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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6(1 / 1)

城的天气也好热,姐姐现在已经可以自己吃掉一些粥了,也能简单地跟我交流,今天我来她还问了你怎麽样。” “等你醒来,我带你去见我的家人。” “上周带着孟宁九在小镇录总决赛,虽然小爆出圈了,但我觉得这届新秀人一个出圈的都没有,向叶妮还琢磨着做第三季,我看够呛。” “对了,录完决赛我还顺道去了趟白马寺,我替你挂了签,大吉呢。” “俞原野的秘密任务出完了,这家夥真是疯了,好悬折了半条命,但你猜怎麽着,我发现她的壁纸是你那个小未婚妻的自拍,我怀疑这俩人关系不对,等俞原野好了我再拷问她。” “哦还有,虽然新出道的那几个没有能打的,但我还是挑了两个签进来了,江城娱乐需要新鲜血液。” “……嗯,让我想想再跟你讲些什麽。” 程舒逸的声音小下去,她闭上眼睛将脸颊埋在司听白的肩膀处,很轻地叹了口气:“快点好起来吧,我很想你。” 曾经连多说一个字都算是给对方恩赐的程舒逸,在短短两个月里也练就了大事小事皆会分享的本事。 医生说植物人苏醒的概率看运气和命,可程舒逸最不信的就是命。 这本该就是由自己握着的东西,凭什麽要交给虚无缥缈的命论? 所以不论工作多忙,程舒逸都会每周挤出时间来陪司听白过周末,跟她分享生活里发生的细枝末节。 奔波在人前生活里的程舒逸像是铁打不坏的精钢之躯,是不知疲倦的机器,也是站在时间轴轮里捡碎片的采集者。 日子一天天过。 她将司听白缺席的时间一点点收集回来,拼凑完全再讲给司听白。 像是细心栽种一株小植物,倾尽心血和爱意。 可人到底的血肉铸造的,最后一丁点精力也榨干的程舒逸昏昏沉沉着睡去。 其实她还有许多事情没有讲给司听白。 比如这两个月来程舒逸只有躺在司听白身边时才能短暂睡个好觉。 比如最近江城娱乐新签进来的艺人其实有很多,程舒逸已经很久没有认真的吃完过一顿饭了。 比如那个录着司听白声音的玩偶已经被程舒逸贴身带着有了体温,每次深夜情绪失控时,那是唯一能让程舒逸冷静下来的稳定剂。 还有许多比如。 但已经跌进梦中的人大方又小气,并不愿意拿出来分享。 安静的病房里只有心率检测仪的声音,但这却是能让程舒逸睡着的安稳。 不知疲倦的烈日炙烤着大地,温度烧得多高,霞光就蔓延的多红。 急促的铃声将沉浸在梦中的人拽出来,彼时已近黄昏。 “喂?”迷迷糊糊睁着眼睛的程舒逸应了声:“我是程舒逸。” 电话那端的人讲了句什麽,还未从困倦中清醒的人听得并不真切,只嗯了声。 “我说,”宜程颂的声线清冷,但语气里却是抑制不住的欣喜:“司雪找到了。” 这次终于听清的人啊了声,登时困意全无。 下意识抬手打开了身侧的灯,还没来得及回应,一只温柔掌心从身侧覆盖过来,替程舒逸格挡了骤然亮起的强光。 这熟悉的动作让程舒逸的心跳慢了半拍,手一滑,电话扎进了枕头里。 电话那端的声音再听不真切。 覆盖在眼睑上的掌心温暖,清冽嗓音回荡在病房间,跟梦一样。 少年人缱绻低声唤着:“姐姐。” 第159章 通常情况下人是不太能感知到心脏跳动轨迹的。 但在此刻这算不上安静的响着仪器声的病房里,程舒逸却奇迹般的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一阵强过一阵,杂乱无章近乎疯狂的跳法,整颗心似乎迫切地想穿透胸腔跃出来。 压在眼睫上的指尖轻柔,泛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似乎是在耐心等待掌心下的双眼适应强光,所以那掌心始终维持着一个姿势不曾变过。 可程舒逸并不是什麽耐心的人,她抬手攥住遮在眼睑上的腕骨,用了几分力气拉开。 入眼是少年人苍白的脸颊,那双清淩淩如镜子般的眼眸纯粹,漫天霞光在此刻仿佛都跌了进去,分明已是早秋,程舒逸无端从中品出了几分春色。 “姐姐。”看着怀中人满眼的欣喜和震惊,司听白宠溺轻笑:“你醒啦?” 她的话语轻松,若不是此刻她的面色仍旧泛着病态的白,这声轻问听起来就像只是在某个平淡的午后,彼此相拥入眠,在日落时分醒来的爱人调情。 “狗东西。” 这声姐姐唤得程舒逸没由来软了心,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旋即又红了眼眶:“什麽时候醒的?” 若不是此刻强光亮着,心率监测的仪器声滴滴,程舒逸还以为自己尚在梦中。 这株被医生委婉表达等不来春的植物,在初秋时节醒了过来。 曾经设想过无数次司听白醒来时自己的反应,但真的在听见那声熟悉又亲昵的姐姐时,程舒逸除了眼泪,再落不下其它。 狂喜,惊讶,愕然,化作潺潺小溪流,从那汪干涸湖泊中流淌而出。 感知到温热散在肩头,原本覆盖在眼睑上的掌心向下,薄凉指尖轻拭掉那抹残泪。 “别哭,姐姐。”司听白的心都要跟着程舒逸的眼泪碎掉了,她温柔哄道:“有我在呢。” 所有的记忆都断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司听白念着程舒逸的名字跌进无尽黑暗中。 那独留程舒逸焦急等待的两个月里,司听白跌进了唯有她一人的空间。 四周黑黝黝的泛着土腥味,身上裹着脏兮兮的泥点子,她一遍遍徘徊在没有尽头的路上走啊走,可是不论司听白怎麽尝试都走不出去。 那个空间里没有光也没有程舒逸。 曾经有好多次司听白在黑暗中碰壁到力竭,她也曾有过不愿再继续走下去的念头。 但就在那无边黑暗即将把她全部吞噬时,潜意识里又念起了程舒逸的名字。 很神奇是,每当司听白感到脆弱崩溃的时候,程舒逸的名字就是司听白会在心底反复念起的三个字。 一如十年前独自接受心理治疗那样,程舒逸这三个字早已经不再是普通的字符。 这次,程舒逸仍旧是撑着她走出黑暗的灯火。 “混蛋。” 程舒逸以前从未发觉过自己的眼泪能有这样多。 泪腺像是感知到了温柔,积压的情绪崩溃爆发,蹭过眼尾的指腹轻柔,却怎麽也阻不断泪流。 “坏东西,”程舒逸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些,可失而复得的喜悦几乎撑满她整颗心,“你真的,很坏。” 这柄锋利的刃也被霞光浸得柔软,司听白为人擦拭着眼泪,低声道:“嗯,我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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