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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后,舒遥有好几天都没怎么跟明庭说话,还是梅姨提醒她说,明庭的生日要到了,她才开始考虑要怎么缓和他们这冷冰冰的关系。
认错么?
可她并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明明是他莫名其妙,非说她三心二意见异思迁,她到现在都想不通她到底哪里三心二意?哪里见异思迁了?
假装无事发生?
他那么记仇,怎么可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若是因为生日主动找他缓和,他必然还要对她冷嘲热讽一番心里才舒服。
装可怜?讨好?
她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她要主动讨好?他还是她哥哥呢,当人哥哥却一点都不温柔,他为什么不来找她缓和?
舒遥越想越觉得自己没错,既然没错,为什么要她来考虑缓和的问题?
她一不主动,这事儿就拖到了友谊赛的决赛日。
关颂青比赛,舒遥理应要去给他加油,但明天就是明庭的生日,临到了了她还什么都没准备,她总感觉自己今天要是空手回家会是死路一条。
况且今天去篮球馆看比赛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她有点害怕这么拥挤的环境,索性也不去凑热闹了。
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舒遥收拾好书包就往学校后门走,梅姨开车来接她,让她避开人群,正好顺道去给明庭挑礼物。
今日天气尚好,尽管入了冬,阳光洒在身上依旧是暖洋洋的,舒遥脚步轻快,嘴里还哼着小曲儿,正要迈出校门,却听身后有人喊她:“遥遥。”
她匆匆回头,一眼看到朝她小跑而来的綦珍。
高中部的校服是藏蓝色的西服套装,在她们初中部这一片赭红里尤为显眼。
綦珍逆着人潮而来,跑到她面前连气都没喘匀就问:“你哥哥比赛你不去看吗?”
她摇摇头:“我刚才已经跟颂青哥哥说了不去了,你们去看吧。”
“我说的是明庭。”
明庭?
舒遥愣了愣:“他怎么会去比赛?”
綦珍缓了好一会儿,总算是顺了气说:“他们篮球队长昨晚把脚给崴了,只好拉你哥哥临时救急。”
说完她还好奇:“他今天比赛你竟然都不知道吗?”
舒遥有些尴尬,明庭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她连他的面都见不上,更何况这些天他们一直在冷战,她不知道才正常。
“要跟我一起去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