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云九纾的主要目的还是认识程舒逸。 这让司听白心中不由得警铃大作。 “轻浮!”只捕捉到程舒逸有魅力这句话的司听白咬咬牙,不想看云九纾,抬手关上了门。 可隔着玻璃看着毫不计较的女人,良好的教养让司听白放下了窗户。 “但是,”咬着牙,司听白认真道:“不论是给我出主意还是帮我解决了病房,都,谢谢你!” 云九纾丝毫不介意炸毛小狗司听白的拧巴,笑道:“没关系,和好以后记得帮我跟程舒逸说我很欣赏她哦!” “可恶!” 没再给云九纾讲出更多夸奖程舒逸的机会,司听白把窗户给关上了,命令司机快走。 【云九纾:别忘了按照我教你的正事,以后不懂的都可以问我,我想我们会经常见面的。】 【云九纾:也别忘了和好帮我说说哦。】 鹤苑刚在视线里淡出,司听白手机就收到了新消息提醒。 这两条短信又让司听白想到云九纾那句对程舒逸有意思。 气得炸毛的司听白也没回复,径直将手机甩开,砸在了云九纾刚刚坐过的位置上。 “开快点!”无处发泄的火气被司听白甩给了司机:“我要回家!” 不明所以的司机点点头,默默把车转到了快车道。 被一句话挑拨了情绪的司听白并不知道,云九纾一直站在原地。 直到彻底看不见司听白车的影子。 云九纾脸上的最后一丝笑意也消失了,她对着秘书说:“给宜上将发消息,就说我已经接触上司听白了,叫她背地里多盯着点司家。” “好的。”秘书点点头记下,立马去打电话。 站在原地的云九纾拢了拢大衣,忍不住勾起唇。 当年司家发生的那场失踪案,以及司雪的下落,或许可以从司听白身上做切入点。 司家害宜程颂背上的那条处分,就算过去十年,该讨回来的,云九纾一点不会手软。 …… …… 有了云九纾的助力,盛知鸢的入院手续和流程都办理的非常顺利。 在第二天,盛诗颂推掉了工作,亲自赶到江城来,就为了能面见一下江宜。 可是接待盛诗颂的却是副院长薛静鸢。 “以后我将作为盛知鸢小姐的主刀医生,因为江院长手里已经有不能动的病人了。”薛静鸢沉稳内敛,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老医生的靠谱感。 见不到江宜让盛诗颂略有不满,可薛静鸢的实力也不容小觑,虽不如江宜的名号响亮,但国内外也是排在尖端的。 站在一旁陪诊的司听白全程没有开口,直到所有流程全部走完,彻底商定结束后。 这场治疗的关键人物才终于出场。 走出副院长办公室,司听白看见了面无表情站在走廊上的盛知鸢,身后还跟着不停轻哄着她的盛南辞。 在司听白出来的那一刻,盛知鸢也抬起头。 两个人视线交汇的瞬间,盛知鸢狠狠比了个中指。 当初一声不吭就逃婚,丢下她独自面对订婚宴的这口气并不是一个中指可以解决的。 冷眼扫过司听白,盛知鸢的眼神没有停留,将人视为无物。 “念念,”盛诗颂装作没看见盛知鸢的敌意,端起长辈态度道:“娇娇的事情,以后就都交给你了。” 收回视线的司听白神色淡淡,嗯了声:“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谁要你照顾!”还生气的盛知鸢冷哼着说:“大姐,我有人照顾,不需要这个叛徒,你要是真不放心就给我请个护工吧,反正我不要叛徒。” 叛徒两个字咬了重音,充满了敌意。 “大姐,娇娇说的对,”盛南辞也冷着脸,冷笑着讽刺道:“而且人家现在是江城娱乐的老板了,也不知道忙不忙得过来。” 盛诗颂放任着两个妹妹言语攻击,只是笑着说:“念念,她们被我惯坏了,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一直没有开口的司听白在心底冷笑了声,淡道:“您放心吧,我不仅会照顾好娇娇,也会打理好盛世传媒的。” “司听白!”被戳中痛处的盛南辞瞬间变脸,冷笑道:“用不齿的手段抢走的东西,让你很骄傲吗?” 被叫大名的司听白只是转过身,冷淡道:“难道盛二姐姐不为盛世传媒感到骄傲吗?” “司听白我骟你大爷!”盛南辞彻底被激怒,声音都拔高了。 眼看着要在医院里吵起来了,盛诗颂终于不咸不淡地叫了声:“阿辞。” 被制止了的盛南辞咬牙切齿地瞪着司听白,后槽牙磨得嘎嘎作响。 “无聊。”W?a?n?g?址?F?a?布?页?i???ü???é?n?Ⅱ?????????????????? 盛知鸢不想再参与到这纷争里,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领会到意思的司听白冲盛诗颂微低头示意,抬脚就追上去。 直到俩人走远,盛南辞还在骂骂咧咧。 只是司听白并不在乎,她迈开长腿,抬手将独自往前走的盛知鸢搂入怀里。 被抱住的盛知鸢果断抬起手臂,一个肘击顶得司听白闷哼了声。 “这麽久不见,一见面你就下死手啊?”司听白闷哼了声,强忍下难受,即使这样手也没松:“装一下吧,毕竟你姐姐在后面看着。” 身后的两道视线尖锐又极具有存在感。 司听白不得不用这种方式来做姿态给盛家人看。 “少管本小姐,”盛知鸢冷哼道:“告诉你司听白,你欠本小姐的可不止一个肘击。” 虽然骂骂咧咧着,但盛知鸢到底没有推开司听白。 比起被大姐二姐的监视,盛知鸢觉得还不如留着司听白在身边,最起码司听白一定不会跟大姐二姐去告状,自己偷偷恋爱的事情。 忍着疼,司听白点头道:“都听娇娇大小姐的,逃婚这事是我不对,我认错。” 当初司听白刚到江城就想道歉的,可惜短信没发出去。 后面回去司听白也试着找过机会。 可是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盛知鸢这几个月一直躲着司听白,两个人直到今天才见上面。 距离逃婚翻脸,已经过去快一年了。 “认错没用,”盛知鸢不依不饶:“既然你这麽听我姐的话,那就给我当牛做马,好好伺候本小姐。” “都依你。”司听白的声音带着哄和几分请求:“但我还有件事情要求你。” 她话音落,刚被讨好了几分的盛知鸢瞬间翻脸。 狠狠又是一个肘击,砸在了司听白的肋骨上。 搭在肩膀上的手紧了紧,这次司听白不得不把力气依靠在盛知鸢身上了。 盛知鸢和司听白从小青梅,十多年来没红过脸也没吵过架。 很大原因是司听白让着盛知鸢。 两家长辈都以为这俩孩子互相有情义,所以安排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