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苏贝。 其他人也并非是真心想要支持文森特。虽然这次投票是匿名。但后台想要查出谁投了谁并不难。 文森特冲她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夸了一句:“挺好的,有自己的选择同样重要。” 他离开后,苏贝立刻过来表达了关心:“文森特是Boss的侄子,得罪他,你以后在公司没有好日子过的。” 江沛玉认命地点头:“我知道。” “知道还这么做。” 她沉默一瞬,伸手去拿桌上的文件。 什么也没说。 苏贝说她是作为一个学生的理想主义。 “你就是被家庭和学习保护的太好了。” 苏贝想的没有错,接下来的时间里,江沛玉的确遭遇了 很久的针对。 文森特为了为难她,甚至把一个特别难搞的客户交给她和另外一个擅长摸鱼摆烂的前辈一起。 作为一个刚进公司的实习生,脏活累活自然都落在了她的身上。那个前辈将最轻松的活留给自己,让她负责对接那个客户。 对方是一家网红孵化公司主推的top级网红。 年赚几个亿。 前段时间接了一个粉底液推广,但是没有提前去做背调,导致大量粉丝因为她的推荐纷纷去购买那款产品,结果暴雷。 大批量的人在使用这款粉底液之后过敏。 这次找上他们也是想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她从这件事中彻底撇清。 不要妨碍到她参加月底的品牌庆典。 可是那个网红私下的性格根本没有网络上展现出来的温柔。 电话一直打不通,前辈让她自己想办法。 没办法,江沛玉只能去她入住的酒店大厅等。等了三个小时,终于看到从电梯里出来的网红。 对方身边跟着好几个助理,看到她了,也只是白眼一翻:“这种事情你们自己处理就好,不要来烦我了。要是被媒体拍到我和公关公司有联系,你们别想结尾款!” 她的语气不善,那些助理见状立刻将江沛玉往外推。 客户这边拒绝沟通,公司那边催她的进度。 江沛玉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前后为难。 凌晨她还在查找那款粉底液相关的资料。 祁衍给她打了电话,问她今天怎么工作到这么晚。 她叹了口气:“公司新派了一个项目。”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ē?n?2?0????5?.????o???则?为?屾?寨?站?点 她满脑子都在想这个事情,根本多余的心思去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身处俄罗斯的祁衍怎么知道她在工作? “身体要紧。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通过邮箱发给我,我帮你看看。”他语气温和,“正好现在有时间。” 老实讲,江沛玉并不否认自己在听到他的这番话时,产生了片刻的动摇。 如果是祁衍,他可以很快速地将这件折磨她的事情给解决了。 他甚至可以直接把折磨她的文森特也给解决了。 但江沛玉还是选择了摇头。 她不可能一直生活在别人的保护下。 如果说之前是没有办法,不得不去依附祁衍。 那么现在,她明明可以靠自己的努力完成。 虽然困难了一点。但她应该靠自己。 “这是我的工作,我可以自己办到。”她的语气突然坚定了很多。 电话那头安静下来,随之传来男人的笑声:“很好。但如果需要我的帮助,记得随时联系我,不要一个人默默忍受。” 江沛玉顿了一瞬,不清楚他刚才那句‘很好’是在夸奖自己还是..... “是夸奖。”他此刻没有在两性方面的半点轻佻,有的只是一个值得依靠的成熟男人的稳重和包容,“我知道你一直害怕踏出第一步,这是个不错的机会。” 江沛玉深吸一口气:“谢谢。” 谢谢他的鼓励。 祁衍笑了,不忘嘱咐道:“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量力而行。” “嗯,我知道。”女人温吞的声音从那边传出来,男人等到她挂了之后才放下手机。 屋子里的人安静等了很久,包括那个被绑着的男人。 Zachary上前将塞在他嘴里的东西抽出来,那个人立刻弯下腰喘着气。 祁衍也没了刚才的温和包容。 但他脸上的笑仍旧是儒雅的。 他重新将雪茄叼在嘴里,另一只手则拿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几个人笑容很灿烂,一身夸张的大logo,脖子和手腕都快被沉重的珠宝压到抬不起来了。 有几个甚至还对着镜头比耶。 祁衍抽了口雪茄,将烟雾吐到那个人的脸上。 “花着从我这里偷走的钱,过上了儿女双全的生活。真是令人向往啊。”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可惜我这个人比较自私,见不得别人比我幸福。” 刚好他最近没那么幸福。 还得和另一个放在平时给他提鞋都不配的男人争妹妹。 那个人早就吓到尿了裤子,一个劲地道歉。在见到祁衍之前他还很有骨气,将全部的罪都揽在自己一个人身上。 可祁衍来了之后,甚至不需要他开口,对方就已经吓到全部交代了。 “怎么,我有这么可怕吗。”祁衍轻轻弯下腰,单手插放西裤口袋,另一只手则抓着他的头发,强迫对方从地上起来。 他明明没用什么力气,对方却疼到龇牙咧嘴。 平时哑铃推举四十五公斤的人,哪怕没用太大的力气,对方也觉得自己头皮要裂开了。 罪魁祸首却笑眯眯地询问他,“其实我更欣赏讲义气的人,如果你多坚持一会,我说不定就放过你了。” 那个人被迫仰头,和他对视。嘴唇早就吓白了,因为忍痛眼球甚至开始充血。红的吓人 仿佛随时会有血液从里面流出来。 祁衍低头看了一眼他□□里滴出来的液体,嫌弃地皱了下眉。将他松开,远离了他。 他走到窗边,低头擦拭手中的手枪。黑色衬衫与黑色袖箍几乎要融为一体。 他在揍人前有摘掉手表的习惯,此时那双手除了无名指上的婚戒之外,没有任何装饰物。 袖口上卷,露出结实的手臂。 他淡声询问对方:“货物是从澳松港口分销到其他国家的?” “对.....”那个人的声音由于忍痛而显得沙哑,“担心被发现..我们是随机分销的。” 祁衍站直了腰。那张照片在他手中被反复翻折。 此时若有所思地想了想。 算下时间线,刚好是他发病的时候。 云妮刚走,他每个地方找遍了,都没有她的踪迹。甚至连安装在她手机和那些珠宝内的定位装置也丝毫不起作用。 手机没开机,珠宝她一样也没带走。 祁衍不仅需要医治自己的心理疾病,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