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点头,“挺好的,谢谢您的关心。” 他沉默一瞬,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最后都没了下去。唯独握住手杖的那只手,微微收紧。 那层苍老到干枯的皮肤,不需要太用力,筋脉顶着那层干瘪的皮肤表层。 “那就好...”他点头,似终于放下心来。 她健康平安就好,别的不重要了。 江沛玉想,喜欢真的是个奇怪又复杂的感情。 她相信波顿叔叔是喜欢妈妈的,甚至于,直到现在,这份感情都存在着。 但这并不影响他心里装着一个人的同时,下-体给另外一个人。 就像祁衍说的那样,男人的心脏和裤-裆永远是分开的。 那他呢,他也是吗? - “我当然不是。”夜很深了,祁衍尽可能地放轻力道,不弄疼她。 还剩了很大一部分,暴露在空气里。他完全照顾着她的身体状况,不足平时十分之一的力道。 “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在拿完东西之后,江沛玉就陪祁衍过来参加慈善晚宴。 今天的江沛玉俨然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焦点。 一向低调的慈善家,这次一反常态地变得高调。 无论是什么拍品,最终都以他女朋友的名义拍了下来。 他不久前订了婚,但订婚宴上并没有新娘出现。 这件事也再没有后续,所有人都认为这件事不了了之了。 所以那些高贵的世家淑女们和她们背后的家族,都在无数次的试探他的喜好和想法。 试图和他通过婚姻来搭建关系。毕竟这是能接近他的唯一途径。 再优雅的绅士,也是一位难以接近的高位者。 不过这次,他的高调示爱让这些人都深感意外。 毕竟怎么说呢... 他们看着坐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 她的外形是漂亮的,可是这个阶层,漂亮往往并不是首位。而且是名门贵族之中最不缺的就是外形出众的淑女。 相比起来,她甚至没什么值得记住的闪光点。 啊不,不对。 她最让人记住的一点,就是身侧那位万众瞩目的男性,此时注意力和目光全在她的身上。 她稍微咳嗽一声他都会侧耳去关心她。 即使他的外套已经脱下穿在她的身上了。 他格外在意她的一举一动,哪怕只是轻微地皱一下眉,都能让他将她抱在怀里:“不舒服?还是空调的温度太低。会头晕吗,要不要出去走走?” 祁衍像是有了应激反应一样,时刻担心她会病发。 江沛玉摇头:“我只是...觉得灯有点太晃了。” 祁衍将手放在她的后背,温柔地进行抚摸。 他还佩戴着那枚订婚戒指。 “那出去透透气吧,这边还有很久才会结束。” 江沛玉不清楚,为什么他们透气到一半,会来到这个休息室。 他们抱在一起,胸口也紧贴着。 “这样蹭一蹭,是不是也很舒服?” 江沛玉别开脸,不肯看他。 “男人的胸肌再软,和女人比起来,也是硬的。”他笑容带着引诱,声音很性感,“舒不舒服?” 她说不出口,整张脸像一只涨红的番茄。 她不擅长这些,同时又难以抗拒这些。连影片都不敢看的老实人,在认识他之前,唯一知道的姿势就是传教士。 他执意要让她说出来:“不说的话,我不会进行下一步。” 他漂亮深邃的眼睛带着似笑非笑的调情。 江沛玉不敢看他的眼睛,即使他们已经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了。 直到最后,依然是她妥协,老实地点头:“舒服...” 祁衍满意地笑了,作为奖励,他主动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那些珠宝没一件喜欢的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太多了。”他居然把全部都拍下来了。 “没关系,这次的善款会资助给那些战争遗孤。你不是很心疼孩子们吗。” 他温柔地和她接吻,手放在她的后脑勺,轻轻往自己这边压。 江沛玉配合地抱住他的脖子,仰头去承接这个吻。 她的配合让祁衍心情不错,于是越吻越深入。 这里只是拍卖场地的一个小型休息室。其实主办方安排给他的休息室在顶楼,占据一整层的vvip总统套。 但他觉得乘坐电梯的那点时间足够和她多亲热一会了。 或许分离焦虑症还有个并发症,那就是肌肤饥渴症。 尤其是等待她恢复的这些天,他连抱她都不敢太用力。 那么虚弱的云妮,一顿饭得吃半个小时。轻轻一碰都会碎掉。 现在好不容易能随心所欲地和她拥抱了,他自然一分一秒都忍不了。 “嗯...”江沛玉的整个口腔都被他的舌头给堵住,舌面不住地摩擦她的上颚。她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掌心却被袖箍给硌到。 想要说话,开口却都成为了艰难的‘呜呜’声 祁衍偶尔大发慈悲放她喘口气,确定她喘好之后继续将舌头塞进去。 江沛玉很艰难地张大嘴,可是这条湿热的舌头就像是一条灵活的蛇一样,甚至想要往她的喉咙深处钻。 她想起祁衍曾经对她的评价:‘喉咙太浅,每次都不够尽兴’ 想到这里,她出于报复,想要弄疼他。 结果牙齿刚咬上他的舌头,他就舒服地发出一阵叹息。 “呃...” 不知道想到什么,江沛玉的脸再次红了。 祁衍却贴着她,引诱她继续:“再用点力咬。” 江沛玉含着他的舌头,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 她发愣时,无意识地啜吸了一下。 “啊,嗯..”又是一阵舒服的喟叹。 高大的男人抱着她,一声声性感优雅的声音贴着她柔软的嘴唇传出。 这层的休息室只是提供给人补个妆或是换身衣服,隔音效果非常一般。 江沛玉甚至能够听见外面的脚步声。 很显然,外面也能够听见里面的声音。 想到这里,她紧张到手都开始抖了:“你不要..再发出这样的声音了。” 他不以为然地笑了:“男人不能娇-喘吗?”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会被听到的,这里隔音很差。” 祁衍显然无所谓,这个开放的洋鬼子。 “不好听吗?你明明很有感觉。”他好整以暇地用手支着额骨,漫不经心地看着她。 头顶灯光让他脸部骨相越发深邃锋利。 但那种高位者的姿态少了,有的只是促狭的淡淡笑意。 不像逗弄宠物,而是在捉弄自己的女朋友。 他 发现云妮这种脸皮薄高道德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