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朴南叹了口气:
“你们两个继续想,我再派人去各个县里搜一圈。干坐在这里,也不可能有人把证据送到我们面前……”
话还没说完,陈朴南就收到了个传音符。
“刑司,咱们有人收到了线报,说马保莹在普渡山山脚最西边宅院的地窖里!”
陈朴南当机立断道:
“还真他妈的天上掉馅饼了!你们二位谁都不要告诉,现在立刻跟我去普渡山!有人说马保莹被藏在那边的一个宅子里!”
陈朴南祭出自己的枷锁飞行法器,朱萧索和刘光远也站了上去。
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普渡山。
几人到了那个院子时,只有三名刑堂的修士在那里。
“头,就是这里。”
“老吕,让你将此事保密,没有别人知道吧?”
“肯定没啊,我跟头儿这么多年了,知道轻重。但消息是逐级上报的,所以这两个兄弟也知道消息。”
“陈刑司。”
“见过陈刑司。”
陈朴南又看向另外两个刑堂修士:
“你们两个,没告诉别人吧?”
“没。我们都是多年前就跟着您和吕主事一起干的,知道规矩。”
“好,回去你们有赏。”
“里面搜过了?”
“搜过了,没有人。但人离开得比较匆忙,院子里雪上的脚印都没有清理,地窖里还留了两摊血迹,看痕迹应该是今天留下的,还有一些……”
“一些什么?”
“一些男修的元阳……估计关在这里的人是被……”
朱萧索听得皱眉。
心头掠过一股杀意。
陈朴南走进去,又问道:
“脚印有什么线索么?”
“没有。只知道现场有三个人的脚印。他们都很谨慎,鞋底都是最烂大街的纹路。”
“查出来这个宅子是谁的么?”
“查出来了,之前是钱家的。”
“钱家?钱家不是因为勾结邪教被抄家了么?”
“是,现在这个宅子归公,还没有人买。”
陈朴南又问道:
“有没有用‘精血寻踪’找找,那几滩血迹和元阳的主人在哪?”
“我尝试找了,但是没有结果,应该是死了。”
朱萧索终于忍不住问道:
“那马保莹死了么?”
吕主事摇头:
“这个不清楚,不排除都死了的可能。”
陈朴南捋了捋胡子,问道:
“都死了,那谁给你们报信的?总不可能是幕后黑手自己报的信,来挑衅求仙城刑司吧?”
“头,送信的人将信绑在箭上,射中了一个落单的脱胎境缉捕卫的胳膊后,就跑得无影无踪了。我们也不知道报信的人是谁,只能从箭伤推断大概是脱胎境初期的修为。”
陈朴南一直在问话,朱萧索和刘光远只是在一旁听着。
术业有专攻。
查案的事,他们肯定不如陈朴南,还是少问问题浪费时间。
陈朴南想了想,道:
“刨除幕后黑手丧心病狂,想要挑衅刑司,那报信的只有可能是幕后黑手雇佣的那一伙人。这种案子我们也没少办,大概率是黑吃黑没料理利索,另一边选择把事情捅出来鱼死网破了。”
“我们三个也是这么想的。头,要不要用那招试试?说不定能把人找到。”
陈朴南想了想,又问道:
“叩仙邑和拜仙邑,有没有过类似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