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跟不上,那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对方遗弃。 她一定也是。 没等来妈妈的回复,失眠的江沛玉又给安茜发去消息。 这次连她的回复也同样等不到。 于是只能一个人躺在被子里失眠,胡思乱想。 是白天的咖啡喝多了吗,还是今天突然降温,导致心情也变得低落了。 没安全感的人就是这样,在入夜后所有的坏情绪都会爆发。 如果这个时候能躺在祁衍的怀里.... 应该会睡得很好。 他的胸肌很大,软软的,适合当枕头。 江沛玉想了想,还是决定抱着被子去找祁衍认错。 毕竟他的性格确实没那么好。甚至可以说是很差。 不好好和他认错道歉的话,她会很倒霉。 她是他带过来的,他真的做得出将她扔在这里不管她的事情。 ------- 书房内。 一身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正在和他汇报工作。 祁衍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正用方帕擦拭手里那把黑色手枪。枪身冰冷而流畅,和他的眼神一样冷血危险。 “他坚持不了多久了,政策一旦改变,他就是第一个被清算的。”他的语气很淡,显然对这个人的死活并不在意。 “那....”男人露出疑惑。 祁衍风轻云淡地笑了,他单手卸掉弹匣,重新换上一个全新的,动作利落熟练。 眼中露出一抹精明的笑:“那就榨干他最后的利用价值,然后换一条狗。” 他轻轻转动腕骨,手背上的青筋越发明显。 一语双关的开了口:“只要持枪的人没变,枪是不是原来那把,都不重要。” 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祁衍抬眸看过去。 紧接着,是一道不太自信的声音:“哥哥,我可以进去吗?” 祁衍没有说话。 外面的人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么,擅自将门给推开了。 “哥哥....” 男人将手中的枪放下,淡声问她:“谁让你进来的。” 他的语气有些严厉,眼神也是。 江沛玉被吓到,顿了顿:“我以为你默许了。” 他冷笑:“你问死人可不可以盗他的墓,它不回答也是默认了。” 还以为她会说出什么高道德的话来,结果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我不敢盗墓,违法的。” “......” 那位站在一旁的男人见状,非常识趣地先行离开了。 祁衍看了眼她怀里的被子,毫不留情地出声嘲弄:“想在我的书房打地铺?”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B?u?Y?e?不?是?ī????????ē?n?2??????5?????ò???则?为????寨?佔?点 “我是来和你道歉的。”她不是嘴硬的类型。 做错事情了就道歉,没做错也...总之先道歉了再说。 “哦?”祁衍不动声色地抬眸,那双深灰色的眼眸没什么感情地看着她,淡声问道,“哪错了?” 江沛玉看了眼桌上那把手枪,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她要是说错了,他会不会直接用这把枪崩了她? --------- 江沛玉觉得和祁衍在一起时,所有的事情发展都不在她的猜想之中。 他这个人太自我,也太傲慢。 他说原谅她的事情之后再说,让她回房间把她的电脑拿过来。 他要检查。 江沛玉只能听话地照做。 她的电脑有密码,她将电脑放在桌上,输入密码后开机。 男人从身后抱着她,脊背微弯,下巴放在她的头顶,拿走她手里的鼠标轻轻滑动。 现在的她完全就是被他从背后抱住了。 他将她遮的密不透风。她的头靠着他的胸口,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后脑勺刚好枕在胸肌中间的那道深沟之中。 他的检查不是随便翻一翻聊天记录或是页面的历史浏览。 他甚至可以将她这半年来所有的痕迹都找出来。哪怕是一些被深度清理的。 江沛玉觉得他不去当黑客可惜了。 祁衍不以为意地轻笑:“上次说我不当鸭可惜了,这次又是黑客?” 江沛玉面色一变。他怎么知道? 这话她是在和安茜的聊天之中偶然讲起的。 安茜吐槽他哥哥不务正业,还不如去当鸭,最起码长得还行。 江沛玉也跟着附和了几句;“我哥哥也是,他如果当鸭的话,生意一定很好吧。估计要睡他的人都抢着排队。” 江沛玉顿时汗流浃背,她以为自己删了聊天记录祁衍就不会发现。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自己的后背抵着一个轮廓明显的硬物。 她想起了刚才桌上的那把手枪。 该不会..... 她的汗流的越来越多。 祁衍略带嘲弄的又笑了一声。小废物,这点胆子迟早自己把自己给吓死。 他点开她的网盘,看见了里面的影片。 毫不犹豫地按下删除键:“看这个做什么,男的没我身材好,也没我大。” 江沛玉急忙解释:“这不是我的账号,我也没看过.....” 头顶传来很轻地一声冷笑。 江沛玉不知道他信了没有。 但这个账号真的不是她的。她只是登了一下朋友的账号浏览里面的学习资料而已。 谁知道里面还有这个...... 她的隐私也检查的差不多了,祁衍放下鼠标,单手拎着她的衣领,让她坐在书桌上。和他面对面。 “好了,接下来就轮到我们的事情了。” “什么....”她有些紧张地抓了抓手边的东西,“事情?” 祁衍弯下腰,高大的身躯压下来,像是一座伟岸沉重的山一样,压的她喘不过气。 柔软的四瓣唇碰在一起,江沛玉像具尸体一样没有反应,祁衍睁开眼睛,不耐烦地命令她:“伸舌头。” “哦.....”她不敢反驳,听话地把舌头伸进去。 “把我亲爽了就原谅你。” 她在这 方面笨拙又生涩,不是过于用力地撕扯他的舌头,就是不小心咬到他的嘴唇。江沛玉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口腔里多出一股铁锈味的腥甜 她不确定他流了多少血,但肯定不少。 全都一滴不剩地在亲吻中被她舔走。江沛玉有点紧张,她对喝别人的血没兴趣,也很内疚咬伤了他。 她没想过自己在这方面会如此没有天赋,简直和祁衍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极端。 谁接个吻会咬的对方满口血。 但祁衍全程不叫停,甚至还无比配合地让她的舌头进到更深,让她的牙齿咬的更重。 她满嘴血,颤颤巍巍地问他:“你...爽了吗?” 他的嘴上同样全是血。 “还差一点。”他说。 祁衍太高大了,此时低着头看她,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