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被轻轻踩住,不知道什麽时候踢开了高跟鞋,程舒逸的脚趾肆无忌惮地顺着西裤挑拨着司听白的小腿,最后隔着西裤轻踩在了司听白的口口处。 “这样才叫越界呢。”程舒逸慢慢弯下腰,暧///昧地在司听白耳边轻笑。 司听白脑袋嗡地一声空白了,整个人怔在原地无法动弹。 她没想到程舒逸这麽大胆,这里可是办公室! 居然就敢这样撩拨自己,甚至完全不顾透明的落地窗外随时会有人走过。 “你真…”司听白憋了半天,闷闷道:“坏。” 但身体比嘴巴诚实。 仅仅只是被拨弄了下,司听白的理智瞬间离家出走。 “小狗在害羞?”程舒逸惊喜地捕捉到司听白的羞怯,对于这一次的触碰,司听白并没有表现出抗拒。 她越来越习惯自己的撩拨与触碰。 就像当初程舒逸教给司听白一点一点熟悉和掌控自己的身体一样。 青涩又单纯的小狗。 哪里是主人的对手呢? 被这样一调侃,司听白有些恼羞成怒地偏过头,躲开程舒逸伸过来的手指,不争气地红了耳尖。 该死的身体,为什麽被这样撩拨一下就会有反应。 本能地还是想靠近。 “小狗还在生气吗?”程舒逸见人不抗拒,更加肆无忌惮地贴近她,轻轻捧起司听白的脸,强迫身下人与自己对视:“小狗又是什麽时候知道的,交换的事情?” 司听白没想到程舒逸会主动提这件事,她盯着程舒逸的眼睛,故意说:“我为什麽要生气?我又不在乎你了。” “哦?”程舒逸挑了挑眉,笑意更甚。 “我已经不爱你了,我也不在乎你对我做什麽。”像是说给程舒逸听,又像是告诫自己,司听白说:“工作交接完,你可以离开了,以后,我们再没有交集了。” 听着她这故作冰冷的话和语气,明明是反话,明明讲出来自己也会难过。 可司听白就是不肯服软。 她倔强的眼睛漂亮极了,这些话丝毫不让程舒逸难过。 反而更引得程舒逸想吻她。 “是呀,小狗很厉害呢。”程舒逸看着司听白的眼睛,轻声道:“在工作这方面,比我想象中,比你在舞台上,还要厉害。” 程舒逸今天穿了身奶杏咖色的纯羊绒短大衣叠穿同色系的长裙。 腰间用绸缎腰带做了区分堪称完美的身材比例,短大衣的衣边翘起来,像一朵含蓄盛开的莲。 墨色长发盘起,耳垂腕骨脖颈上所有的饰品都是珍珠,温润盈盈,柔婉静雅。 熟悉的鸢尾香调都不及程舒逸那双眼睛会勾人。 她边轻声夸着,边慢慢俯身。 “你要干什麽?”司听白看着不断靠近的人,心中警铃大作:“这里是办……” 未讲完的话被柔软的舌尖堵回去,赶在司听白讲出更伤人的话前,程舒逸主动吻住她。 距离在此刻被消除,司听白瞪大了眼睛。 她没想到程舒逸会主动过来吻自己,更没想到程舒逸并不满足于吻,甚至动起手来。 本就踢掉一只高跟鞋的脚更加方便了行动,程舒逸挪开长腿,径直跨坐在了司听白身上。 办公椅底部有滚轮,随着这个动作,椅子不受控制地往外推远。 正好方便了程舒逸坐稳身子。 司听白的衬衫纽扣被挑开,柔软的身体贴过来,司听白的舌被缠绕,飘着鸢尾浅香的掌心狠狠扼住脖颈。 呼吸瞬间变得急促紊乱。 司听白所有强撑着的理智都被这一吻搅乱,她跟黎姿学的那些狠话全没了用处。 眼前人是一朵有毒却诱人上瘾的花。 只需要微微抖搂出点花香气,被驯化的身体就忍不住去回应。 “抱我,小狗。” 艰难地分开唇,程舒逸的呼吸急促,嗓音染上情欲的软:“回应我。” 她的话音刚落,原本掐住司听白脖颈的手被狠狠扯开,双手被迫交叠高举过脑后。 桌面上的文档合约全被扫下去,原本跨///坐在司听白腿///间的人突然被抱起,整个被抵在书桌上。 慌乱间司听白不忘抬手落下屏障,将办公室隔绝成仅有她们二人的空间。 “吻我。”程舒逸轻轻舔着唇,一双眼睛会勾魂。 不等她再次开口,刚刚还被动的司听白变成主动方,强势的吻随之而来。 柔软的舌探进来纠缠,身下女人媚眼如丝,扯乱的衣襟漏出白///皙肌///肤盈盈锁骨。 想了许久的吻终于得逞。 程舒逸变本加厉起来,她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指腹顺着顺着司听白的衣摆。 可就在程舒逸要更进一步时,却被扣住了手。 司听白轻声喘///息着,双手撑在桌上,认真地盯着身下人。 “解释。”司听白说:“我要一个解释。” 这个问题郁结在司听白心头许久,并不是吻能轻易哄好的。 程舒逸轻轻笑起来,她的手还被按住,无法动弹,只能用腿去勾司听白的腰。 “解释比吻我还重要吗?”这个吻是程舒逸蓄谋已久,她从未放下身段到这种程度,只为了哄好司听白。 但司听白并不好哄,她坚持道:“你和周昭到底是什麽关系?她比我重要吗?” 提到周昭,程舒逸眼底的情///欲全部散尽。 她松开了腿,整个人躺在办公桌上,不愿意开口,也不再继续引诱。 看着身下人冷下去的态度,司听白知道再问不出结果。 攥紧的手松开,司听白主动退开,沉默着扣纽扣。 看来黎姿说的对,这场感情注定是不公平的。 程舒逸想赶走自己就赶走自己,想引诱自己就引诱自己。 在她眼里,或许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爱人对待过。 所以就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愿意给予。 这样的感情并不是司听白要的。 将衬衣扣好,司听白沉眸盯着程舒逸:“出去吧。” 大衣纽带被扯开,程舒逸还躺在桌上,身体上还留有司听白的香气和体温。 明明刚刚那样亲近,亲近到程舒逸误以为这样就哄好了司听白。 但突然冷下去的人告诉自己,事情并没有这样简单。 程舒逸慢条斯理地坐起来,轻笑道:“明明还在乎我,明明你也回应了我的吻,为什麽还要纠结这个没意义的问题?” “没意义?”司听白冷笑道:“我的心和爱对你来说,确实挺没意义的。” 明明只是要一个解释。 可程舒逸越是隐瞒,司听白就越是不满。 那个叫周昭的人明显对程舒逸来说意义非凡。 凭什麽自己能给百分百的爱意,得到的回馈却没有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