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像在打一款通关游戏,而游戏的奖励名为程舒逸。 只有不断地积攒着好感度去获取奖励,以此来拉进二人的距离。 正沉浸在自己想法中的司听白并没有注意到。 问完问题的秦歌轻并没有马上回头,而是捕捉到了她的这一抹笑。 秦歌轻的视线在司听白和孟宁九的身上转了个圈,最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恢复了排队的样子。 录制只有十五秒,每个练习生只有三次重来的机会。 所以录制的很快。 等排在最末尾的司听白也录完后,所有人又被集合在大楼里开了个会。 一天内已经开了第三次会议。 司听白对即将开始的练习生生涯有了初步的印象——忙。 这场会议主要是为了明天的首次节目录制。 所有练习生都必须在明天的初舞台准备表演,以公司为代表,按今天录入的数据为顺序表演。 这不仅仅只是一期节目,而是《少女宇宙》里的111位少女首次在大众视野中亮相。 亦是怀揣着梦想的少女们,朝着梦想迈出的第一步。 第21章 W?a?n?g?阯?f?a?B?u?y?e?????????è?n???0?2?5???c???? 因为前期宣发不到位,再加上国内还从未做过这种类型,所以行业内并没有人看好这档节目。 甚至还有同行买了营销号,意味不明的话术暗示着失去罗拉的程舒逸要彻底完蛋了。 外边世界的火药味并燃不到影视小镇里。 向叶妮准备的很认真,正式开拍前该有的仪式分毫不敢马虎。 在正式开机当天的早八点。 所有训练生及导师都被集合到了后广场,进行开机前的上香仪式。 这是拍摄前的传统仪式,主意为祈祷拍摄顺利和好运,在仪式开始时,主制作团队会依次点香祭拜,最后由总导演上台将拍摄机器上的红布掀开。 而站在台下的111位少女们穿着统一定制的黑T长裤,按照报道顺序依次排开。 少女们的平均年纪都在18到25岁,正是一朵花刚绽放的时候。 放眼望去震撼又养眼。 司听白站在中间梯队,她的身高在一众长腿中仍旧拔尖。 她的视线在主制作团队里扫过,并没有发现自己想见的身影。 站在向叶妮身侧交接的人是陈橙,二人偶尔会侧头交流几句什麽。 似乎有聊到什麽话题,陈橙意味深长地偏头看了眼台上的某个人,勾了勾唇。 笑意里满是讽刺。 司听白捕捉到这抹笑意后偏开头,不再关注台上。 她对接下来的活动,和开拍在即的首期录制都不感兴趣。 没见到想见的人,太阳就这样晒在身上,晒得司听白有些困倦。 搬进宿舍的第一晚,司听白就失眠了。 这段时间她住在程舒逸家,早已经习惯了每天睡前二人的亲密。 虽然每每事后为程舒逸清洗完后,自己就会被赶去客房睡。 可昨晚住进宿舍是第一次程舒逸不在身边的夜。 今天一起来就集合,也没有机会见到程舒逸,司听白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她意识到自己对程舒逸的依赖越来越严重了。 当初心理医生告诉她,必须得转移注意力去关注一些什麽,才能将她从痛苦中引导出来。 最难捱的那两年里,司听白不肯与人讲话,每天抱着自己的日记本坐在窗边。 一遍一遍写着程舒逸的名字。 人在濒死前留下的记忆是不可磨灭的。 每每病发痛苦到想要自毁时,司听白就会强迫自己回忆在山洞的那两晚。 被打到浑身没有一块好肉的自己被程舒逸救出来,双腿早已经无力行走。那样蜿蜒的山道是程舒逸一步一步将自己背下去的。 程舒逸身上香香的,将脸枕在她背上时,可以听见她的心跳声。 山道曲折又才下过雨,泥泞不堪还打滑的地面光是看着就让人胆寒,可程舒逸愣是一步都没有摔过。 她走得很慢很稳,少女瘦弱单薄的背脊在那一刻成了司听白全部的依靠。 山洞里冷极了,司听白只记得她的怀抱是暖的。 虽然沾上风霜寒气,但仍旧让人感到安心想要栖息。 后面的记忆更深刻,在痛到意识模糊时,程舒逸会将自己搂进怀里,一边一边唱安抚自己的歌。 她不会唱儿歌,可是声音很好听。 司听白原以为程舒逸会变成大明星,可是她却做了幕后的经纪人。 不论是哪种选择都好,更重要的是,自己现在找到她了。 “你好。” 女孩子的声音很轻,将司听白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像是怕出声扰乱这严肃的场合,女孩子只压着低低的声音问:“可能有些冒昧,但我还是想问,你是不是对这个衣服过敏啊?” 被问的人一愣,司听白转过头看向身侧人。 女孩子并不高,她有一张幼态十足的娃娃脸,紫葡萄似的大眼睛在这张脸上犹如神来之笔。 纤维的料子摩擦过肌肤,司听白后知后觉意识到了难受。 自从当年绑架案发生后,司听白对身体痛感的阈值降到了最低。 来江城这两个月,除去穿自己带来的衣服外,不论是拍摄还是训练要穿的衣服都会让司听白过敏。 她看着手臂被袖口摩擦出来的红痕,不以为然道:“没事的,这个会自己消下去。” “这可不行。”女孩子没想到她会对自己的身体这样不关注,轻声说:“长久下去变成习惯性过敏了,会影响到你的睡眠质量,还有情绪,而且甚至会导致皮肤表细胞暗沉的。” 女孩子自顾自说着,低头打开了自己藏在腰间的小黑腰包。 司听白被她的动作吸引,这才注意到她居然背了个同色系的包在腰间,在一身黑里这个包并不起眼。 居然还会有人随身携带小药包。 “谢谢。”司听白不太习惯接受别人的好意,礼貌拒绝着,“但不用了。” 翻包的女孩子已经从一堆小药膏药丸里翻出了碘伏和过敏药,抬起脸看着司听白,一脸期待。 “真的不用了。”司听白再次拒绝。 她本就不习惯和人接触,与人的交际只能做到礼貌的范围内。 所以面对身侧人的好意,司听白除了礼貌拒绝外再做不出别的回应。 女孩子不讲话,只是盯着司听白,眨了眨眼睛:“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 司听白:? “我是你舍友啊。”女孩子攥着棉签,期待道:“我叫江雪宁,住你对床。” 舍友? 对床? 司听白看着江雪宁的号牌——0341。 嗯,毫无印象。 每间宿舍住四个人,每一张床都有隐私帘。 昨晚洗完澡后的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