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种桥段还挺有意思,下次和云妮玩角色扮演的时候,可以试试。 沉默的丈夫睡着了,他来到他们的卧室找她,然后在旁边疯狂地gan。 衣柜外面,妈妈先是问了江沛玉今天怎么这么就回家了。 被江沛玉以太困请假为由搪塞过去。 “芭芭拉夫人突然给我打电话,说家里车库门开着,担心是进贼了,让我回来看看。不过最近这个治安的确让人担忧。”妈妈吐槽完这边的治安,替她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你这孩子,衣服怎么到处扔.....” 她刚捡起来,等看清衣服的样子后,愣了一瞬:“怎么烂了?” 江沛玉心虚地接过来。她本来是想用不小心勾到会理由敷衍过去。 可看过衣服破损的夸张痕迹。直接从胸口那里撕开的。 这人就这么急吗。等她自己脱不行吗..... “这件衣服我穿不下去了,打算剪了去做娃衣。”她心虚解释。 好在妈妈并没有过多询问,只是叮嘱了一句:“那也不能乱扔。” “嗯,我知道啦,下次会注意的。” 为了防止妈妈替她整理衣柜,江沛玉先一步抱着衣服过去。 柜门打开,江沛玉站在里面,身体被柜门遮住。 这显然是最好的掩饰。 她听见妈妈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觉得你的段叔叔最近很奇怪,从前段时间开始......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之前从来不过问他的工作,只是最近太蹊跷了。” 祁衍坐在衣柜里,以他高大的体型而言,待在在这里实在过于憋屈。 更别提周围都是她的衣服。只有中间那一小块区域可以让他躲藏。 江沛玉觉得愧疚。 她借助柜门的阻挡,和他道歉:“你再忍一忍。” 男人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怎么办,哥哥想上厕所。” “啊....” 他伸手摸了摸旁边柔软的衣服:“总不能直接尿在里面吧,就算云妮愿意,哥哥也接受不了。” “再稍微忍一下,可以吗?” 他叹气:“已经忍 了很久了。憋尿很伤肾的。” 江沛玉在心底吐槽。 你的确需要伤一下了,至少中和一下时长。现在这个程度在实在过于可怕了。 他的精力太过旺盛,让人感到害怕。 见她无动于衷,祁衍装模作样地再次叹了口气,长腿舒展,做出离开的动作:“我可以主动去警局认罪,我就是那个小偷。云妮装作现在才看到我就行。” 江沛玉急忙将他往里面推:“你先忍一忍....” 她的手刚好就放在他的胸口,祁衍十分骚气地贴上去,主动蹭了蹭。 “云妮亲我一下,说不定就能忍住了。” 掌心瞬间被填满的触感让她的脸红了一下,她忍不住抓了抓,好有弹性..... 妈妈充满担忧的声音还在持续不断的传来:“我问他也不肯说,每天神神秘秘的...” 妈妈已经在为段叔叔的事情伤神了,江沛玉不能让自己也成为妈妈的负担。 于是在犹豫片刻后,她还是点了点头。 “那好吧......但不能发出声音来。” 在这种情况下接吻,不亚于偷情。江沛玉紧张到左手紧紧抓着衣柜门。四片柔软的唇激烈地碰撞在一起,亲到变形扭曲。她的嘴巴张开,完全性地被动,任凭男人的舌头在她口腔中搅动。 她偶尔合上嘴唇,报复性地咬他一口。 非但没有如愿弄疼对方,反而像是某种奖励,刺激地对方更加兴奋。直接伸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往自己这边压。 卷走她的舌头又是吸又是咬。像是贪婪地品尝着一块美味的糕点。 亲到最后,两个人都闭上了眼睛,享受起这个吻。 妈妈叹了口气,试探性地问道:“如果他真的做了什么危险的事情,云妮,你会支持妈妈和你段叔叔分开吗?” “什么危险的事情?”妈妈越说她越迷糊。 她将书柜门关上,走路有些不稳。 这是缺氧的原因,舌吻了太久导致的。 “段叔叔到底怎么了?” 江烟眼神为难:“我只是猜测...你段叔叔的账户最近入了好几笔巨额资金,这根本就不是他一个公司高层能够持有的。” 她不知道这件事严不严重,她只知道,不能因为别人的原因影响到小鱼。 江沛玉缓了好久才缓过来:“所以您担心段叔叔利用职务之便挪用公款?” 江烟欲言又止:“无论是哪一种,我都担心....” 她询问江沛玉的意见,“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你会支持我和你段叔叔分开吗?” 江沛玉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不反对妈妈追求自己的幸福,所以无论是和段叔叔还是和波顿叔叔,包括她最后又回来找段叔叔,她都没有任何意见。 但有些时候,江沛玉自己也不知道,妈妈究竟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她好像谁都喜欢,可是又好像谁都不喜欢。 而在此时,段穆回来了。 他的诊所今天团建,没有去上班。江沛玉听到声音走出房间,看到是他,好奇地喊了一声:“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不是有团建吗?” 而且听说还有相亲。 是隔壁芭芭拉夫人特地介绍的。 段穆将外套脱了,打算挂起来,他笑着回答:“突然有点想家,就回来了。” 江沛玉笑他:“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想家。” 他也笑:“谁规定了大人就不能想家的?” 他弯腰去鞋柜中拿鞋,视线却敏锐地捕捉到那双被三十七码小白鞋刻意遮住的意大利手工男士皮鞋。 46码。 明显不属于家里任何一个男人的鞋码。 这个码数,身高至少在一米九这个区间。 至于是谁,段穆的眼神暗了暗。小鱼身边,符合这个身高的男人只有一个。 第56章 “那就和他说说,我为什么…… 段穆取出鞋子换上。 江沛玉指了指冰箱:“里面有糕点,我今天刚带回来的。” 段穆敏锐地注意到很多江烟没有注意到的地方。 譬如,藏在鞋柜里面的男士皮鞋。 再譬如,江沛玉红肿的嘴唇。这明显不符合任何一种自然红肿。 他是牙医,最常做的就是和牙齿还有嘴唇打交道。 他不可能分辨不出这是因为疼痛导致,还是因为吃到辛辣的食物。 段穆手中拿着刚脱下的外套,轻轻握紧了。 ——两种都不属于。 或许是因为刚刚在和江沛玉讨论他父亲的事情,江烟显得有些心虚。 “既然都回来了,我去让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