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这和我有关的厌夏的错。
是不论如何都想要和我接吻、触碰我的厌夏有问题。
大脑在发烫,思考很累,林错趴在枕头上,闭上了眼睛。她被拽入梦乡。
在梦里里看不清脸的老师在学生风评里得到的评价是很温柔,由老师讲课的英语通俗易懂。
林错并不讨厌老师,在心底里她也是信赖着老师的。
因为那位老师很温柔,她会特意照顾林错的生理期,会叮嘱林错去保健室里休息。
林错从未想过老师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生理期,直到老师将自己当做林沅抚摸、触碰。
原来是姐姐将自己的生理期亲口告诉老师的,也是姐姐让老师多多照顾自己。
林沅总是做多余的事情,让自己的恋人来照顾自己的妹妹,最后自己的恋人把妹妹当做了她。
那些混乱记忆画面在眼前一幕又一幕的划过。
林错本以为自己经过这些事情以后无法再接受别人的触碰了,眼下却有了一个例外。
她也是姐姐的恋人。
她叫厌夏。
厌夏漂亮的如同文艺电影里的女明星,性格却是冷漠又强势。
厌夏有些时候笑起来,眼里没有温度,就像一个被封印在庞大博物馆里的古典瓷器,没有一点生气。
但她的肌肤是温热的。
林错很久没有触碰过别人的身体,林错不知道别人的皮肤是否也是这样的温热细腻,但厌夏的皮肤是。
被林错所触碰的厌夏也会露出不被外人所看到的神情。
不再是那种没有温度的眼神,而是那种锋利到近乎冷漠的目光,林错常常会想,如果碰触到厌夏不该碰触的地方而被她咬一口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种种原因之下,林错仅用条件,用手掌碰触过厌夏的脸颊、唇瓣和耳朵。
无论如何,林错都不觉得她的那些碰触可以和厌夏碰触自己的事情相提并论。
“我没有亲过你……”
“嗯。”
“我也没有舔咬你的腕管……”
“嗯。”
“我不是变态……”
“嗯。”
厌夏将沾湿的毛巾拧了七八成干,将其覆盖在因为发烧而不停说胡话的林错脑门上。
关于林错在梦里都是在说关于自己的事情,厌夏也不知道她该不该高兴,至少这说明林错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如果林错在梦里所说不是自己对她所做的变态行径,那就更好了。
作为病人的呼吸很烫,此刻脸颊泛着红的林错,和平日见到的林错是不一样的她。
先前在餐桌边舔咬林错腕管的时候,厌夏便察觉到林错身上的体温似乎有些高,但她没太在意。
毕竟,就算昨晚着凉了,正常人也不会这么快就发烧吧?
除非——那人的体质特别差。
厌夏望向林错的脸蛋,林错闭着眼睛正在熟睡着,她的嘴唇微微张开。
厌夏犹豫了一会儿,用一旁的纸巾擦干净手指,而后触碰上她的嘴|唇。
嘴唇很|烫、很|软。
厌夏突然感到了一些湿|润。
她的心脏有些不受控制的狂跳。
厌夏的指腹好像被林错嘴里什么滚|烫又湿|滑的东西轻轻碰了一下。
在睡梦中,林错感觉她的脑袋很重,整个人仿佛处于失重的状态里,眼前的画面也令她分不清真假,但她清楚的感受到有人抱住了她。
微凉的软物覆盖在了她的唇瓣上,而后对方的舌尖在她的闯入口腔,正在施行非|法|入|侵。
她试图缠上她的舌|头。
林错挣扎着睁开稍显沉重的眼皮,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厌夏的睫毛,察觉到厌夏堪比变态的所作所为。
林错试图推开厌夏的肩膀。
但厌夏纹丝不动。
这个吻非常不妙。
她们嘴唇交叠的时间太久,林错的脑袋已经不知道怎么调整自己的呼吸,甚至有些窒息。
“好痛——”
厌夏一边推开林错,一边说着。
林错冷着脸,她咬了厌夏的舌|头。
厌夏面露痛楚,纸巾擦拭舌|尖上的痛处,纸巾立刻显现出鲜红的颜色。
嘴里的舌|头被咬出了血。
“你怎么这么凶?”厌夏问。
“因为你活该。”林错冷着声音,“我没说过你可以擅自吻我。”
而且还用这种特别色|情的吻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