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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0(1 / 1)

白为什麽会被绑架的原因,司雨也没有跟司明裕解释过。 而当初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不仅司听白被绑架,司雪离奇失踪,就连整个司家也陷入了动荡之中,突然来的大幅度摸查,生意链断了近乎一半,司明裕接手掌家最难的那段时间,司氏已经在破产边缘徘徊了。 哪怕到了现在,母亲司雨还是严令禁止司明裕暗地里去查当年的绑架案。 “拍到什麽?”程舒逸茫然地摇了摇头:“当时,我们的相机从头到尾没有打开过……是学姐下山的时候拍到了什麽,所以她才会出事吗?” 虽然被雨淋湿,可程舒逸的脑子却还是清醒的,她敏锐的捕捉到关键字。 哪怕是现在抱着骨灰盒,程舒逸还是不愿意相信司明裕说周昭是失足摔死的。 当晚确实下雨了,可周昭不是莽撞的人,她不会犯因为看不清路而摔跤的错误,所以她的死其实另有隐情吗? 眼看着程舒逸对照片的事情毫不知情,司明裕不再多暴露信息,只是说:“没有,我只是想你们是记者,上山肯定是为了报道,所以在看见被绑架人时,不可避免会拍到些什麽。” 既然对方手里没有值得交换的筹码,司明裕也不愿意再暴露更多的信息了。 猜出司明裕想法的程舒逸慢慢坐起来,意味深长地笑了声:“其实,我手里有半张残片。” 在程舒逸伤好后,她得知了周昭失踪的消息。 几乎是没有犹豫,程舒逸独自一人又上过一次山。 将荒山来回巡视了两次后,程舒逸找到了一张夹在灌木丛中的残片。 也就是她挂在家里墙上,周昭生前所有拍过的相片的合集里。 只是那张残片被程舒逸处理过,把唯一有线索的那部分给藏起来了。 “你手里有残片?”司明裕瞬间提起兴趣,追问道:“是什麽样的,里面有什麽?” 看着眼前人上鈎,程舒逸渐渐从骨灰盒上抬起了头,轻笑一声道:“交易吗,司总?” “你告诉我周昭当时的真正死因,并且把司听白留在我身边,或许我可以考虑要不要给你残片的线索。”程舒逸承认自己抱有赌一把的念头,她怀里紧紧搂着周昭的骨灰,可却对这点交换条件并不满足。 意识到自己被引导了想法的司明裕冷笑了声,讽刺道:“我以为你看到周昭骨灰的时候会伤心欲绝痛不欲生,看来是我还不够了解你。” “你要的筹码太大,我不会同意。”司明裕把玩着手里的锦鲤玉髓,笑道:“但我想,未来的某一天,程小姐会主动来找我的。” 程舒逸并没有理解司明裕这句话,她抱着骨灰盒抬起头,却只看见了女人转过身的背影。 不再耽误时间的司明裕摆了摆手,示意身边的助理处理现场的一切。 “程小姐,司总和您的交易已经完成了,现在由我们送您回江城。”助理是刚刚那个安慰过程舒逸的助理,她弯着腰,递出了一块干净的手帕。 面对这类似于施舍的服务,程舒逸冷笑了声,抱着周昭的骨灰慢慢站起来。 现在更重要的是把周昭带回去交给俞原野做DNA比对,和过去无数次辨认无名女尸一样,程舒逸再一次在心里祈祷,希望这次司明裕给的骨灰不是周昭的。 上了司明裕安排的车,暖气迎面打来。 程舒逸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刚刚的情绪大开大合,让她所有的注意力全都落在了周昭身上。 想起什麽似的,程舒逸抬头问坐在副驾驶的司明裕助理:“几点了?” “下午四点半,程小姐您不必担心回程,司总安排了,我们会送您回江城医院,请问您还有什麽需要?”助理公式化十足的回答。 程舒逸摇了摇头,没有再接话。 下午四点半,司听白应该才刚刚打完针没多久,现在正是午睡的时候。 今天走的实在是太突然,对司听白的态度也不好,希望自己回去时司听白还睡着,今晚或许该给司听白好好解释一下关于当年的事情了。 作为被司明裕偏爱重视的接班人,司听白或许也知道什麽消息吧。 这样想着,程舒逸默默搂紧了怀里的骨灰盒,湿衣服被暖气蒸干黏在身上很不舒适,巨大的情绪消耗让程舒逸被无边的困意席卷。 她抱着骨灰盒,靠在座椅靠背上,沉沉睡去。 …… …… 当载着程舒逸的车辆离开京城高速路时,与之擦肩而过的一辆红旗载着陷入昏迷的人直奔司家庭院。 红旗车上挂起警报灯,一路飞驰。 前脚刚从司家陵走出去的司明裕没有选择回家,而是直接走到了下高速的那个路口等待迎接。 在挖周昭骨灰的时候,司明裕接了个电话。 负责在江城盯着司听白的白芷说,就在自己带走程舒逸不久,司听白也赤着脚离开了医院。 像丢了魂似的司听白在路边打了车,去了江城别墅区,程舒逸的住处。 白芷一行人不敢上前,只能蹲在外守着,在苦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后,司听白提着一大堆东西走了出来,眼睛都没眨的直接丢进了垃圾箱。 再然后,司听白没有继续叫车,而是独自一人在暴雨中行走。 是的,江城又下雨了。 这座不常下雪的城市,雨水总是很充沛。 司听白的心已经麻木,她赤着脚在雨水中行走,还有一天就是公历新的一年了,她即将进入自己的十九岁,可事实上司听白并不能接受这样糟糕的十九岁。 前十八年支撑着她的勇敢,变成刺向她的利刃。 舒逸,舒逸,自己深爱的人远不像她的名字那般让人放松。 甚至骨子里还带有与名字完全相反的傲骨与韧劲,也对,翺翔于空中的鸟,怎麽可能接受舒服安逸呢。 当暴雨打在身上的那一刻,司听白彻底意识到自己有多麽愚蠢。 不把程舒逸狠狠踩碎在脚下鄙视一番,不把这个女人狠狠折断在手中掌控的话。 她随时会挥动翅膀离开。 无条件顺从和乖巧并不能讨去程舒逸的欢心,只有爬到她上面去,变成掌控她的人,才可以与她谈判。 此刻砸在身上的雨和刚到江城那天一样大。 只是和来时兴奋的心情大不相同,此刻的司听白只觉得当初的自己可笑至极。 而且她清楚的知道倾斜向自己的那把伞再也不会出现,司听白对江城的最后一点希望也全部被暴雨淋湿。 她讨厌,甚至是恨这座没有雪花只下雨的城市。 更恨这个城市里那个让自己魂牵梦萦的人。 在雨幕中行走了不知多久的司听白终于承受不住了,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次,她仍旧记挂着程舒逸。 只是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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