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看急诊的还不少,医生判断是伤着了骨头,开了x光。拍完一看,骨裂,不是特别严重,但得打石膏静养。
这种时候让他静养?那不相当于敞开了让“宋清野”仨字鞭笞折磨?
陈遇安心里啧了啧。
治疗室还有个小孩在正骨,两人坐在外边等叫号,小朋友的嚎啕撕心裂肺,南伽脸色铁青,陈遇安压压那点烦躁,宽慰着南伽扯七扯八。
没聊几句,一个西装革履就从走廊尽头急匆匆跑向了他们。陈遇安眯眼认了认,好家伙,这不是洋禾那孙……洋禾老板嘛。
或者该叫姐夫了?
陈遇安溜着眼珠暗自思忖,来人冲他点点头打招呼,满眼都是南伽,“怎么样?没受伤吧?”
“还好。”南伽说:“医生说他有点骨裂。”
陈遇安一哂,姐姐啊,人家是在关心你好么……
“你先坐会吧。”南伽一点也没感知到陈遇安的无语,“我去问医生开点外伤的药。”
“好。”
南伽一走,陈遇安变得有点尴尬,倒是洋禾老板很大方地坐下又伸伸手:“幸会,杨思衡。”
“杨总好。”陈遇安回握过去自报姓名,想了想又解释说:“我是伽姐师弟,那会她创业我就跟她干活了,好朋友,没别的。”
杨思衡笑笑,“我知道,她经常炫耀她有个好弟弟。”
“知道?”陈遇安眨眨眼,一咋呼:“知道你还让人来挖我墙脚?”
“呃……之前我的确不知情,我已经和南伽解释过了。”
陈遇安哦一声,有什么说什么:“我还以为你和她真不对付呢,上次那种新材料的纸你不还不让我们用了么,我还少出了一款绘画本呢!”
“这事是我考虑不周,我抱歉。不过那专利很久前就申请了,公司有规矩,我不能只念私情,真的不是针对你们,这我也和她解释过了。”
“解释了挺久吧?”
杨思衡咳了咳,“还好。”
“其实伽姐特别理智的,就是有点……”
“看不爽我。”
陈遇安没忍住笑声,果然是老总,还挺有自知之明。
“看不爽也是记在心上的一种方式嘛。”陈遇安给杨思衡宽心,又给杨思衡支招:“伽姐她就是傲娇,这种呢,杨总你得学会趁虚而入。今天这种情况,挺吓人的哈,她可是第一时间就告诉了你,要赶紧把握啊杨总。” ', ' ')