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啦,不知道你什麽时候能看见,等你发现的时候记得帮我给妈妈和二姐报平安,我现在呆在我喜欢的人身边,过得很好,不用担心我,只是依旧没有小姨的线索,我会继续找的——爱你的念念】 发完消息,司听白滑了一下,前面发过去的消息依旧是未读状态。 司听白已经习惯了,如果能这麽快被回复,那就说明她大姐的账号又被二姐异地登录了。 她顺手删除了这条记录,然后关机交给了生活助理。 别的电子设备没有,可是当生活助理拿起她枕头的时候,司听白有些紧张。 “这是我家人的照片。”司听白眼疾手快地将那两个相框给拦进了怀里。 她的反应动作有些大,原本还在负责收江雪宁游戏机的生活助理也抬起头看了过来。 这一个* 空档,江雪宁抱着自己的游戏机躲到了全宿舍最高,看起来最有安全感的司听白身边,挽着她的手臂哀求着:“听白,游戏机是我的命,救命。” “怎麽了?”收缴游戏机的生活助理是组长,话语权最大。 还拿着司听白枕头的助理有些尴尬的哦了声:“这个练习生说这是她家人照片,那是个实木相框,我以为是平板。” “没事,照片不收,后面会有练习生单采,说不定能派上用场。”组长脾气很好,转头继续对江雪宁进行围剿。 司听白盯着怀里的照片出神,并没有意识到门口多出一个人。 “家人?”程舒逸微微眯了眯眼睛,心里泛起疑惑。 司听白不是福利院长大麽? 哪里来的家人? 许意和林幼怡参观了一圈后又留在食堂吃了个饭,直到叮嘱邵苏将两个小孩送出影视小镇,程舒逸才走回来。 回来时已经错过了团舞发布的流程,程舒逸干脆直接跟生活助理来了宿舍。 刚刚司听白那句莫名其妙的我想你,弄得程舒逸有些困惑。 好像自从把司听白带进节目组后两个人的相处就少了许多。 程舒逸下意识以为司听白是不是不合群,和周围人相处的不顺利。 可是当她赶来时却看见,一个很可爱的娃娃脸女生挽着司听白的胳膊求救。 才住进来几天就可以和人有这麽亲密的肢体接触了。 看来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 司听白融入的很好嘛。 程舒逸的视线暗了暗,看来自己这个小狗,有很多秘密在身上。 正专注看照片的司听白没有理会挽着自己手臂的江雪宁,抗议无果的江雪宁又被组长给抓了过去。 照片上司雪的模样仍旧停留在九年前。 那天也正是因为要去拿这张照片,下了兴趣班的司听白并没有直接回家。 说好来接她的人从司雪变成了陌生人。 再醒过来时,就已经被绑在了小黑屋里。 司听白很轻地叹了声气,将照片搂进怀里,抬头的瞬间对上了一抹探究的视线。 不知道什麽时候来的程舒逸正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自己。 “姐姐?”司听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累出现幻觉了,程舒逸居然会来自己宿舍。 程舒逸嗯了声,抬脚走了进来:“收拾的怎麽样?” “啊,我没有游戏机。”司听白下意识将相片往怀里藏了藏。 司雪身份特殊,她的照片从来不外传。 她这个无意识隐瞒的举动被程舒逸尽收眼底。 “这个东西很重要?”程舒逸的视线停留在那一抹没有藏完全的相框上,表情有些玩味。 司听白没由来地有些紧张,抓着相册的手有些盗汗:“也不是。” 小姨九年前就下落不明,现在这里人这麽多,如果贸然将她的照片拿出来,或许会惹上什麽麻烦。 更重要的是,如果暴露了小姨的照片,二姐的人肯定很快就会找到自己。 到时候别说留在训练营了,就连能不能呆在程舒逸身边都难说。 拜托千万不要好奇照片。 司听白在心里小声祈求着。 或许是她的哀求起了作用,程舒逸果然没有继续问了,“行,既然没有什麽违禁物品,收拾完了东西就去训练吧。” W?a?n?g?阯?F?a?B?u?y?e?ì??????????n????〇???????.??????? 程舒逸的视线从相框上挪开,神色变得有些微妙。 她抬脚上前一步,彻底将二人的距离消除。 司听白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握住相册的指尖紧了紧。 鸢尾清浅的香气散在鼻息间,柔软的唇粘贴耳际,这个距离进到可以听见呼吸声。 “今晚录制结束,我会来接你。” 第26章 程舒逸说完,很轻地笑了声。 她的视线低垂,瞥见眼前人彻底红透的耳垂。 明明只是讲话而已,居然会害羞成这样。 不得不承认,司听白比之前遇到的那些人都要有趣。 面对自己时的羞涩与紧张,不是演出来的。 没由来地起了坏心思,程舒逸对着那通红的耳尖很轻地吹了口气。 她想看司听白更多的反应。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司听白的耳垂上,引得她打了个哆嗦,平白起了身鸡皮疙瘩。 早在程舒逸靠近的那一瞬间,司听白的脑子嗡一声空白了。 她们的姿势在外人眼里看上去不过是正常的讲话。 周围的生活助理还在收拾练习生的电子设备,江雪宁的哀嚎回荡在宿舍,可司听白此刻却什麽都感知不到了。 那一抹轻浅的鸢尾香萦绕住她,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程舒逸的每一个字都能引起她的战栗,这个女人的一颦一笑间都带有致命的吸引力。 强烈的占有欲在心底攀升,司听白此刻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将眼前人压到身下,从额头开始吻起,直至程舒逸的全身上下都落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彻底占有程舒逸。 可偏偏四周都是人,走廊上还有在跟拍的相机。 别说是吻了,就连伸手去抓住这一抹鸢尾都是奢望。 说完话的程舒逸像来巡查的经纪人一样,轻轻拍了拍司听白的肩膀:“既然把违禁品清理完了,那就快点训练去吧。” 她的声线清冷,仿佛刚刚凑在司听白耳际引诱的不是她一样。 还抱着相框的司听白点点头,看上去有些笨拙的可爱。 耳尖的红已经燃了起来,燃向四肢百骸。 欲望被困在心底叫嚣,司听白却什麽都做不了。 那双可怜的,泛着红的狐狸眼,就这样毫不掩饰地望着程舒逸。 “我说过,要回答。”程舒逸的声音很轻,她意有所指:“用声音。” 每个字都很正常,落在旁人耳里不过是经纪人要求艺人汇报进度。 可句话里的暗示只有司听白懂。 原本无助的眼在听到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