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吓醒了…” 顺畅地编完一个梦境,还把抬手的动作圆上了。 听着这离奇又可笑的谎言梦境,司听白很轻地嗤笑了声:“是麽,你的梦里也会有我?” 见人没起疑,又听见这声笑,程舒逸如释重负地轻舒了口气。 “当然了,”程舒逸主动抱住司听白,轻声说:“但是还好,我没有变成植物,也没跟念念分开。” 如果不是早一步醒过来听见了程舒逸的动作。 司听白或许真的会被这个谎言哄到。 但是即使是谎言也没关系,至少程舒逸肯编故事哄自己,她现在也渐渐愿意为自己花心思了,已经算是小进步了。 这样想着,司听白慢慢松了几分力气,轻声问:“那你还困不困?想继续睡还是……” 昨天回来时程舒逸还睡着。 即使掺在食物里的药已经减轻过剂量,可带来的昏睡反应还是很强烈。 司听白一直坐在程舒逸身边处理完工作又洗过澡回来,程舒逸都还睡着。 这是程舒逸被关到这个小房间里第一个没有被折腾过的晚上。 难得的一夜好睡。 听出潜台词的程舒逸没有接司听白的问题。 她不知道司听白刚刚有没有发现什麽,所以不敢赌司听白会不会继续在她口口的时候欺负她。 于是是扯开话题问:“那念念知不知道我变成了什麽植物?” “变成了什麽?”难得耐心下来的司听白配合着这个编造的梦,问:“鸢尾?” 如果要用植物来形容程舒逸,司听白能想到的只有鸢尾花。 “不是!”程舒逸轻轻笑起来,小声说:“是一朵食人花!” 很奇怪。 明明看不清表情,司听白却从这话里莫名看见了程舒逸眉梢眼角里藏着的狡黠俏皮。 她难得有这麽孩子气的时候。 司听白心一软,忍不住低头吻她:“嗯…食人花,那念念是什麽?” “念念啊…”程舒逸配合地仰着脸仍由她吻,沉吟片刻道:“是一盆仙人掌。” 吻从额头落下,到眉梢,到眼角。 最后停在鼻尖,司听白轻声问:“仙人掌很多刺,你喜欢仙人掌吗?” “喜欢!”见人越来越顺着自己的话,程舒逸趁热打铁道:“所以我想要……” 她的话音渐渐弱下去,因为司听白的唇落了下来。 “想要什麽?”听着为说完的话,司听白低头吻了吻身下人的唇。 不满足浅尝辄止的轻吻,司听白抬手掰过程舒逸的脸,舌尖强势地入侵。 直到搅乱程舒逸的呼吸,逼得人无法顺畅喘气后,玩够了的司听白才终于放开。 黑暗里的吻接了太多次,莫名想看看程舒逸被自己吻时的模样。 昨天她工作时留下的台灯没有收拾出去,司听白突然抬手遮住了程舒逸的眼睛。 眼前骤然一黑,隔着指尖的缝隙,程舒逸感受到暖光的亮起。 等到眼睛完全适应了,那掌心挪开,小房间里亮起了一角夜灯。 暖色调的光源把房间里烘烤得黄灿灿的,从视觉上就能感受到的温暖。 太久没有见过光的眼睛眨了眨眼,程舒逸的表情里有一丝欣喜。 司听白肯开灯了。 算不算一小步的成功? 这样想着,程舒逸忍不住勾了勾唇。 “嗯?” 司听白看着身下人突然勾起的笑意,那通红的脸和眼尾,刚刚被自己欺负了一番的唇也红肿着。 瓷白的脸上终于有了颜色,全是被自己弄上的颜色。 “说话,”司听白很满意,她抬手掐住程舒逸的脸,温柔地哄:“告诉念念,你想要什麽?” 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和驯化,程舒逸已经越来越乖了。 面对司听白的钳制,她不再反抗。 “我想要一盆仙人掌。”程舒逸红着脸,盛着光的眼睛水盈盈的:“一盆绿色的,可以晒太阳的仙人掌。”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布?y?e?不?是?ⅰ????????ē?n?2????????????????则?为?山?寨?站?点 有些意外的答案,司听白看着那双眼睛,忍不住也勾起笑意:“为什麽?” “因为,”程舒逸仰头吻了吻司听白的下巴,轻笑道:“你不在的时候我会变成植物,植物都是需要另一株植物陪伴的。” 话里的暗示意味明显,司听白瞬间明了。 程舒逸已经开始向自己索要陪伴。 她越来越习惯自己在她身边,渐渐地把自己当成了中心。 看样子这个计划的初步进行比想象中要顺利许多。 “只有仙人掌想晒太阳吗?”司听白笑意更甚,柔声问:“食人花要不要晒?” 听到这话后,那双漂亮的眼睛瞬间亮起来,程舒逸的笑意更甚:“可以吗?” “看食人花的表现吧。”司听白慢慢坐了起来,视线被墙面吸引。 她抬手捂住程舒逸的眼睛,又把灯给关掉了。 眼前失去光源也无所谓,程舒逸跪坐起来,慢慢地环抱住司听白。 感受到身后人的主动,司听白转过身用了几分力气把程舒逸抱起来,任由她坐在自己身上。 这间小房间的活动空间并不大,床紧紧贴着墙面。 没有窗户的房间里不需要窗帘,所以通墙满贴着壁纸。 排风和空调二十四小时工作着,保持着这间小房间里的空气流通与环境舒适。 如果被关在这里的不是活生生的人,那这会是个很适合生长的温室。 床并不大,但睡两个人也算绰绰有余。 司听白抱着程舒逸往床内挪了挪,低头回应上程舒逸的缠吻,慢慢地单手环抱住程舒逸的细腰。 感受到怀中人的腰渐渐软下去。 另一只手慢慢腾出程舒逸的腰间,顺着程舒逸刚刚抬手的动作往墙壁上探去。 网?阯?F?a?b?u?Y?e?i????ü???ē?n?????????????c?ō?? 指腹碰触到墙壁的瞬间,能清晰感受到多出来的标记。 八条划痕。 是代表着八天吗?程舒逸在记录时间。 司听白的情绪骤然冷下去,怀中人还在主动轻吻着,可她却不愿再继续回应。 梦是假的。 现在的顺从和乖巧是演出来的。 她还想着逃跑。 这样想着,司听白刚刚还温柔的动作又变得粗鲁。 不明所以的人还在卖力讨好着,感受到不对时,已经晚了, “唔……” 程舒逸的喘///息声骤然变了调子,下一瞬,口腔被入侵。 被舌抵住的喉间只能无助地呜呜发出抗议声。 …… …… 小房间里没有时间,被折腾到脱力的人哭着昏睡过去。 这一次,司听白没有再睡回笼觉。 温柔地将人抱去清洗后回来,司听白又哄着给程舒逸喂了杯水,细心地为人掖好被角。 江城绵长的雨季在临近四月尾时,仍旧没有结束的意思。 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