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一定很赚钱。 但祁衍肯定不会同意。 他虽然对自己的身体占有欲没那么强,但显然没有大方到这个程度。 如果他知道了自己的想法,他会怎么对待她。 会直接弄死她? 她又想到了那天在斗牛场上看到的那个眼神。 她觉得自己像是那头被刺到鲜血淋漓的牛。 而祁衍,则是制定游戏的主宰。 他冷漠的,且居高临下的,轻松掌管着她的生死。 这是江沛玉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生出要离开他的想法。 第21章 哥哥的心里只装得下一个人…… 享用完早餐后,祁衍就拎着她去换了衣服,说今天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令江沛玉没想到的是,祁衍带她去的竟然是福利院。 她还以为他对这种地方不感兴趣。因为她能感觉到,他不喜欢小孩。 他对这种无比聒噪并且不具备生存能力的小东西感到反感。 福利院内的修女穿着一身黑色修女服,看到他后,恭敬且礼貌地和他打招呼。 男人没说什么,而是将跟在身后的江沛玉拉到自己身边:“离那么远做什么。” 她就像一只柔弱无力的小鸡崽被提起来。 江沛玉毫无缓冲地从眼神四处打量,再到被迫和面前这位年迈的修女四目相对。 她人还愣愣的,肌肉先给出了回应。 唇角上扬:“您.....您好.....” 那位修女也笑着点头:“你好,我是劳拉,是这所福利院的院长。” 祁衍终于松开了手,江沛玉的双脚因此得以踩在脚下这片平稳的土地上。 她伸手理了理有些乱掉的后领:“我是winnie,嗯......是Cassian先生的妹妹。” 修女显然对她的印象很不错,笑容也比刚才更加温和,还多出了些慈爱:“真是可爱的孩子。” 祁衍在一旁看着她,眼里露出一点兄长和daddy才会有的笑意。 这么乖的云妮,无论出现在哪里都会让人喜欢。 祁衍并没有和她们一起进去,他看了眼腕表,说他还有点事情需要先去处理。 “你先进去。” “可是....”江沛玉眼里流露出的不舍让祁衍很受用,他的声音也因此温和许多。 弯下腰,伸手在她头顶摸了摸:“放心,哥哥很快就回来。” 他的手很大,掌心温热,即使头发被揉乱了也很难生气。 江沛玉点头,叮嘱他:“那你注意安全。” 祁衍笑了:“好。” 他离开后,修女带她去参观福利院内部。 并告诉她这座福利院的历史。 “在百年前这里曾经是一所教堂,用来收容战乱中失去父母居无定所的孤儿。慢慢的就变成了现在的孤儿院。只是在十年前这里被土地的拥有者找到,他之前一直居住在巴黎,但是他的公司破产了,所以他想将这里卖掉。” 听到这里,江沛玉的心揪了一下:“后来呢?” 网?阯?F?a?B?u?页?ⅰ????u???é?n???????????????o?? “后来,”老修女笑了一下,她们已经穿过长廊,来到一扇法式双开门前。她伸手将门推开,“后来Cassian先生得知此事之后,花费重金买下了这里。我们都很感谢他。如果没有他的善举,这些孩子们还不知道会被送到哪里去。” 门打开之后,里面的欢笑声就像是潮水一样向江沛玉涌来。 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非常宽敞,里面放着很多小孩的玩具。 稍大些的孩子很懂事地在照顾那些年龄偏小的孩子。 最小的那个看上去似乎只有两岁,穿着纸尿裤在地上乱爬。 “这些孩子都是被父母遗弃的,大部分身体都有缺陷。” 修女走上前,抱起那个在地上爬来爬去的小女孩:“她叫娜娜,父母是新西兰人。我们后来试着联系过他们,毕竟孩子太小了,跟着父母肯定更好一些。但他们始终不接电话。” 听到这里,江沛玉的心脏突然就哽了一下。 那个小女孩长得很可爱,一双圆圆的眼睛,看到人就咯咯笑。 她走过去,弯下腰,将她抱起来。 小女孩也不抗拒,很乖地靠在了她的肩上。 “她是生病了吗?” “嗯。”修女点头,“哮喘,出生就有。” 江沛玉眨了下眼睛。她对这个孩子的同情心在听到这句话后逐渐变了味。 又多出一点感同身受的同病相怜。 当初爸爸和奶奶也险些因为她的病偷偷将她抱去扔了。那个时候她还在襁褓中,连话都不会说。 但她和这个小女孩相比,唯一幸运的一点就是,她有个爱她的妈妈。 江沛玉的眼神很温柔,替她将咬在嘴里的袖子轻轻拉出来。 她温柔教导她:“不可以什么东西都往嘴巴里放哦,会生病的。” - 距离福利院半小时车程的私人码头,祁衍叼着烟走上登船桥。 天色忽然暗了下去,明明也才过中午十二点。 这里已经远离普桑中心,属于一个三不管地带。 不过三不管也不代表可以为所欲为。 在这里,法律还是具有效应的。 受前几日的沙尘暴影响,最近的空气质量堪忧。 祁衍的洁癖又发作了,他戴着口罩,眉头皱了皱。这个天气出门让他很不爽。 “离开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呢。”男人的语气很温和,亲切的像是普通的长辈在关心小辈,“如果我不亲自过来,你是不是连再见都不打算说一声?” 这句话浪漫到像是在痛诉抛弃自己的情人。 不得不说,他的确拥有着一个绅士该有的儒雅与高贵。哪怕是如此简单的穿着,也能感受到他游刃有余的掌控与从容。 他站在那里,身后是七八个身形高大的雇佣兵保镖。每一个都不苟言笑,覆面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那双冰冷没有感情的眼睛。 他们唯一剩下的大概就是忠心。 但这些人的气场加起来都没有面前这个笑容温柔的男人强大。 祁衍叼着烟,缓缓蹲下,他体贴地与对方对视。 西裤被压出柔软的褶皱,可是在室内冷光的映照下,再柔软也显得无比锋利。 和他的面部轮廓一样。 被绑的男人身体在发抖,他觉得这双正为自己整理衬衫领口的手,有一种随时都会拧断他脖子的危险。 但那双手并没有拧断他的脖子。 而是在替他将领口整理好后,起身走到那张沙发前坐下了。 祁衍今天的穿着很随性,黑色高领毛衣和西裤,防尘的口罩已经摘下了。 “说说看吧,我的东西去哪儿了?” 跪在地上的男人脸色惨白:“是Aries出的主意,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