是想精心卷个大波浪的。毕竟这条裙子很适合波浪卷。 但祁衍不是那种会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