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走前夜,舒遥早早爬上了他的床。
少女刚沐浴过的肌肤温软潮润,扑进他怀里荡开一阵香风,饱满前胸就这么软软贴上来,他僵硬撑起身调暗了卧室灯光。
一垂眸,趴在他胸口的少女脉脉含情地凝望着他,一双眼水汪汪的,叫人怜爱得紧。
“怎么了?”
他伸手将人搂在怀里,看她撅着个嘴,他凑过去亲了一下,香的,软的,润的,让他想起某一夜的“厮混”。
“你不爱我。”她突然这样说。
舒遥还是撅着嘴不高兴,一个月,她从来没有与他分离过这么长时间,她会不适应。
舒遥没由来地任性,明庭反倒兴致高涨想知道:“我哪里不爱你?”
眼前人幽幽怨怨地睇了他两眼,提了口气,却没说出话来。
他便接着说:“是我不肯带你去出差?还是我不肯在情人节那晚和你做?”
舒遥偏过头不说话。
那就是都说准了。
他伸手理顺她稍乱的长发,替她将鬓发别到耳后,很耐心地解释:“情人节第二天就是你的生理期,你是第一次,也许会痛到你以后都不想做,我不想给你留下心理阴影。”
“可是我都精心准备了!”她又羞又怨地问,“你怎么可以在那种时候浇灭我的热情?!”
“你那是热情么?”
明庭轻轻捏住她下颌让她与他对视,“你那是热情么?”
听他反复问,舒遥眼下的那抹红迅速蔓延到了脖子,明庭压根儿不管她的情绪变化,直言:“你就是想让我帮你舔,你——”
舒遥猛地伸手死死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明庭却直接捏住她双腕移开,他这话是非说不可。
“是谁骑到我脸上要哥哥亲亲?”
“啊啊啊啊啊——”舒遥尖叫起来,“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说出来?!”
“怎么?”明庭凑近端详她红透的双颊,“自己做过的事情爽完就不敢承认了?”他说完煞有介事地按住太阳穴,“我那晚被你夹得头都疼。”
堵嘴无用,舒遥羞到无地自容,干脆挣脱他怀抱埋在枕头里哭了起来,边哭还边控诉:“你欺负人!呜呜呜......”
明庭撑在一旁看着她装哭,还不忘说:“你讲讲理啊舒遥,是你喷我一脸不是我射.你一脸,到底是谁欺负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