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解开。”
舒遥垂眸盯着手中的浴袍系带,轻轻一扯。蝴蝶在白润的肌肤上振翅欲飞,蛊惑人心的黑色蕾丝缠绕着饱满与鲜红,她似乎很紧张,连心跳的幅度都能清楚看见。
她的唇与他腹肌紧紧相贴,柔软鲜嫩的质感,水润滑腻的状态。
“你是没擦干还是流不尽?”
刚往他身上一坐就成这样。
舒遥根本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一双湿润的眼里满是惶恐,她甚至紧张得浑身都在抖。
“坐起来。”
舒遥又是一懵。明庭看她愣着,双手握住她小腿立起来。
蝴蝶落进蜜罐,浑身黏稠,粉润的唇与他肌肤分离还藕断丝连般不舍。舒遥第一次将自己完完整整展露在他眼前,与那晚关着灯拨开睡裙肩带的体验完全不同,她没办法控制自己,明庭静静看着她的时候,她内心的那座火山正式进入喷发期,岩浆从最深处一波一波往外涌,烫得她浑身发红。
“你错了么?”
明庭指腹朝她贴近,蝴蝶的身体受惊一颤,想要飞,却受困于他的控制。
她差点尖叫出来,若不是害怕明琛听见,她刚才那一声一定带着凄厉。
“回答我。”
“错了,错了,”她近乎求饶般认错,“我错了,哥哥。”
“哪儿错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他的指腹正绕着那颗果实打圈,她就快到了,她试图并紧的动作被他用手撑住,“问你哪儿错了?”
舒遥的眼泪在眼眶蓄积,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出一句:“不该和哥哥分开。”
这是一个聪明又敷衍的回答,明庭显然不满意,他打圈的范围逐渐扩大,指腹从水源处安抚而过,却不往更深处去。舒遥紧张,惶恐,颤抖,却也尝得几分惊艳的滋味,像风托着蝴蝶飞翔,她的思绪在飘,心在荡漾,她好想抱他,吻他。
几次到达临界点明庭都刻意停下,她像是不断从万里高空坠落又升起,始终不得畅快。她呼吸急促,心率已经到了她快要晕厥的程度,这时候已经不需要明庭开口问,她自己就往外蹦:“我错了,我错了哥哥,我不该自己住酒店,不该和哥哥分开,不该拒绝哥哥同床,不该埋怨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求你,哥哥,亲亲我,亲亲我。”
眼泪从她眼眶滚落,她紧咬着唇忍耐,掌握主动权的男人游刃有余,轻重缓急都由他决定,可他始终不肯亲她,也拒绝她主动靠近。他抬手捏住她下颌,舒遥乖顺地张口,那片小舌被他伸进两指捏住,舒遥本能地含咬他手指,本能地吞吐,痒意从心底开始扩散,传递至她每一个神经末梢。
床头的阅读灯不知为何变得很亮,她的视线是一片刺眼的白,她失去控制倒在明庭怀中,全身止不住地痉挛,明庭将她抱紧,俯身吻上她红透的唇,堵住了那声破碎的尖叫。
这夜开始沉寂,正是爱人缠绵好时候,门外却突然传来门铃声响,舒遥猛地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