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夏挂上电话从厨房出来时莫琪正好从书房出来。 莫琪看到阮夏时愣了一下下, 而后扯出一抹浅笑: “打完电话了?看你这么久没回来, 我正要找你道别呢。” 阮夏有些诧异:“怎么这么快就回去了?” 莫琪点点头:“嗯,最近为宇扬的事忙得心力交瘁的,有些累, 想先回去休息了,这两天麻烦你了。” 阮夏摇头:“没什么, 其实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莫琪笑笑:“总之还是要谢谢你。我先走了。” 说着转身向顾远道了声别便离开了。 莫琪离开后,屋子里一时有些安静得可怕, 独留下电视机里新闻播音员平板的播报, 顾远也只是静静地斜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星眸半敛,面无表情, 似乎没有与阮夏交谈的打算。 想起顾远刚刚将电话交给他时的眼神, 淡然而冷漠,似是不在意, 但眸心深处却隐隐带着股隐忍, 知道顾远是在介意方靖宇的电话,阮夏叹了口气,走到顾远身边挨着他坐下,伸手捧住他的脸,将他掰转过来面对自己。 “你在生气!” 盯着顾远面无表情的俊脸端研好一会后, 阮夏肯定地下结论。 定定地望了她好一会,顾远很平静地将视线移开:“没有!” 不甘心地伸手再次将他的脸掰转过来,阮夏很坚持:“你有!” 顾远只是平静地望了她一眼, 再次缓缓将视线落在:“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阮夏恨恨地盯着他的侧脸看了好一会,而后慢慢依偎到他胸前,一手环着他劲瘦的腰,一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胸前画圈圈,头却微微抬起,眼睛也紧紧地盯着他面无表情的俊脸。 “顾远……”阮夏轻唤。 “嗯?”顾远轻应,没有望向她。 “你很在意靖宇对不对?” 头轻埋在他胸前,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胸前轻画着圈圈,阮夏问得漫不经心。 顾远低头望向她,神色平淡:“没有。” 阮夏有些气,抱在他腰间的手有些发狠地一拧,恨恨开口: “顾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神情很欠扁?如果真的没有你现在摆这副脸色给谁看?” 顾远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神色依然平淡如水,回答得也简洁干脆:“你多心了!” 阮夏狠狠瞪了他一眼,蓦地一把推开他: “是,是我不自量力是我自作多情,以为你会在意这个还想着要跟你解释。既然你不在意,我干嘛还要在这惹人嫌。”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不就连个字的事有必要这么藏着掖着装神秘吗?如果没有,那就别摆着张臭脸。 阮夏边说着边恨恨地从顾远身边坐起来,迅速地起身,还没站稳,手腕突然被顾远从身后一把扣住,还没反应过来,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人已被顾远狠狠地摁在了沙发上。 阮夏挣扎着想要起身,顾远两手紧紧扣着她的手腕,膝盖也紧紧压着她不断乱蹬的腿,黑沉的双眸也死死地盯着她,眸心深处,似是有什么被苦苦压抑着,他不说,她也看不透。 四肢被狠狠压制着动弹不得,阮夏恨恨地瞪向他,顾远也只是死死地盯着着她,嘴唇紧抿,没有说话。 瞪得眼睛有些发酸,阮夏一发狠,头微微一抬,便狠狠地咬住了顾远的肩头。 像是用尽全身力气般,阮夏咬得极狠,也极用力,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顾远却只是紧紧地摁着她,一动不动地任由她咬,也没有吭半声。 阮夏咬累了,得不到他丝毫回应,激动过后脑子也慢慢冷静下来,唇齿间的血腥味淡淡地依稀还在,牙齿微酸,突然间觉得自己有些傻气过头了,便有些悻悻然地慢慢松开牙齿,只觉得满心的疲惫。 “顾远,你真的不介意我和他的过去了吗?” 阮夏轻声开口,有些疲惫地靠躺向沙发,头还没触及沙发,只觉眼前一黑,唇便被顾远狠狠攫住。 因惊呼微张的小嘴瞬间被顾远长驱直入的舌攻占,像是要将她刚刚的狠劲发挥到极致般,顾远吻得强势而狂野,让阮夏躲闪不得,唇舌的紧密纠缠,带着股发泄的狠劲,近乎疯狂地掠夺着,不放过一丝一毫。 因为顾虑到阮夏怀孕的身子,顾远稍稍侧开身子以避免压到她隆起的肚皮,压制在她双膝上的长腿却没有挪动半分,原本扣着她手腕的手也随着彼此愈发深入缠绵的唇齿相摩而慢慢转为十指相扣,与紧密纠缠着的唇舌般,紧密地纠缠在一起。 “我很介意!” 伴着近乎沙哑的低吼,顾远湿热的唇舌再次密密麻麻地落下…… 如果真能做到不介意,这些天满心无处发泄的隐忍躁郁就不会随着她的一颦一笑而愈发强烈,有时候,太过在乎,太过介意,便容不得一丝一毫的隐瞒和欺骗。 阮夏记不清他们是如何由沙发回到房间的,醒来时已经是深夜,双腿还有些虚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