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吗? 正心虚的司听白下意识扯了扯自己的袖子,生怕露出了自己手臂上的红疹。 殊不知就是她这无意识的举动,彻底惹怒了程舒逸。 程舒逸抬手攥住司听白的衣领,将人又给提了起来,迫使着她与自己对视。 “过敏为什麽不跟我说?”程舒逸的表情很冷,语气也听不出情绪。 她单手去扯司听白的衣摆,亮堂堂的换衣间里,司听白的身体一览无余。 斑驳的红点印在白皙的肌肤上,腰腹处已经红了好大一片。 因为不及时处理,这些红疹子已经肿起来了。 被磨擦更多的领口和袖口处更是肿的吓人。 训练生准备的衣服算不上昂贵,但导致过敏的概率并不高。 如果司听白对这些衣服都过敏,那麽外拍时候借来的员工服岂不是更加糟糕? 程舒逸的眼神暗了暗,火气更大了几分。 “没事的姐姐。”司听白垂下头咽了咽口水,声音低低:“不难受的。” 她刚低下的头被掐住,印在下巴上的指尖用了几分力气。 程舒逸的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着她抬起头。 “司听白,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吧?”程舒逸面无表情,语气冷极了:“我最不喜欢不乖的狗了。” 只一句话,司听白的心就整个揪起来。 她感知不到下巴上的痛了,急急地求饶着:“对不起姐姐,我只是不想麻烦你,我不是…” 太过着急的情绪,导致解释的语气都有些颠三倒四。 相处这麽久,司听白还是第一次看着程舒逸对自己发脾气。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好受,尤其是此刻程舒逸的眼神。 不像是在看人,而是在打量一件瑕疵品。 仿佛下一秒自己就要被丢弃。 “麻烦?”程舒逸冷冷一笑,“你把自己弄成这样才是麻烦。” 她们此刻的姿势一站一坐,司听白被迫仰着头,刚刚被弄伤的眼睛还红着。 此刻不知道是因为急还是委屈,漂亮的一双狐狸眼中有了泪意。 “对不起姐姐。” 司听白眨了眨眼睛,被泪意浸染的眼睛朦胧起来:“我不是故意的。” 刚刚被戳到的眼睛在此刻疼起来。 程舒逸漠然的表情像一把利刃,直直扎在了司听白的心上。 她怕极了程舒逸像丢垃圾一样丢掉自己,也怕程舒逸像对待那天电话里的那个人一样对待自己。 才刚刚接近,不能变成弃子。 委屈无限放大感官,原本没感觉的红痕也在此刻痛痒了起来。 抑制不住的一滴清泪顺着眼眶滑落,滴在了程舒逸的手背上。 泛着凉意的一滴泪。 素来最讨厌的眼泪从身下人的眼眶里溢出来,尤其是裹挟着泪的那双可怜兮兮的狐狸眼望过来时。 没由来的让程舒逸心里的火降了下去。 眼前人似乎很怕被自己抛弃,越来越多的泪涌出来,掌心之下的人微微发起抖来了。 “你的身体是我的。” 程舒逸仍旧没有笑意,只是语气缓和了些:“司听白,我才是你身体的主人。” 不知道为什麽,在孟宁九和季琳琳跟自己说司听白对这衣服过敏时。 程舒逸有种形容不出来的感受。 就像一直在自己面前乖巧极了的小狗却偷偷在背地里藏伤口。 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自己居然还需要通过别人告状才知道。 一种没由来的被欺瞒的感觉让程舒逸很不爽。 她喜欢司听白的乖顺。 比起这乖顺,她更喜欢司听白的身体。 年轻,漂亮,带有几分青涩的身体完全由自己支配,就像一个难得的合心意的玩具。 这种感觉带给程舒逸极大的满足感。 可现在司听白却背着自己去伤害这身体。 没人可以伤害自己的玩具,就算是玩具本人也不行。 “姐姐。”司听白眨了眨眼睛,一总难言的满足感包裹住她。 姐姐刚刚说,我是她的。 我是她的。 这四个字抚平了司听白刚刚的恐惧与害怕。 “叫主人。” 程舒逸抬起指腹,蹭掉那一抹泪。 哭起来的司听白更加可怜了,这眼泪成功取悦了程舒逸。 “主人。”司听白眨了眨眼,滚下更多的泪水来,“我不是故意要伤害自己的。” 程舒逸嗯了声,挑了挑眉问:“那你应该怎麽说?” 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人成功激起了程舒逸的掌控欲。 她踢掉了单只的鞋,抬脚踩在了司听白的腿上。 薄如蝉翼的黑丝包裹住一双长腿,被白皙肌肤撑起的丝袜在光下泛着亮。 脚顺着腿/根往里,直到落在…… 被踩住的司听白呼吸一窒,她瞬间忘记了呼吸,甚至连滚落的眼泪都停滞了。 “重新说。”程舒逸的声音终于柔和,带着某种哄诱。 “对不起,主人。”司听白的脑袋空空,只剩下绝对服从:“我再也不会伤害自己的身体了。” 良好的认错态度终于取悦了程舒逸。 她收回脚,抬手拍了拍是司听白的脸:“乖。” …… …… 终于化完妆后的司听白走出了化妆间。 距离开录时间还剩下不到十分钟,她在程舒逸的带领下刷着特权卡,一路通畅无阻。 呈阶梯状的教室坐满了人。 乌央乌央一整片,看得人莫名紧张。 司听白的思绪仍未从刚刚的刺激中收回来,她偏过头看向程舒逸。 忍不住在心里想刚刚程舒逸给自己擦药的样子。 虽然因为不在意身体被训了,可是姐姐肯训自己,应该是在乎自己的吧。 如果不是在乎,她又怎麽会着急会生气呢? 她说她是我身体的主人。 主人,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称呼。 藏在这两个字后的,是无限的掌控与支配。 司听白将完全由程舒逸支配。 那她肯定也会像自己这样在乎她而在乎自己吧, 光是这样想着,司听白忍不住轻轻笑起来。 站在她身边正和场记交流的程舒逸瞥见这一抹笑,视线微顿。 这种成功后偷笑的小得意,真的很像周昭。 即将上台的人穿着舞台服,手工剪裁的黑色西服衬得她身高腿长,黑与金的极致碰撞,让她眉宇间的攻击性更甚。 就像一只蛰伏在暗处的狮子,给人无尽的压迫感。 这样一张脸,肯定出圈。 程舒逸抬手阻止了场记的话,冲司听白招了招手:“过来。” 被叫到名字的人瞬间从偷笑中缓过来,抬起头看向程舒逸:“来了程姐。” 在人前,还是得叫程姐。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