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如此正式的打扮,显然今天的会议很重要。 相比起来,他对‘母女打架’的结果不感兴趣。 就算真打起来,云妮也不会吃亏。 那孩子看着瘦,其实力气挺大,一身的憨劲。 就算真的打起来,对他来说也不是一件坏事。她们的母子情破裂,他上位的机会可就来了。 他早就不满她还有亲人还活着,要是全死了,她能够依靠的就只有他了。 当然,不爽归不爽,他也不会去做些什么。他可是个十足的好人。 此时的房间里,江烟已经停止了哭泣,她抱着江沛玉柔声安抚她的情绪:“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妈妈都不会再抛下小鱼的。” 江沛玉红着眼睛点头,声音哽咽:“我会带着你一起离开这里,我早就长大了,我可以保护好你。” 她已经二十二岁了,不再是那个被奶奶和爸爸嫌弃,只能躲起来偷偷哭的小孩子。 她的肩膀也可以让别人倚靠。 她会离开这里的。 尽快带着妈妈一起离开这里。 第32章 像是一瓶醋在她的心里被打…… 妈妈告诉江沛玉,她之前之所以能够顺利离开,是因为祁衍帮的忙。 江沛玉立刻说:“那我去找他帮忙!” 话说完,她才意识到什么,不好意思地重新坐下,又弱弱地补上一句:“他应该...大概率不会帮忙。” 妈妈摇了摇头,笑容无奈地安抚她睡下。让她不用想太多,先休息好,身体要紧。 等到江沛玉睡着之后,她轻手轻脚地将她的衣领往下拉。 看清楚那些并不是伤口只是吻痕,妈妈松了口气。 无比心疼且自责地松了一口气。又重新为她盖好被子。 没受伤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 江沛玉一觉睡到大天亮,早上起床碰到了匆忙外出的扎克利,他的本名叫做ZacharyAlexanderMcKenzie,是一名意大利人,同时也是跟在祁衍身边的武装保镖。 别的江沛玉就不清楚了,只知道他长得很凶,尤其是眼神。她曾经在书上看到过,上面详细讲解了不同的眼神。 其中最让她觉得可怕的就是杀过人的死刑犯才会有的眼神。 她总觉得,Zachary的眼神甚至比书里的例图还要可怕。 每次看到他,她都有种不好的感觉。 这种感觉和面对祁衍时完全不同。 祁衍偶尔也让她感到害怕,但更多的是安全感。 独一无二的那种安全感。 她想,或许在其他人眼中,祁衍的可怕程度比Zachary对她而言,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他对自己还是挺好的。 “嗯......”她本来是想假装没看到他,但对方要离开的方向似乎正好是自己这边。 江沛玉不得不提起精神和他打招呼。 她刚露出惯有的礼貌微笑,‘早上好’还没说出口,对方就直接绕过她离开了。 离开了。 开了。 了。 嗯...好吧。 江沛玉有些尴尬地抿了抿唇。 或许对方只是天生比较高冷。 “怎么了。” 旁边的书房门开了,祁衍从里面出来,正好看到她露出这幅窘迫的蠢样,“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他将手上的外套随手递给旁边的Zachary,对方立刻温顺接过,搭挽在臂弯。 而祁衍,甚至都没有正眼看过她,视线全程都放在江沛玉的身上。 宽肩在衬衫下舒展,袖扣泛着典雅的光泽。 他伸手扶正领带,脚步从容地走向她:“今天有课吗,我送你去学校。” “不用。”她想说,她自己可以去。 祁衍抬腕看了眼时间,优雅地微笑:“我今天没什么事,可以给我们云妮当一整天的专属司机。” 江沛玉注意到他佩戴的腕表,是她送给他的那只。 她还以为他会随手摘了扔掉,没想到...... “这是云妮送给哥哥的第一件生日礼物,当然要好好保存。”男人衬衫袖口上卷,露出半截结实有力的手臂。 起到固定作用的黑色袖箍在此刻具备着比实用性更高的观赏价值。牢牢固定在大臂上,在衬衫上压出褶皱,清晰可见的肌肉线条。 那块老旧的腕表和他的气质明显不搭,却在他浑然天成的掌权者气质衬托下,多出了几分神秘低调的高贵。 江沛玉总算明白了那句‘艺术品的价值不在于它自身,而在于拥有它的人是谁’是什么意思了。 一块三百欧的手表,被他戴出了无价之宝的昂贵。 此时握着方向盘的那只手,手指漫不经心地在上面敲了敲,“刚才看你脸色不太对,是哪里不舒服?” 江沛玉摇头:“我只是觉得...那个人有些吓人。” “吓人。Zachary?”祁衍笑了,“要是不喜欢,可以直接枪打穿他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将原本要说的部位换成了‘腿’ “打穿他的腿吧。哥哥还需要他帮我卖命。” 他笑了笑,像是在哄她。 江沛玉却比刚才更加害怕:“那怎么可以。” 她觉得他对自己的纵容到了溺爱的程度,他一定不适合养孩子,他会成为那种无底线溺爱孩子的家长。 他无所谓一笑:“有什么不可以的。一条狗而已,敢冲主人摆脸色,不教训怎么行。” “可...他是你的人,又不是我的...” “哥哥的就是云妮的。” 江沛玉后悔和他说了这些,她只是觉得他看上去有些不好接近而已。她没想到祁衍冷血到这种程度。 那个人平时总是贴身跟着他,任何事情都冲在前面,衷心的像... 好吧,的确有点像一条小狗。 而且是体型很大的小狗。 “好了。”见她闷闷不乐,祁衍将车停下来,抱着她哄。 江沛玉听到身后的鸣笛声不断。她没想到祁衍会这么没素质,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在路中间停车。 她提醒他:“交警会扣分的。” 他无动于衷地笑了:“没事,哥哥很少自己开车,可以随便扣。但还是谢谢云妮这么关心哥哥” 她根本就不是在关心他!她只是觉得.. 算了。 “会影响到别人。”她说。 可惜他油盐不进,将自私利己的特性发挥的淋漓尽致:“哥哥不在意别人,只在意云妮。还难过吗? 他总是能将一些肉麻的话说的很自然, 江沛玉说:“我本来就没难过。” 他不信:“又在嘴硬。” “我没有。” 他很轻地笑了一下,屈指刮了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